但是还是难以忍受。
「我记得你刚刚站过站笼吧,什么感受,给我分享一下如何?」观察者把欧
根吊起来后,也不进行下一步行动,只是站在欧根身后问道。
「罚站而已,你的爸爸**没有让你罚过站吗?」
「呵,以前我可没有想过大名鼎鼎的欧根*王是这么一个耍贫嘴的人,我看
你站得太安稳了,得加点料。」说罢,观察者从墙边摸出两根*大的蜡烛,一左
一右*在墙上,火苗正对着欧根的肩膀,然后观察者直接把欧根*王大把大把撕
扯掉,让欧根*王身上只剩下鞋袜,赤*的身体正对着燃烧的蜡烛,要发sheng什么
显而易见。
欧根*王当然明bai这是刑罚,然而就算她咬紧牙关面对即将接受的刑罚,但
一滴两滴还能忍受住,当大股大股的蜡液从她的wen香软玉的肩膀滑下时,她还是
难以抑制地痛叫出声。
「啊——!好烫,啊!」
「怎么了,这才一会儿你就不行了?站稳啊,*不要*抖,小心我多*几根
蜡烛。」
刚刚融化的蜡液最gao能达到150度,这个wen度zu够瞬间把皮肤烫伤,何况欧
根这样细皮**的样子,蜡液大片大片滴落,覆盖在欧根的肩*,凝固,欧根的
肩膀**可见地变红、起泡,直到烫得实在受不了,欧根开始*动,让蜡液滴落
在身体的其他地方,总比一直对着受伤的肩膀烫要好,于是欧根*满的酥*和光
洁的后背同样开始遭重,被蜡液覆盖成赤*,然而即便如此,当欧根实在受不了
抬*看蜡烛,发现那两根*大的蜡烛居然还剩一半多,而欧根的前*后背几乎已
经被蜡液覆盖满,被滴蜡的位置最好也是被烫得一块大红,最差已经连shui泡都被
弄破,*迹斑斑。欧根自认熬刑能力甚至不如提尔比茨和齐柏林,人sheng第一次被
用刑用得烫伤成这个样子,大呼小叫都算是好的。
「嘶——啊!好痛,哎啊!好烫!」
「哎呀,好惨好惨,要不要我拿个冰块给你敷一下啊,洗蜡shui澡,这看着都
疼啊。」
「别……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啊!烫*我了!」
是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欧根也没有办法决定观察者的选择,观察者确实拿
来了一个冰块,很大的冰块,只不过这个冰块不是敷在欧根身上的烫伤上的,而
是——欧根的鞋袜也被观察者强行扒了下来,巨大的冰块被放在了欧根的脚底,
欧根一双bai*的娇zu被强制踩在了冰块上,很快shui汽升腾,一对赤zu被冻得通红。
观察者很喜欢称呼这个刑罚为「冰火两重天」,这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刑罚,
欧根没有听说过也没有尝试过,现在她也确实是冰火两重天,滴蜡是又烫又痛,
踩冰块则是冻得又*又痛,冰块表面被踩化之后,脚底蘸着凉shui,热量被消耗地
更快,刚开始欧根地双脚只是被冻得通红,到后面则是被冻得发青,脚底剧痛难
忍。
「呜……」
欧根的嘴*已经因为疼痛和寒冷发bai,她已经有些不太能管滴蜡的剧痛了,
上身被蜡液几乎完全覆盖之后,滴在哪里都差不多了,就算持续覆盖肩*的滋味
相当不好受,但是*动一方面只会消耗体力,另一方面会让双脚更痛,事到如今
除了强忍之外没有别的熬刑的办法。
「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啊,欧根*王,怎样,酷刑的滋味好受吗?不好受的
话我劝你尽快招供,俾斯麦到底在哪里,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不说的话只好请
你把蜡烛滴完把冰块踩化了。」观察者捏着欧根的下*,强行让欧根抬*看着自
己。
欧根的*神甚是疲惫,她的体力也确实没有提尔比茨好,只是一道刑就让她
几乎耗尽气力一样,但是除了疲惫外,欧根的*睛里只能看到坚决:「好受不好
受……我都会受着,就不劳你,关心我招不招了。」
「……想到你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和那两个一样,喜欢受刑是吧,
那我就和你好好玩玩。」
观察者把冰块一脚踢开,让欧根恢复了踮脚站立的状态,欧根的脚底被冻得
发紫,脚背则是通红通红,看上去就冻得够呛。观察者也不想把欧根的脚冻坏掉,
因为她还有别的刑罚施加给这双脚。
「脚冷吗?要不我也给你烫烫?」
观察者所说的问句都会变成陈述句,欧根心里清楚。只见观察者从墙上拔下
一根蜡烛,然后蹲下身去,倾斜蜡烛,将蜡液一片片滴在欧根冻伤的双脚上。
「啊!别!」
刚刚体验过极寒的双脚现在又开始体会极热,冷热*加之下只会让欧根敏感
的双脚越来越痛,蜡液在欧根柔软的脚心上缓缓*淌,然后凝固,将wen度尽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