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不让我省心,哎……」
雅各布明里暗里的两次影*奥菲利亚,甚至当着红叶的面,埃利诺自然是听出来了。
奥菲利亚给他说得很清楚了,女*暗地里参政这个事情,一直都存在从来没绝过,但是女*明面上参政,是已经断绝了千年的。
而埃利诺给女*封爵,把女*拉进自己的行政班底,开了这个口子,最大的受益人就是奥菲利亚。
本来哪怕奥菲利亚作为威廉斯帝guo的公主,身份*统再gao贵,她也只能通过影响埃利诺来影响政*,女*依旧是依附男*的。
但是埃利诺开了女*参政的口子,那么也就是说哪一天奥菲利亚也可以直接开始影响政*了,而且对于后世来说,很可能出现女*直接gan政,甚至夺权的事情,尤其是在那种子**壮的时候。
「说起来,你就没想过她直接甩锅给你?」
「她受益最大,就算把锅甩给我,你信吗?」
「哼……」
埃利诺只是冷哼了一声,继续埋*思考,红叶歪着*看着埃利诺。
「我想起来曾经有一次我*神崩溃的经历了,虽然那不是太好的记忆。我被关在一个很狭小的桶里,手被固定在背后,脖子上有一个枷,这样我在这个桶里既不能坐下,又不能站直,人很难受,然后桶几乎是封闭的,有一根管子*在我嘴里,然后嘴是被封住的,免得什么*出来。食物啊shui啊外面的气什么的全靠这根管子,所以不管往管子里塞什么东西我都得*下去。呵呵,而一般来说,管子里不会*什么正常东西进来。我就被关在里面,什么都听不到,味道难闻的很,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进嘴里。慢慢地我开始忍不住排泄,那个味道就更销魂了,但是随着我的排泄物慢慢地没过我的脚,我开始绝望了,我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我发出无意*的嘶吼,但是从管道里出去的什么声音我也不知道,有时候几天也没东西从管道里进来,有时候管道都被塞得满满的堵住了,你知
道肚子撑得反复吐进管道里再咽下去又多恶心吗?恶心倒也不是什么大事,*shui从鼻子里呛出来,不停地咳嗽到差点*掉那种感觉。随着脏shui快末到我的大*根,我真的疯了,当时的我在想,如果我的下半身浸泡在脏shui里,还有人愿意碰我吗,我会不会先被脏*,我的*现在臭味都淹入味了吧什么的。我努力地踮起脚,试图zuo最后的挣扎,我的主人把我从里面捞出来的时候,我什么都答应了,哪怕他当时要锯掉我的*我都答应,我不想再被塞进去。这是我这辈子最害怕的事情,如果你觉得一般的惩罚对我没什么用,可以这么来一次,至于是否要留条命给我,就看你了。」
「gan吗突然和我说这个?」
红叶使用手*在桌面上画着圈圈。
「想必您是拿公主殿下没什么办法的,作为公主殿下的*隶,拿我出出气也没什么。」
「你这就有点*我的意思在里面了,于公你是公guo的情报部长,现在我们需要zu够的情报,你得gan活。于*你也是我的女人之一,而不是仇敌,就算是仇敌我也宁可给你一刀。行了行了,奥菲利亚给了我zu够多的理由,无论她是恋权也好,无奈也好,事情已经这样了,或者换句话说,我可以厚着脸皮朝令夕改,我没这么zuo,是自己下不了那个决心,问题在我。你退下吧,让我安静一会。」
红叶听到埃利诺说出自己*他而不是奥菲利亚让自己*他,瞬间明bai了埃利诺没因为这个事情和公主殿下闹翻,于是爽快地离开*间,把空间留给埃利诺。
埃利诺把自己瓶里的酒喝完,坐在桌前沉默了一阵,面*有点复杂。
说到底埃利诺并不是很担心女人gan政这个事情,自己和奥菲利亚签订有灵魂契约,如果奥菲利亚动手*他的话,那么子嗣后代全部会倒霉,奥菲利亚再疯狂也不至于这么zuo,拿自己为别人作嫁衣?况且奥兰多已经不在了,那就更不可能了。
子**壮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发sheng,毕竟奥菲利亚是个凡人,而自己是超凡者,自己活得要比奥菲利亚长得多,哪怕奥菲利亚zuo点小动作比如说让自己的后代娶威廉斯家的女儿,最后迪亚也还是迪亚,不会变成威廉斯,如果自己六十岁退休在幕后bang着镇场面一两百年迪亚的子孙都没办法玩过威廉斯家族,那活该被代替。
当然对于这件事,埃利诺的确不能说一笑而过一点都不在乎,所以不满的态度还是要表示的毕竟奥菲利亚承认自己耍了点小手段,这让埃利诺很不舒服。
如果奥菲利亚好好的说明理由,比如说她自己本身就存在政治意*,她没办法避免gan政。
哪怕埃利诺统一整个东部王guo联盟,对于威廉斯来说也是穷乡僻壤,并入威廉斯以后要是迫不及待地想把威廉斯变成迪亚,会*砸。
奥菲利亚gan政会让威廉斯人保持一定的优越感,免得部分那些威廉斯贵族们觉得心理不平衡没有自己的利益代言人转投威廉斯的其他分支等。
再不济直接说他埃利诺现在就不能算是个治guo的料,奥菲利亚不能不出手也行。
现在则是让埃利诺直接接受这个现实,是人多多少少总会觉得不舒服。
至于奥菲利亚的请罪,埃利诺从好的方向想认为奥菲利亚是给红叶布置了这样的任务但是并没有计划*体的实施方案,而红叶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