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踮地相当的累,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筋在哀嚎。
「动、动*刑,你就不怕俾斯麦大人问罪吗?」
「你在说什么,你是觉得我会害怕俾斯麦呢?还是觉得我不应该动*刑。」
罗恩满脸的疑惑,紧接着又是嫣然一笑,「多亏了你提到俾斯麦,我才能更加放
心地对付你,还有欧根,试想假如我直接去怪罪俾斯麦,岂不是更加自讨苦吃。」
「什么……?」威悉都怀疑这个罗恩脑子是不是不太好了,她到底在说什么,
什么对付她和欧根大人,为什么会这么说啊。
罗恩却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又细又长的皮鞭,折叠
了几下,然后用鞭身轻轻敲打威悉的脸:「说说,欧根那个家伙,在你来之前到
底说过什么,俾斯麦又说过什么,要说俾斯麦和欧根没有其他目的,我可是不相
信的。不要想着在我面前蒙混过关,你应该知道,从战场上下来我就已经是拷问
专家了,我能用无数种方法让你sheng不如*,不能不招供。」
「……你想多了,你说的东西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更不可能,更不可能有
俾斯麦大人和欧根大人合谋的可能*……呜啊!」
罗恩的鞭子直直地从威悉的小腹扫了过去,纤细的鞭身抽在身上,不会造成
太大的冲击,但是撕裂皮*的剧痛,着实让威悉*前一黑。
「再想想,你还有什么需要说的,还是说你想不起来,需要我接着bang你回忆。
啊,脚丫子不要*动,火烧脚底的感觉绝对比你想得要痛。」罗恩拉扯着皮鞭,
发出噼啪的刺耳响声,光是听到这样的响声就zu以让威悉*皮发*,何况是抽打
在身上,伤chu先是一*,然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剧痛,疼得威悉又是惨叫一声,腹
部的肌*不断地打颤。
而最绝望的,还是双脚必须保持着踮起的姿势,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
束,如果一直持续下去,威悉就要zuo好烫伤的准备了。
「我真的没有……没有从俾斯麦大人那里听到……啊啊!」
「再想想,不要着急,慢慢想。」罗恩轻抚着威悉的*发,那动作wen柔地像
是在安抚自己受惊的孩子一样,只有威悉才知道抽在*口的鞭子有多狠,她的衣
服被鞭梢撕扯开,bai皙的皮肤上是青肿的鞭痕,鞭痕的开端甚至皮肤被撕裂,*
出殷红的鲜*。
「别打了,别打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威悉的嘴*都泛bai了,她不
想这样,她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拷打wei免也太冤了。
「我知道我知道,招供是件很痛苦的事,非常痛苦,你要经历很多的心理挣
扎,最后你会发现解脱比什么都重要,我可以慢慢等待,你也可以慢慢回想,没
事的,慢慢回想就好。」罗恩的声音近在咫尺,威悉甚至能感受到她喷吐在自己
脸上的热气。她唯du不想听到罗恩的声音,简直如催命一般,比鞭打还要折磨。
更重要的是,罗恩在说完这番无比「wen柔」的话之后,便突然又挥起鞭子,
将可怕的力道蕴*在锋利的鞭梢上,然后狠狠打在她的后背上。
「啊啊啊啊!!别打了!」
威悉后背的衣服被鞭子卷起,一整块地撕扯下来,而后在威悉地后背上留下
长长的鞭痕,威悉的双*抖得更加厉害,双脚几乎支撑不住,*前一黑差点又要
晕过去,然后脚心上灼伤的疼痛又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威悉瞪大着*睛,剧痛让
她连呼*都无法*匀,只能剧烈地喘息,身体也伴随着喘息剧烈地颤栗着。
「没事的,没事的,深呼*,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还没有跟我说?」罗
恩地声音萦绕在耳边,似乎很遥远,但是每一个字都异常清晰,就像是在脑海里
回想。
「别说了,别说了……别打了!」威悉几乎要受不了了,鞭打的剧痛、长时
间踮脚带来的疲劳和抽筋般的*痛,以及罗恩那wen柔而可怕的声音,无一不在挑
战威悉忍耐的极限,威悉只觉得大脑在嗡嗡作响,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对了,就是这样,只需要沉下心来,你就能回想起来,然后,告诉我,你
也知道你没有必要在这里受苦吧,这样的严刑拷打,不是你应该熬受的。」
「别说了,我都说了别说了!」
威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或者她确实是受不了罗恩给她的催眠了,下意
识地便怒吼出来,这一嗓子把罗恩也吓了一跳,然而威悉怒吼完之后却也无法再
zuo什么,她还是被吊着,还是要忍受蜡烛烤脚心带来地剧痛和不得不踮脚的折磨,
她只能低下*,不断喘息着。
「原来如此。」罗恩虽然有那么几秒钟确实非常惊愕,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
来了,用鞭柄挑起威悉的下*,让威悉看着她的*睛,「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