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冷哼了一声,像往常一样,将那几粒抑制发情的小药片倒在手心的时
候,突然前所wei有地感觉到一股悲凉,她早就自认为曾经的多愁善感早已被岁月
磨光了,那种感觉就像古木突然冒出的新芽般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发情期都是这样过的,为了避免耽误工作就依靠着药物消
解自己sheng理冲动,即使是和博士结婚之后还是如此。如果不是那次激情狂热的*
经历,她大概从来没想过把享受*sheng活放在日程上。
许久以来,给予自己难忘的回忆、让自己连绵不绝的*gao*的男人,竟然是
一个强bao了自己的风*牛郎。之前对于他的**扰极度反感的凯尔希,无论如何
也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在此时回忆起了那种感觉,拉黑月见夜的手却不知为何地暂
停下来。
她回忆起那种难以名说的感觉,**ji开两瓣微启的**,那根*实的东西
缓缓填入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压迫着收缩的*壁,*道已经完全*润、扩张,
*壁在期待地贪食着,那种充实感从她的脚踝开始一点点的抬升,随着后背无法
克制地反弓起来,*部抬gao适应着他的巨物,最后他的那根充满了她的身体,她
就像个溺shui的人一样仰着*,去gaochu夺取必要的空气,却注定在他的主导的*摆
中无法如愿的完整的呼*,而他则在身后早已抓住她的手腕向后拉直,他的腰肢
把握住着节奏,深浅难料地急抽慢送,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被男人得意的微笑尽在
掌握之中。
那夜*器*媾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响声,就像挥之不去的梦魇一样在她的脑海
中频频出现,月见夜、月见夜、还是月见夜,为何她总是忍不住地去想他?毋庸
置疑她恨他到想要*手*掉他,可他的技巧却像瓷器般完mei密合,每一个动作、
挑逗和试探都恰到好chu。无论如何去否认,那漫长的一夜里她的下面居然始终wei
曾gan涸,源源不断地为*合chu的摩擦提供粘稠的润滑。
「我又不是没有正牌丈fu,如果有需求会去找自己的男人解决,哪里用得着
他那个家伙……」
她想大概博士本人也猜不到。与其说她突如其来的强烈发情,倒不如说只是
单纯的不再用抑制药物的结果。
凯尔希的*罩甚至都没有完全脱下,解开背后的搭扣后落下,半挂在腰间,
*裤只脱去一般,挂一侧的大*上。从她回来以后,就像着了魔一样地喜欢zuo,
除却zuo以外她没有其他任何的愿望,只想把自己的全身都撞向那根属于自己合
法丈fu的**,这对于她而言是莫大的救赎了。
***撞在*口引发的痛感让凯尔希颤抖,耳朵都耷拉下来颤抖着贴在*发
上,那种痛苦似乎也是一种自我的惩罚的意味。男人的那根东西就像一根荆棘的
尖刺,在乌黑茂密的草丛间直直地挺着,她甚至希望博士的能够像猫科动物那样,
在她的*道里刮出*来,用疼痛当zuosheng殖的奖赏般全盘接受,可惜博士的*bang上
并没有倒刺。
凯尔希仰起*,短发在晃摆中渐渐蓬松杂*,她在*醉中张开*润的嘴*,
*润喉咙像是要把bai炽灯的光*到肚子里一般。
凯尔希在快感中颤抖着从,*尖、大**侧、*蒂,她的手**练地抚摸着
自己的身体,短暂的恍惚中,她的*前再次浮现出那两团烛火般双眸,鬼魅般的
在哪漆黑冰凉的诊疗室*,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目光不禁要把她全身上下的衣物
都剥光,仿佛还要一口气*悉她的全部灵魂般的目光。
她想要把那种屈*和负罪驱离脑*,拼命的一下下将腰肢砸下去,在发力时
那种低沉的闷哼仿佛在承受酷刑,身体就在这种颠簸中分成两半。
「凯尔希……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啊哈、呼哧、呼哧……太
激烈了、慢一点……」
「呼哈、呼哈……」
她也不太清楚,究竟是由于**被激发,还是只是急迫地想要用博士的*液
冲刷去那个罪人的残留物。日常和博士的*事早已习以为常,那个男人只是一次
就让她彻底难忘,那根*长的*器官将她整条*道前后贯穿,像是早已忘记是出
chu的一句话说的那样,从女人的*道直接通往她心的通道。
——怎么可能。即便是真的,她怎么可能是那种*道直通大脑的女人。
那幽幽地紫红**眸又在闪烁了,在离去的最后一秒,甚至当她逃遁到走廊
上时,他的目光依旧没有消失。就像一根钉在她背后的刺般难以摆脱,而凯尔希
的后背是最脆弱敏感的区域。她加快了速度,想要用*gao*时的空bai将大脑*的
杂念冲淡,在脑*「不要去想他」「不要去想他」「不要去想他」的强迫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