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颈,埋怨才刚起了个*,冷不防被羞意所攫,毫无征兆地陷入手zu无措的境地,偏偏这一路吻下来又舒服得紧,开口更近于某种负隅顽抗。如果耿小子胆敢停下,她可能真会狠狠揍他一顿。
男儿自然而然地衔住她微噘的小小*瓣,女郎感觉像要化开了似的,吮着他那霸道的灼热和柔软,昂颈仰面,搂着他的脖颈抬起娇躯,仿佛能这幺融进少年身体里,直到左*被他同样滚烫的手掌覆住,缓缓掐握揉捻,力道控制得恰到好chu,离抓痛她仅有一线之隔,那样的肆无忌惮却令她舒服到忍不住微微拱腰,但无论怎幺扭动挣扎,都无法摆脱*上的酥*快mei,女郎听见从自己鼻端迸出的娇腻呜咽,简直就是另一个女人。
“大……啊……大胆!你小子竟敢……呜呜……放肆!”
但就算是她也知道*媾能有多放肆。这根本就是强挽颜面却注定徒劳的可悲挣扎。
她不仅是历代蚕娘中罕见的武魁,在探索身子快mei一事上,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奇葩。wei满十二岁就来红的少女镇日在书库里穿梭,众人皆以为新任的蚕娘虽过于*小,总算是早慧上进的良材。殊不知她寻宝的目标全是黄书,有图没图一概囫囵*落,没等夜里侍婢回*歇息,大bai天的就寻僻静chu展开冒险,试过各种奇奇怪怪的自渎方式。
武功大成之后,她连握*揉蒂儿的工fu都省了,*用*力便能刺激身子*外最敏感chu,边放任失控的想像力自在奔放,比用纤纤玉*揉捻要mei上数倍不止。再更年轻的时候,女郎试过用*尖释放真气的手法,让其他女子攀上巅*,尝过滋味的都不再纠结男人,只盼宗主“赏赐”一二,连自渎都没了兴致,甚至有人因遭受冷落而心碎*去的。
少年大得过分的*糙手掌,根本无法与真气殛体的强烈与深入相提并论,不知为何却令她更痒更*,如蛇啮蚁走,仿佛某种心因的扭捏尴尬被*现了一般,再怎幺挣扎扭动都甩不掉。
女郎又羞又窘,无法分辨是气恼抑或舒服,也可能兼而有之,要不是舍不下他的吻,早就奋力挣扎逃了开去。
*吻果然是有夺心魔力的。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吮得发出*靡的“咕啾”声响,嘴角、下颔,乃至锁骨*间全是*凉凉的,自然不会是wen泉,而是自她口中*出的津唾,更是羞得恨不得钻进wen泉池底。她是尊贵的宵明岛之主,桑木*百代皆无的武魁,岂能如那些个被她摆布得*仙**的*婢一般,mei到淌出口涎,宛若失禁!是我的心……反而被耿小子夺走了幺?
女郎一惊之下微微仰开,离了男儿之*正觉失落,见他又凑过来,扭**避,被吻住了嘴角。还犹豫着要不要被继续夺心,少年的吻次第下移,*浓腻滑的搔痒触感从下*、颈侧、锁骨,一路蜿蜒至*间,蚕娘才省起他是吮着她*下的津唾,不觉大羞。
可、可恶!这……这放肆的小子!呜……啊……但怎幺……怎幺会这幺舒服?
耿照一手搂着她小小的腰——位置当然比他经历过的所有女子要gao得多——另一手满满握住女郎滑腻绵软的左*,*尖向下舐到了右*上。
蚕娘肌肤的*滑,已逾言语所能形rong:他平sheng所御女子,以mei好的肤质着称者众,如宝宝jin儿、明姑娘、弦子,还有冷炉谷的*玉姑娘等,无不是万里挑一的匀肌;就连出身北关的红儿,以及拥有域外*统的媚儿,或因长年锻炼,或因shui土养人,也都拥有光滑紧致的肌肤。黄缨的样貌在群mei中稍嫌普通,胜在青*无敌;横疏影是贵胄*裔,兼且养尊chu优,润ze耀目宛若沃雪,*mei之chu难绘难描。
而身体缩小了的蚕娘,浑身毛孔仿佛也随之紧缩,雪肌较婴儿肌肤更*更滑,鲜滋饱shui的程度却在发育完*的少女之上,完全能感觉到是这*胴体的巅峰状态。映衬之下,耿照只觉自己的*尖如猫*般*砺,难怪舐得女郎拱腰酥颤,扭动如离shui之鱼。
“啊……放、放肆!那里不要!呜呜……”
女郎的**如一只*透的石榴大小,目测是完mei的泪滴形,外廓浑圆,尖翘腹腴,便是仰躺在shui面上,基底都是厚厚的一座,再怎幺摊溢都不显得平扁,*感十zu。纵以两人悬殊的身量差距,耿照张开五*都无法单掌覆盖,其坚挺全用在维持形状之上,*质细绵胜似沙雪,配上无比娇*的肌肤,手感简直妙不可言。
即使完全*挺,蚕娘的**也不到半颗红豆大小,艳若红梅,在玉bai的肌肤上益发显*。耿照唯恐拿捏不住轻重,咬疼了她,连同一片*甲大小的*晕一并轻轻*住,还wei*吮,蚕娘*上便已泛起大片娇悚,就连*皮疙瘩,都细*得教人不释手。
“这里不行幺?那我换个地方。”
他松开*濡晶亮的右*尖,蚕娘紧绷的小腰还wei放松,耿照已衔住左*尖端,入口*似酥酪的扁小豆粒被*尖一搅,迅速*起,但也就是膏脂与软筋的区别,饕家能辨两样滋味,甘mei适口chu却无不同。
“啊!那里……那里也不行!啊……”女郎娇喘着,继续轻扭娇躯。
耿照极了她无助的模样,蚕娘本是搂他脖颈,男儿滑至*间之后,她一度改抓他的*发,细小的*尖*进少年的发根深chu,揪紧时既疼痛,却又有着难以言喻的搔刮之感,令他颈背不由一悚,下身益发*得厉害。
他多盗红丸,明bai应该更有耐心,体贴wen柔,无奈火蝎*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