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慢走~」
没等可颂说完,那装在套子里的人就提着可颂的鞋袜消失在了街道的尽*。
其实他家就住在这跳蚤市场的对面,从窗户里就能看到可颂以及其他的小商人。
他回去后解下衣服,*裤也脱下,欣喜若狂地把可颂的鞋袜从塑料袋里倒到
床上,随后自己扑过去抱住。从一只靴筒里掏出来一个小橙袜,捏在手中,把鼻
尖埋进去深嗅,嘴**住,用**不断拍打,直到唾液把袜子染*。
又从另一个靴筒里拿出袜子,套到自己的*bang上;可颂的靴子依然热乎着,
厚实的靴面给予了这靴子优秀的保wen*能,里面的袜子和刚从少女脚上脱下来时
一样wen暖。他把靴子捧住,解开外面的那一圈魔术贴,将脑袋深埋其中,一片的
黑暗当中借着zu汗晶莹的反光能看到靴*鞋垫上少女留下的痕迹,更让他飘飘*
仙的是靴子里充斥的气体的味道。
把鞋子套在*bang上,隔着一层棉袜摩擦。他站在床上,望见街对面的可颂还
在光着脚丫叫卖,她*毫不*意自己赤*的小脚上沾染了灰尘,伸长手臂对着四
周吆喝,声音之大这位「老主顾」都听得见。
男人一遍*动着可颂的鞋袜,一边拿起另一只鞋子,捏在手中。像是面对着
卖给他鞋袜的少女本人一样与这鞋子对峙,冷不ding扇了可颂的靴子一个*掌。
「破鞋!**!如此*爽的鞋子卖这么便宜!日一次批能要多少钱!」
「*鞋,你主人把你*卖给我了!准备喝*液吧!」
躺在床上加快了速度,棉袜将*bang裹住,还有靴子的包裹,升wen也要比平常
要快上许多。先走液很快就把棉袜灌满,*哒哒滑腻腻的棉袜像是根蜡笔一样在
可颂的鞋腔*涂抹,把少女脚掌留下的*廓用*bang棉袜再描摹一遍,使劲ji压,
将*bang推到了鞋子的最里面,疯狂地*撞,将bai浊吐出。bai浊首先充斥满了整个
棉袜,随后棉袜如过滤网一样把*液析出,均匀细腻的bai浊灌入了可颂的靴子里
面,很快铺平一层覆盖鞋垫。将*bang从靴子拔出,发现这橙*棉袜的最前端已是
绝对的bai*,像是dan糕店里用来画纹样的*油bang那样可以ji压,多余的蕴藏在棉
袜中的bai浊就会滴出,便可以自由创作出mei妙的图案。
他控制着棉袜*bang,在可颂的靴*上画了一个*bang的图案,之后解下棉袜,
塞回靴腔浸泡bai浊入味,再把两只靴子放到窗tai上,和他的花卉摆在一起。他敲
了敲窗户,街对面的赤脚少女好像有注意到了他,朝这边挥挥手,接着叫卖。
拉普兰德-醉酒之后
节庆的末尾,深夜,龙门的一角,喝多了的拉普兰德倚靠在墙壁上,手中还
拿着酒瓶,*着天上的星星念叨着德克萨斯。时不时狂笑几声,惹得周围没有人
敢从她旁边的街道走过。
可路总归是要有人走的,两个微醺的男人勾肩搭背走过来。
「兄di……我,我还能喝!」
「走!咱们去一醉方休!」
「啊哈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让两人的酒劲清醒了一些——
「这,这里怎么还有个女的?」
「别靠近她,旁边还带着两把大刀呢!小心点,可能是个黑bang的!」
「啊呀,万一是个小混混也说不定?」
「怪吓人的,走吧走吧……」
「她好像醉的不省人事了。」
「是吗?」
「身上穿的衣服都烂了。」
「呵!说不定真是个混混,刚被人教训完!坏女人!」
「你看她脚上,我*,是个矿石病患者!」
「啊?脚上?脚背就这样*着?那这靴子不是bai穿了?就俩扣子还不扣,味
儿都跑完了。」
怀揣着臆想,两个人的胆子大了好多。所幸拉普兰德实在是酩酊大醉,根本
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
「那我们怎么办?还是个矿石病患者,总不能上了她吧?」
「肯定不能上啊!嘿~长得还挺好看,闭上*睛还挺可的~来,我们对着
她*管,待会儿把*液*她脚背上!」
「好嘞~」
两个人解下腰带,观赏着拉普兰德的姿*手冲起来。
……
「我好了!」男人话罢,就*准地把*bang*入了拉普兰德敞开的靴子里面,
ma*距离少女的脚面也就一毫米的距离,将黏糊糊的*液排了出来。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另一个男人*动速度太快,在到要**的时候
把握不住,*banggaogao翘起,正巧把*液*到了拉普兰德的**。
「你看她靴子,这么破了还穿,挺败坏市rong的。给她扔了吧!」
「行,好事zuo到底!」
胆子大些的男人向前一步,拽住拉普兰德靴子下的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