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致,是从那两个倒霉dan身上活剥下来的吧?只可惜画虎画皮难画骨,你们只知道那两货*对上谄媚,却不知道他们就是我招进山庄的!」
这话真如晴天霹雳,登时令两名太监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便是脸上的伤口也不觉疼痛了,只是心里凄苦道:【竟是坏了fu人大计!】注意到二人的*神变化,佟屠林轻蔑哼了一声,说道:「你们虽是细作,但也有点本事,把幕后之人和你们的计划从实招来,兴许可以留你们一条*命。」
乍听这话,两名太监好似受了莫大屈*,恨声道:「贼子zuo梦!有胆就*了我!」
「好胆!」
佟屠林脸上掠过一**戾,啐骂一声运起*力重重打了好几个耳光,直打得两人*冒金星口***。
然而两名太监只是*恨大骂,也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呸了一声吐出两口*沫,正正喷在佟屠林脸上。
「找*!」
佟屠林登时火冒三丈,拔出佩刀朝着两人的脑袋当*噼下。
他有心*人立威,但唯恐触怒了那青年人,于是中途刀锋一转,寒光到chu*光飞溅,竟是削断两人的右手。
剧痛之下,两名太监身体扭曲颤栗宛如濒*鼠蛇,握着鲜*淋漓的断手对佟屠林怒目而视,五官扭曲变形*中恨意更如滔天巨*,嘴里怒骂道:「你这谋逆行凶的贼人在,早晚诛你全族,千刀万剐!」
两人的连声怒骂登时让佟屠林想起*门*仇,他只觉体*怒火腾烧直冲天灵,*中*光一闪,抬手擎刀朝两人的脑袋砍下。
「慢。」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一个沧桑声音响起,斜刺里一只羊脂玉般bai皙手*探出,竟是直接挡住佟屠林的刀锋。
两名太监直愣愣看着那出手的bai发青年,他们能看出佟屠林这一刀带了十zu*心,可这样的噼砍竟被这诡异青年用手*挡下,这家伙究竟是人是鬼?bai发青年也不开口质问,只是挥手让佟屠林退下,然后从袍袖中取出一个玉瓶,打开封口后将瓶中淡青*液体倒在掌心,随即抬手摸向两名太监gaogao肿起的脸庞。
二人只觉被bai发青年抚摸过的部位先是一阵清凉而后暖意萌发,等bai发青年收手后,自己脸上的伤势竟已经完全愈合,而且脸部皮肤较之先前更显细腻。
「你~~你是什么人!」
两名太监一脸bai天撞鬼的表情。
bai发青年并不急于回答二人的话,只是从地上拾起两只断手,若无其事地在两人断肢chu同样抹上淡青*液体,跟着一手握着断手紧密黏上,另一手并*如剑点在*淋淋的伤chu,沿着断痕在伤口周遭画了一圈,随后轻轻扣住两人的手腕默听脉象。
两名太监目瞪口呆地看着bai发青年好似jiang湖术士般在自己手上作法,诧异的同时却惊觉断肢chu再无一*痛感,泉涌的鲜*也瞬间止住,只余下一层*痂。
而随着bai发青年玉bai手*一弹,凝固的*痂化作点点飞灰,两人难以置信地看到自己的断手竟已经恢复如初。
「你~~这~~」
两名太监浑身巨震,连连抚摸*动接续好的右手,感觉全然没有半分不适,就连一*一毫的伤口*痕都看不到,若非是刚才那般刻骨铭心的剧痛以及洒落一地的*渍,两人还以为刚才不过是一场噩梦。
bai发青年浑然不在意自己的手段何等惊世骇俗,只是施施然收好玉瓶,看着他们的*睛说道:「老fu乃云游仙人,因料算天下即将大*,不忍sheng灵涂炭故而不惜千年道行,下山寻那功德之人。方才那手*bai骨活*人的术法,你们也*身体验了,感觉如何?」
漫不经心的停顿须臾,bai发青年低*看着地上两个年轻人,注意到他们脸上现出的惊讶与期盼,淡然笑道:「老fu知晓你们身有残疾,若是你们肯将一切如实招来,不仅能免受皮*之苦,老fu还可为你们完塑躯体,还你们一个清净自由身。」
这话恰如漫漫黑夜中一道金光噼开无边夜*,两个太监禁不住绷紧了身子,bai发青年的话真真切切说中了他们的命门。
回想自己身世惨淡,自小无知被*人卖入*里换了钱粮,虽是活了*命却落下个阉人的身子,若是真能重塑阳*,那~~只是这念*刚刚萌sheng,两人的脑海中就浮现两位fu人嫣然莞尔的绝meirong颜以及昨日*风一度时的床笫呢喃。
「你们两个小家伙,难道就惦记着本fu人的后庭?」
安碧如的风情万种犹然在目,床榻上玉体横陈,柔荑玉*轻柔在小太监的*口画着圈儿,好似猫爪子轻挠般酥痒到人的骨子里。
秦仙儿也同样侧躺在另一名太监身边,葱bai玉*捏着对方的**半是使坏半是撩拨地逗弄着,佯嗔轻笑道:「说你们胆小如鼠吧,都走了我们的后庭。说你们胆大包天吧,明明惦记着这儿却不敢,咯咯。」
一边说着,霓裳公主还一边抬起玉**出**如玉蛤的mei*,玉*轻轻滑过*漉的*阜软*,诱惑着身边的小太监,看他止不住咽着唾沫的样子,秦仙儿mei眸中带着浅浅笑意,更带着浓浓怜惜。
只是任凭千娇百媚的fu人如何挑逗,两名太监毕竟受过*刑,方才有安碧如的银针刺*才能雄风一振,*下确实无力再战。
注意到两人脸上稍纵即逝的失落,安碧如和秦仙儿心中轻叹,不再诱惑他们,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