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那个孩*的脸上有一对奇大无比的墨蓝*的*睛!不,那不应该算是*
睛,那是『安』(想不到符合的词)在一个小脑袋上的两个极不成比例的凸出的
**。**里没有瞳孔,没有*bai,也没有*珠。是的,什么都没有,就是两个
墨蓝*的耳*。」——父*日记记录片段。
(十二)
父*的记事就写到那两个墨蓝*凸出的**,然后就再无下文。看记事标注
的日期,是父*猝*前一天写下的。而父*猝*后,没过24小时,**也追随着
父*的脚步——猝*。
「猝*」是公安部门给出的验*报告。属于自然**的一种。
而现在这个世界上,终于还是有一个人知道了他们**的真相。而且可能是
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梦绮第一次为自己的父*留下了*泪。
梦绮对着镜子,扔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那条贴身*裤。然后试
着穿上一件竖条浅蓝与莹bai相间的旗袍。旗袍的样式老旧,而且穿在梦绮的身上
显得有些宽大,并不合她的身。可她就是执拗地把旗袍穿在自己的身上。
推开门,这是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她向着目的地走去,脚步轻盈地来到父
*曾经说起的,那像活着的,会像人一样行走的*子前面。她自己也经常光顾的
地方。
「如果你需要我,请把门打开。」梦绮站在破败的土瓦*紧闭的木门前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梦绮才听到一个感到有些*悉的声音说道:「……这是……
你**的衣服……看来你知道的已经不少……还有需要我补充给你知道的什么吗?」
「你是人类吗?」
「……我自己也不清楚……还有问题吗?」
「你只能在夜晚侵犯女人吗?」
「……我只是越来越不能适应阳光下的光明了……不过现在,我可能已经彻
底……为了你的**…还有你!」
「因为**?还有我?」
「……那些见不到你们的夜晚……会让我挺而走险……那些光明*到我……
疼痛就会在我的*眶里炸开,穿透我的lu骨……这种痛对我而言就是一种病du,
它会瞬间在我的脑袋里sheng长出根须……每一次它都试图*噬我的整个*lu,并且
在很长很长的时间*……都没有办法让它消失……它会*出fu蚀*的液体沿着我
的*液,灼烧到我的心……」
「可你依然还没有*!」
「……你认为我有罪?」
「你一直都会找到借口,mei化你的恶!否则,愧疚都会让你没有勇气继续存
在这个世界上。」
木门打开的时候,梦绮没有立即zuo出反应。
「孩*」已经一把扯掉梦绮身上的那件旗袍,他窄瘦枯gan的小身板上潜伏着
一条细长的黑「蛇」。硕大的蛇*就在梦绮赤身*体的那一刹那抵住了梦绮的*
部,梦绮*chu膣*因为突然降临的危险而骤然收缩,并且这种过度防护机制从*
部迅速蔓延到她的大*、膝盖、脚背……神经的gao度紧张变形成为一种令人难耐
的痛楚,梦绮禁不住**出声。
然而真正的疼痛ma上就到来了,硕大的蛇*强悍地*入梦绮的chu女禁地,没
有身受的女人永远无法体会。那是一种比刀割疼痛还要难受十倍的剧痛。
梦绮的门户就被那残忍的蛇**shengsheng地撕裂开来……那条黑蛇的目的就是要
彻底扩展梦绮的sheng殖通道,疏通她狭长的*道*部中所有的曲线、皱壁、沟渠,
直达那圣*繁花,孕育sheng命硕果的子*殿宇!
……梦绮疼得冷汗直冒,双*发黑,几近瘫软——就在自己下体彻底被碎裂
的同时,她凝聚着sheng命中最后的意志,摸出潜藏在旗袍衣下那柄不可阻止的锋刃,
朝着那*出两个墨蓝***快要贴近自己天鹅般脖颈的窄小*lu斜削过去,准确,
而有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