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没来看过我,你知道他一直很保守。」
她有些幽怨地说。
我这才想起当时招募阶段姐fu经常不回家的事,而且我从来没在监控中看到他们*热。
姐fu不会是阳痿吧,这么一个大mei人在身边居然能一直忍着。
或者他很要面子,妻子作为服役对象去当公*这个事情他接受不了,这在他们乡下传出去很没面子。
最后,堂姐让我回中央城之后对家族保守秘密,因为她对父*说的是要去偏远地区出差两年。
探*的十五分钟很快就到了,我在见到日思夜想的堂姐后,也很快收拾行李,暂别姐fu和外甥,回中央城的家里度假。
回到中央城之后,我还是保留着每天窥视堂姐家监控的习惯,似乎一切都平淡无奇。
然而就在*节正式假的前两天,堂姐突然出现在了监视屏中!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家的,应该是这天上午吧,因为我*懒,中午才开的监控。
堂姐这次衣着很正常,里面是她们在*场穿的那种体训服,外面套了件灰*风衣。
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谈着,堂姐问着扑到怀中的小外甥xue习sheng活情况,姐fu在边上坐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这是堂姐为数不多的休假日吧,离家半年多,虽然只是一墙之隔的距离,然而堂姐在这*倒错的地方都经历了什么呀,我不禁开始浮想联翩,下面又*了起来……无意在乎他们家聊天的细节,我用一个耳机塞耳朵里,离开电脑屏幕,在自己*间*起了卫sheng。
「你怎么这个态度?」
耳机里传来了堂姐的声音,我赶忙放下手里的活奔向电脑。
外甥消失在客厅监控中,可能去自己卧室写作业了。
姐fu和堂姐拉拉扯扯往他们的主卧室走去,我赶紧切换监控,幸好这段时间趁姐fu加班家里没人的空档,给他们的卧室也补上了监视。
门关上之后,姐fu悻悻地说:「你去当公*,太不要脸了,这让我和小天怎么zuo人?要是被乡*知道了,我爸*的脸往哪里放?」
「老公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是系统抽中的服役,是崇gao的公益事业,可不是你说的那么猥琐!而且已经抽中了,你也知道,按照法律是不能逃避的,否则还会连累家人。」
姐fu有点气恼地一pi股坐床上,「说得好听,我虽是个*人也不傻,我们工友就有去光顾过你们那种女人,哼,说是每天要接客十人以上,破鞋。」
堂姐伤心地望着姐fu:「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选本地,还不是为了多看几*小天……」
「说说你这段时间的训练吧,政府还没让你们早点接客?」
姐fu已经很看不起堂姐了,虽然我一直认为他无论是才华,能力还是外表都是大大gao攀了堂姐的。
「既然你问了,按照规定,我就要向你坦bai我在基地接受的训练。」
堂姐无奈地叹了口气,依次脱下风衣、体训服,bao*出里面赤*的身体。
她在体训服里面没有穿任何*衣,现在没有一*伤痕,*满的双*向前挺着,*环闪着金*光ze,柳腰一握,双*修长结实,但这次下体还戴上了金属贞*带。
「啊,你!」
姐fu的香烟差点掉在了地上。
「你怎么这么下*,*毛刮了,还在这里纹身!」
他惊讶地*着堂姐下腹的子**纹图案。
「**怎么也有环!还有这个是什么,裤子吗?金属的?」
姐fu这么保守的人,可能*姿势都没几个吧,堂姐的*门都没开发过,更别提这些东西了,他完全不懂。
「我现在法律上只是一个编号425的sheng理服役对象,**组别,不*有完全的人身权利,要zuo的只是服从。你看到的这些是表明身份的身体饰物,也是我训练成果的一部分。」
然后堂姐差不多把对我说过的话对着姐fu又说了一遍。
「这个不是裤子,是贞*带。我现在是政府的财产。按照相关规定,只有单身才可以免费使用服役对象,老公,你是已婚状态,所以这次回家前,他们特意给我穿上这个,我回家这几天只能用嘴为你服务。」
姐fu像在听天方夜谭,*珠都快掉下来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妻子居然还不如普通的*女,现在就是一个低*的*猪*隶,承受那些他不敢想象的严酷*教。
姐fu铁青着脸离开了卧室,留下来的堂姐,缓缓穿上了衣服,木立在那里。
从那天以后,姐fu明显嫌弃堂姐了,他搬到了我那个*间住,两人似乎没什么*密行为,没有谈笑*嘴,更没有我想象中的香艳镜*,只能看到堂姐抱着外甥谈心和*泪。
假期在一周之后结束,出乎我意料的是堂姐就这么一个人走了,没有上次的那种扒衣待遇,出门前她和自己的小宝贝来了个深情拥抱,而姐fu*着烟,在客厅冷冷看着。
我后来才知道,那些她们每天读的理论知识实际是一种洗脑,不断地给她们灌输这种服役的道德正**。
而身体则在经历*教后开发改变了很多,堂姐实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从想要快速完成训练的想法变成享受训练,只是她还没意识到。
在我回到海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