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掌的打来。
「别打了,我…我错了,求求你…别,别打了。」
我哭叫道。
「*gou,我让你犯*,我让你发*,我打*你。」
老公此时彷佛变了一个人,我快被他打*了。
不知过了多久,*联的人才赶到,一位大姐推开发狂的老公,其他几个女人赶紧给我披上了衣服。
*联主任*着老公骂:「杨光,你真他*的混dan,你打女人。」
老公没有说话,ji开人群,*也不回的走了,*联主任赶快把我送进了屋。
「看什么看,闲的,散了散了。」
保卫科的人这才装起了样子。
*联的女人们带我在厂办门诊chu理了皮外伤,又给我找了间空宿舍安顿下来,我是再没脸回家了。
过了大概一个星期,王富强和张军都没来找过我,我这才意识到他们也只不过是玩玩而已,终于*心了。
在厂领导的安排下,我跟老公去民政*办理了离婚手续,我在厂区的集体户口仍然保留,王富强办了停薪留职,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留下。
张军托他**给我带了八百块钱,表示跟我两清了。
我唯一牵挂的是儿子,但是老公坚决不同意我再接触儿子,我吵不过他,只好暂时忍让。
我跟老公回家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服,最后再看了一*这间我sheng活了三年的小屋,低着*离开了,这个家已经散了,也再不是我的rong身之所。
我在闺*周小玲的bang助下,在火车站附近租了一间民*,*了押金和*租之后,手上几乎不剩什么钱了,这时我才感觉到sheng活的压力,我总得找份谋sheng的工作,至少混口饭吃。
在职*所看了几天,我能zuo的不是保姆就是洗碗工,我可吃不了这种苦,周小玲问我愿不愿意去当砂女,不仅轻松,来钱还快。
我明bai她说的是什么,成都从80年代开始就有了不少舞厅,最开始叫莎莎舞,后来叫zuo砂舞,砂舞厅里跳的都是「暗曲」,灯一关,男人们就可以对舞女上下其手了。
我虽然**过男女关系,但是这跟卖身不是一回事,像商品一样被男人买来买去,可真是一点尊严也没有了,我心里多少有些抵触。
「出来讨sheng活,还要什么脸呀。」
周小玲恨铁不成钢的批评我。
是呀,饭都快吃不上了,要脸还有什么用,再说,全厂都知道我陈冰冰是个*人的烂货了,我哪还有脸啊。
「他们就是摸摸,你又不会少块*。」
周小玲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服了我,她借了我一身bao*的衣服,太大的舞厅,像东方或者天涯,我不敢去,怕遇见*人,我们便约好在出租屋附近的*天歌舞厅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