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电话,时不时请我出去玩,平时去得最多的就是人民公园旁边的茶馆,他喜欢听评书,我们常常一坐就是半天。
去了五、六次,我gan脆跟他挑明了:「蔡哥,你不会是想跟我耍朋友(谈恋)吧?」
「咋了?瞧不起我老蔡?」
他反问。
「不是,蔡哥,我是怕你瞧不起我,你知道,我是zuo什么职业的。」
蔡彪认真的说:「冰冰,我第一次见你,就特别喜欢你,真的。」
「喜欢我,就让我bang你打飞机呀?」
我又问。
「说真的,要不我们试试,我保证会对你好的。」
蔡彪说着,喝了口茶。
我仔细想了想,他这人不坏,虽然蹲过牢,但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我也不是什么良家*女,不如跟他随便玩玩。
我跟他*底:「蔡哥,其实我也不讨厌你,但是你知道,我挺随便的,说不定哪天就不想再谈了。」
「没关系,冰冰,以后的事,我也没想过,反正过一天算一天。」
他无所谓。
我试探的说:「先跟你说好,舞厅我还是要去。」
「去嘛。」
「真的?你不在意?」
「只要你gao兴,gan什么我都支持你。」
跟前fu比,他不知要好多少,天下男人那么多,我怎么之前就偏偏嫁了杨光!「蔡哥,我…」
「怎么了?」
「我保证再也不跟别人上床了,以后只跟你一个人。」
蔡彪听完看着我笑了,又叫小二添了壶茶。
从那天开始,我跟蔡彪正式成了男女朋友关系,他平时在九*桥一带活动,带着几个小dibang川大附近的几家游戏厅看场子。
我们一个星期见一、两次,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上床,有时候他会给我些零花钱,这样一来,我去舞厅的次数就更少了。
七月份最热的那段时间,我基本就在家休息,一天下午,周小玲突然给我打电话。
「冰冰,你快来*天歌舞厅,出事了。」
她火急火燎的说完,不等我细问,就挂断了。
我赶快换了衣服,妆也没化,打车去了「*天」。
只见付红坐在路边哭泣,周小玲在门口跟舞厅老板娘说话,「*天」
的招牌被人用石*砸了个缺口,几条霓虹灯掉在地上。
「怎么回事?」
我问周小玲。
「她老公发现了,带了几个男的过来抓人,我们几个护着她,就吵起来了。」
周小玲解释。
舞厅老板娘骂骂咧咧的说:「*他*的,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他们真zuo得出来。」
「老板娘,你这招牌多少钱,我们赔你。」
周小玲问。
老板娘抬*看了一*,损坏不是很严重,便说:「算了,你们赶快把她带回去,这样…影响不好。」
「走,先去我家,这事没完。」
周小玲扶起付红,bang她擦*泪。
「对,付红,我们去bang你讨个公道。」
我想起前fu打我的事来,愈发觉得有些男人真不是东西。
周小玲一家都是红光厂的工人,厂里分了她家两间*,除了她老公,还有个*didi跟她*住在一起。
回到了久违的职工宿舍,周小玲的老公正在zuo晚饭。
「你去食堂买几个馒*,快去,我再烧一个菜。」
周小玲吩咐。
他老公知趣的走了,我陪付红在客厅里坐下。
「唉,我真羡慕小玲。」
付红说。
「有什么好羡慕的,他老公身体不好,这个家全靠小玲一个人*持,她didi结婚的钱,还要小玲出去挣。」
我清楚周小玲家的条件,对付红说。
「咋了?我挣不来?」
周小玲不满的说。
过了二十分钟,男主人从食堂回来,买了些主食,还带了些橘子,周小玲加的菜,一道青椒**,也zuo好了。
我们几个人坐上餐桌。
「付红,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周小玲问。
「晚上回去跟他说清楚,能过就过,过不下去离婚算了。」
付红下了决心。
「那你儿子怎么办?」
我知道她唯一关心的就是孩子。
实际上,付红去当「砂女」,就是为了bang她儿子赚钢琴课的xue费。
「儿子一定要跟我,我不能让他留在那个家里受委屈。」
「好,先吃饭,先吃饭,菜都冷了。」
周小玲的老公赶紧说。
吃完饭我们三个女人离开773厂的家属院,往付红家走,她原来是川棉一厂的「纱*儿」,住得离这里不远。
「要不要多叫几个人?」
我提出。
付红却说:「我们是去讲道理的,没必要跟他动手,讲不通就报警。」
「对,我们报警。」
周小玲说。
走了约二十分钟,到了川棉一厂的宿舍,付红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