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经历过那些事情和那些日子的人。你的虚言恫吓吓不住我。你们没能拿下天下盟,这是你们最大的敌人。那些小门小派,根本无zu轻重。少林寺还在,真武派的道士们也都还在。只要天下盟没有倒下,他们随时都可能团结起来,再来一次十大门派的围剿。而且,你们对恒山派的进攻似乎也并不顺利,*了太多人,你们还剩下多少人?两个月的功fu扩张了这幺多,该用尽你们这二十年里全部的积蓄了吧。你们所有的拳都出完了,但对手还没有倒下,危险啊,危险。”
  吕德盯着对面的黄芷芸:“你可以继续镇定,但再过两个月,天下盟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到你们那所谓的总坛的时候,你便一文不值了。到那时候,你可以跪在我的面前,乞求我收留下你,就像收留一条gou一样,而我还要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在把你最后一点可用之chu榨gan之后,再丢给我的新朋友们。”
  黄芷芸微微阖上双目:“很有力的威胁,您完全说到了我的软肋。如果不是我经历过许多更恐怖的事情,现在已经双膝发软,匍匐在您的身前了。不过我的意志力比您想象的稍微坚强那幺一点点,而且。您知道的,您距离您想要的,只有那幺一步之遥。”她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子,花香扑入到吕德的鼻腔之中:“展现您的力量,向全天下显示您的伟大,包括我在*,所有的圣教教徒都会臣服与您,真正拥有智慧、力量和仁德的圣徒,我的教主。”
  她的嗓音仍然那幺甜mei,吕德的心在*腔里剧烈的跳动着,他仿佛能够看见,自己zuo到了东支的那些bai痴们zuo不到的事情,天下盟的走gou们一个个横*倒地,恒山派的尼姑们全都被福禄买去送入青楼,少林寺的那些大和尚跪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真武派的道士们也*毫没有仙风道骨,只有*颜媚骨……他想象着自己站在山巅,手中握着教主的信物,迎着风,大声的gao喊着——这才是他应该得到的,二十年前就应该得到的。
  吕德把目光又收回到*前:黄芷芸的红衣,衣襟开口似乎有些低,她弯下腰,俯身在他耳边呢喃的时候,无意中让他的目光可以透过那敞开的衣襟,欣赏到那一对饱满的果实——诱惑,mei女与权势。他只需要一伸手,就能将两者都牢牢地抓住,那时候……
  他忽然咬住了嘴*,疼痛让他从梦幻中清醒了过来:“你许诺的,很mei好。但是我已经太老了。”吕德坚定地站起来,把她搭在自己肩*的那只柔荑放开:“丫*,我的意志比你想象的要坚定。”
  说完这话,他便离开了,多一刻也不敢多和这个魔鬼的女儿相chu:他或许可以征服整个武林,但是这个女人却可以征服他。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否则早就在二十年前就成为一**体了。
  朱丹这几天的日子可过的真不顺心,一天到晚都被捆在个木*柱子上,嘴*里还被塞着个木gun,除了吃饭的时候能够被放下来,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张着嘴,朱丹怀疑再过两天自己就会变成个青蛙一样的大嘴*。
  不过比起*神上的羞*来,这一点点身体上的折磨算不了什幺。那个葫芦样的大叔,每次过来都用一种相当*邪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还念叨着什幺要把她训练成最好的玩*……他的话令人相当的不安,但朱丹相信,她的黄小姐会把她从这样的苦海中拯救出来。
  昨天夜里,他作出的事情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个葫芦样的大叔,居然拿了一把剃刀过来把她的下面剃的gangan净净寸草不sheng——这种无耻的行径,朱丹如果还能还有一只能动的手或脚的话,都要把他给活活打*。
  “哈,是蝴蝶屄啊。”福禄gao兴的道,朱丹听到他如此形rong自己的*器,已经羞得无地自rong了。
  “所谓名器,就是如此。”福禄用手*拨开她的花瓣,将蜡烛举到她的桃源*口,仔细的欣赏着那一片薄膜,看着那玉*深chu的**是如何紧张的一*一张。他还将她那从weibao*在人前的蚌珠也翻了出来,用一根银簪去刺她。朱丹被他折磨的呜呜直叫,更羞愧难当的在他面前*下了玉液。
  “很快活是不是?”福禄欣赏着她*红的娇态,一手搓揉着她那被捆扎起来的玉*,一手举着蜡烛,将滚烫的烛泪滴在她娇*的脚心上:“跟着我,以后这样的快活,你享之不尽,用之不觉。”
  在折磨了朱丹又整整一个晚上之后,bai天的时候那个葫芦大叔总算没有来继续他的*教课程,或许他终于记起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zuo,而不是整天的在她身上虚耗时间。朱丹没有*命的挣扎,这个大叔很懂得怎样折磨女人,越是抗拒便越是受罪。只有zuo一只wen顺的绵羊才能暂时的解脱。
  而忍耐恰恰是朱丹最大的优点。曾经,她在扇子门里一潜伏就是十几年,低*,装傻,以一副人畜无害的傻大姐的模样骗过了天,瞒过了地,谁能知道她*心始终燃烧着对旧主人念念不忘的忠诚呢。
  和*下的这一点点折磨比起来,她相信自己能够很顺利的熬过去。
  直到外面忽然响起来了一阵喊打喊*的声音,各种惊慌**的脚步声,听得出来,外面好像有无数人在如同无*苍蝇一样东奔西跑。
  “好像是有人打开了*隶围栏?”朱丹自言自语道。这个葫芦大叔是个人贩子,gan的就是各种把人贩卖到异guo他乡的勾当。尽管按照哪一朝的法律,这种家伙都是应该被五ma分*再剁成*酱的,但是怎奈人家后tai颇为结实,非但好端端的活着,日子还过的风shengshui起。据葫芦大叔自己自吹自擂,前两年朝廷告破了一起谋逆大案,好几个gao官显爵都为此掉了脑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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