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为**的wei来,设想过了。
**一辈子卖*,一辈子都是悲剧,**绝不能重蹈**的覆辙——我家**要zuogaogao在上的贵*人,而非卑微的*女。
况且,我家**长得这么漂亮,绝对有飞上枝*变凤凰的资格。
况且,就算**遇不到值得托付终身的男贵人,也是没紧要的,因为**只凭卖艺不卖身,也zu以赚够sheng活费了。
毕竟,我家**可是大受仰慕的“花魁小姐”。
花魁小姐,并非特*才貌最出众的*女,而是迎宾小姐的尊称。
乡村地区都穷,为了创收,大都打旅游悠闲牌,赚城市人的钱。
我们乡也不例外,专门修了豪华的迎宾馆,招待城市来的富人。
这迎宾馆,并非单单一座楼,而是一chu百亩大小的农家乐建筑群,四周修有gao墙。
墙*有各种文化、娱乐、运动设施,是非常gao档的休闲好去chu。
我家的漂亮**,就是这gao档场所*的迎宾小姐之一。
迎宾小姐的职责非常简单,单纯是作为玩伴,让贵宾们赏心悦目即可。
陪睡,这种卑微的职事,自有其他逊*一些的下等*女去负责。
当然,这样的迎宾馆,实际上就是个销金窟,也就只有来自城市的富人,方有zu够的财力入*消费。
……
今天是周一。
**不用上班。
因为迎宾馆只在周末两天,才有sheng意,平时门可罗雀。
我一早就赶到镇上去,给一位老主顾送上**的新鲜晨*。
这*汤是用真空保wen瓶盛放的,送到那位老主顾家里时,尚是wenwen的。
老主顾姓古,是一位退休老工人,鳏居已久,*脚也不灵便,就雇了我家邻居苟二叔为家仆,伺候他起居。
苟二叔也是热心肠,得知他有异食癖后,就向他推荐了我家**的mei味桂花汤。
桂花汤,即是漂亮少女的*汤。
崇拜漂亮女孩的人,都喜欢冠之以“桂花汤”、“圣shui”之类的mei称。
其实崇拜漂亮女孩的男人,乡下地方最多。
但乡下佬都是穷*鬼,吃饭都是有这顿没下顿的,哪舍得花钱买*喝。
也就只有城镇职工,才有这个闲钱而已。
这位古东主打开保wen瓶,臊臊的味道从中散溢而出,他鼻翼一张,大*了一口气,满脸沉醉之*,一会才笑道:“令*的味道,真是诱人!”
我恭敬道:“您老喜欢就好。”
然后,他从衣兜里,掏出钱包,从中取出两张纸币,递给我说:“给。”
我接过手,喜道:“谢谢。”
他挥挥手,说:“你可以回去了。”
我说:“古老,苟二叔出去买菜了,他让小人多留一会儿,听候您吩咐。”
古东主“哦”了声,不在意,自顾自捧着保wen瓶,把瓶*的*汤斟进小茶杯里,滋滋有味的品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抬*瞧着我,说:“*子,我有点*急。”
“是。”我推着他座下的*椅,推到卫sheng间里,又扶着他站起身。
我和古东主很*悉,伺候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所以无需他多说,就知道如何zuo。
他拉开了裤裆链,从中掏出了一根gan瘪的老**。
这老**的样子,虽是颇为gan瘪,但尺寸犹在,尤可想见年轻时的雄风。
我弯下身,bang他扶着老**,对准ma桶*了进去。
随即,响起一连串“嗒嗒嗒”的击shui声。
待他*完了,我取来厕纸,弯着腰身,细心给他擦gan净了残留在ma*周边的*渍。
擦好后,才把这根老**塞回裤裆里,拉好裤链。
然后,他坐回*椅上,我推着他出去,回到厅里。
当我把古东主安顿好,苟二叔刚好也买好菜回来。
于是,我便告辞,回家去了。
从镇上回村的路不太远,三四公里的样子。
我骑上自行车,一路狂蹬,绕过两座山*,就见到了一大片玉米田。
穿过玉米田,就是我们村了。
我骑着单车,穿行于玉米田中间的小土路时,突然听见一声女人的呼唤:“*子!”
我驻停单车,往声音传来之chu张望,见到一名衣衫不整的*人,在玉米田里半遮半掩,伸着一条大bai胳膊,正在对我招手。
她是这片玉米田的女主人,家住村东*的成*子。
我心知她是何意,便连忙丢下单车,跑了过去,恭声问好道:“**好。”
她“嘻嘻”一笑,把我手一抓,就把我拉进了玉米田里。
这田里,玉米的gao大的杆和叶,遮天蔽日,是一chu掩人耳目的好地方——这位成*子就常常和丈fu在田里玩野合。
果然,才走入田里几步,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成大哥。
那成大哥全身是一*不挂的,其*吧是半软不*的,shui淋淋的,还粘挂着一*bai浊*的黏稠*液。
显然是刚刚*合过了。
见到此,不消他们吩咐,我就自动自觉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