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姑**自己脱光了让你gan,你都不敢,连老婆的仇都报不了,当个好人有什么好?”
夜晚,王惠民坐在书*里,面前的电脑中显示出长得让人绝望的搜索清单,有“mei丽警花被**视频实录”;有“mei貌女警出师wei捷身先*,为查朋友**案也遭**”;有“滨jiang女警周立敏被**的实况,绝对真实”;也有“mei丽警花……
点击一chu链接,新窗口的文字显示:“网页不存在或已被删除”;王惠民退回目录,再点击下一条,电脑上显示出了一个网页:一张gao清晰度的大图中,周立敏赤条条地被几个男人仰面按在一个仰躺的男人的身上,两条*呈M形分着,*户中*着那个男人的阳*;另有几十张缩略图则显示着周立敏被人**的一个个瞬间,上方的文字写着“点击看gao清晰度大图”;记数器显示网页的点击率已达数万次;而一条文字链接上显示:“注册为会员,下载两小时完整gao清晰度视频……”
再点击时,出现一个登录窗口,显示要求用信用卡注册。
王惠民颓丧地退回目录,把这个网站记录下来,准备明天通知有关网络服务商删除或对这个网站采取措施,但他知道,现在网络通讯的技术是无法想象的,拖到明天早晨,这个文件可能已经被人下载了几十次、几百次。何况,这个服务商还是境外的,时间就拖得更长。
就算他能够让所有网站把这些查出的文件删除,但还有多少文件没有查到或存在于一些非公开的个人网页中?又有多少人在通过非公开的论坛进行传播?
自从立敏的受*视频上网后,王惠民的第六感观就感到,每时每刻都有人在暗中注视着自己,他们当中当然也少不了同情者,但更多的是因为好奇,希望**看一看那个被**了后*害的女警住在什么地方?她的丈fu是谁?也许这些人就sheng活在自己的身边,也许就是自己的邻居、同xue、甚至同事。
说不定此时此刻,就在离自己家几十米*的某个*间里,正有某个自己认识的男人,**地对着立敏那被**的录像或图片打手*。他虽然能够惩罚那些残害了立敏的歹徒,却无法对那些躲在家中看她被**录像的人怎么样,因为*人持有和自己观看这些录像并不违法。
但他不能放弃,因为那是他那可的娇妻,那个给了他无数个mei妙夜晚的娇妻。即使是看到一份文件还在网络中存在,他也要清除掉,那就是他现在能为她zuo的唯一的一件事。
夜深了,他疲惫地离了线,然后用图像浏览器打开一个像册,里面显示出一个反绑着的女人,那正是ding惠芹。这是法院那个负责拍照的朋友*下送给他的,他将所有执行现场的照片都给扫描了一份。
王惠民直接翻到最后面的几张,那是执行后ding惠芹的*体。
她直挺挺地俯卧在地上,gao跟鞋掉了一只,另一只也掉了一半,*着小小的脚后跟。被一条仅有二、三十公分余量的绳子捆住的两脚脚跟朝外撇着,使两条长*微微分开,本来撅得gaogao的大pi股因为**而泄了劲儿,软塌塌的,两块**间幽深的沟里隐约显*着黑乎乎的pi股*子,而那稍稍分开的大*间,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一根根黑黑的长毛。
“这个*货!连屄*子上都长毛!”王惠民骂道。他用图片编辑工*打开那张图片,然后又打开另外几张各种刀的图片,从中选出一把长长的弯刀,用鼠标拖到ding惠芹*体的照片中,让那刀尖伸入那女人圆滚滚的pi股中间。
“**你!**你!**你这*女人!”
一边骂着,仿佛他真的用那刀*进了ding惠芹的*户,象当初她们*黄丽颖那样把她*开了。
他发泄了一阵儿,关掉图片,取出一张光盘放入光驱中,那是从程子豪chu搜出的,罪犯执行以后,便把这些资料全部*还了家属chu理。
这张光盘,王惠民已经看了不知多少遍,对于周立敏受害前的每个细节他都非常清楚。他要看的是最后的十几分钟,那是周立敏被钢管*入身体后垂*挣扎的实况。
王惠民不是*待狂,尽管他喜欢对妻子采取强迫的行动,那也因为她自己同样喜欢。他看这一段,不是因为妻子在里面表现出的痛苦,而是因为那是妻子留在世上的最后的一瞬,也是妻子最后一次向他示。
周立敏在被强*的整个过程中都在试图用手语传递信息,但由于摄像机多数时间都在正面拍摄她的sheng殖器,所以很难得到连贯的手语信息,直到她的*户和*门同时被两个男人强*的时候,她才以俯卧的姿势长时间出现在镜*中,王惠民因而得以从她的手语中获得了准确的信息。
她一直发出的信息都是:“凶手是刑警队长fu妻。”而当她最后被*害的时候,她才发出了对恋人的最后问候。
钢管穿透了她的整个腹腔和*腔,穿透了子*、直肠、胰、脾和胃,剧烈的疼痛使她浑身的肌*都痉孪起来。
歹徒们抽去被子把她扔在床上,她面朝下趴着,痛苦地扭曲着身体,用力蹬踢着,鲜*从口鼻和钢管的尾端*出来。她的两手反铐在背后,仿佛痛苦以极地抓挠着,这正是那骗过了程子豪的手语。
在sheng命的最后,她用最后的力量比划出的是:“自己过好,忘了我吧,祝你幸福!”
王惠民泪如雨下:“阿敏,我决不会忘记你的!我会把我sheng命中的每一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