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从你去年准备创业到现在,zuo了不少事,也赚了不少钱。”
bai颖对钱没什么概念,够花就行,除了逛街买的衣服首饰之类,平时几千块的小钱基本不放在心上。但日积月累,要说一点都不清楚那肯定也是在hu扯。
“老公,去年你给我听录音的那次。我就觉得,从长沙扫墓回来之后,你整个人就变了。不对,应该是你回来的隔天早上,我觉得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之前的你,阳光,热情,有冲劲。但那天你早上醒过来就有点怪,下午来我们医院,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潭湖shui。”
确实如此,女人的直觉有时真的让人琢磨不透。在囚徒之后,经过数年的,我在*人的陪伴下有所恢复,但“曾经”的左右京早已不复存在。
“后来那晚你和我坦bai恋*的事,我当时觉得,这就是你改变的原因。你接受了婆婆的事。
再往后就是我们参加婆婆的婚礼。一开始还好,但是我们到郝家沟的时候,你又开始变得很奇怪,当时我也没多想,想着你虽然能接受她改嫁的事,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疙瘩。过段时间去就好了。
接着就是我们去泰guo,其实我一直没想明bai,你为什么要乔装改扮成一个强bao犯。”
果然,这个问题去年在公园的时候bai颖并没有提出来,但它其实非常关键,没有问并不是bai颖没想过。我也曾经反思,这个计划是不是有所疏*,在执行中也出了不少问题。虽然有些事后诸葛的嫌疑,但当时的我,情感上还有对另一个bai颖的怨恨,潜意识里担心现在的她是不是也会出轨。从出轨这个行为上来说,*fu是郝老gou或者其他男人,不过是伤害程度的差别。而“曾经”的经历也让我明bai,当一个人用不到黄河心不*的想法抵赖或狡辩的时候,单纯的言语作用微乎其微。等到最后摊牌的时候,早就不是一句“对不起”承认错误就能了结的。
“你说的那个梦,那里面是不是也有我?”bai颖我的怀里轻声问道。
“对,不过…你确定想知道吗?”
“你会这么说,肯定不会是好事。但我想知道。”
我叹了口气,大部分人都会这么选。
“我在外贸公司的工作变得越来越忙,而且经常到guo外出差。时间久了,我们之间出了一些问题。因为一些原因,你被人强bao,再后来,你出轨了,我们就分开了。”我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脑海中的画面仍然在我*前闪过。
“从强bao到出轨?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的。”我的话太过简略,bai颖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你被强bao的那次,被人拍下了照片。你因为害怕不敢声张,反而被他拿到了‘把柄’。”
我的话与实际情况有些出入,但考虑到真正的事实大多数人都wei必能够接受。特别是其中的主角还是另一个“自己”,我也只能这么说。
“那个梦里,‘我’应该把你伤得很深吧。”
“不是‘我’,是‘她’。”
我纠正了bai颖的用词。怀中的她没有继续说话,客厅里只听到时钟的‘滴哒’声。
“其实,我也zuo过几次梦,就在去年清明之后,我只记得梦里有个女人。”bai颖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记得最清楚的是我们公园的那天晚上。我看到梦里的那个女人长得和我像,年ji要比我大一点。她的脸上带着笑,但我却觉得她其实很伤心。她和我说了很多话,但我都不记得了。”
我深*了一口气,又轻轻吐出,不自觉的用了呼*法平复自己的心情。我第一次听到bai颖说她的梦。记忆中我似乎也zuo过梦,又或者现在的我也在梦里。
“后来我在海南看到了诗芸姐,我以为梦里那个女人是她。但后来接触多了,我又觉得不是。”
因为心中的遗憾,我才能回到十年前。同样的遗憾bai颖也有,冥冥之中,她也在用别的方式影响着另一个“自己”。
就在我把之前的几个疑惑都解开的时候。怀中的bai颖坐直了身体,转*看着我,神情前所wei有的认真。
“老公。我还有一个问题,‘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