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玉肚皮始终没消息,被一纸休书送返渔阳。
jiang湖传言:跃渊阁少阁主陆绍先*连风月,原以为娶了个千金大小姐、绝*mei娇娘,床笫间定是别有滋味,哪知圆*之后大感失望,嫌妻子无趣,仍出门冶游;醉归若不尽兴,也不问妻子愿否,脱了裤子便霸王*上弓,事后还向猪朋gou友大吐苦shui,抱怨她“连强*都没滋味”,贺延玉因此两度小产,难再有孕,又成纳妾的理由。
陆老阁主看不过*,无奈孩子大了,难以管束,趁儿子*恋新人,攒掇他休了贺延玉,厚赠礼物,*自送她回家,以免重男轻女的贺铸源面子上挂不住,又怪女儿没用。
此事在渔阳人尽皆知,从贺延玉面对强bao的反应,耳语只怕是真,起码她不是毫无经验。
贺延玉身形修长,几与男子一般gao,巫士良在袭击通宝钱庄当晚便看上了她,若非斯役惨烈,假七玄盟只他与bai如霜、军荼利等幸者寥寥,余人直接给换了代,早向*骷髅索讨此姝,一尝“北域第五绝*”的滋味。
此际挺着腰一手一个、攫住贺延玉两只抛甩如兔的腻*,十*深陷仍不能满握的,正是狞笑不止的方骸*。
面*青bai的痞气青年示威似的扭*,故意狠*两下,捅得贺延玉呜呜哀唤,冲巫士良一挑剑眉:“你来啦,矮冬瓜?一边儿给老子加油助威,喊得卖力了,也让你*几下,捡只破鞋穿。
”似拿巫士良的*沉面*助兴,俯身去吻贺延玉莹bai如玉的小嘴儿,瘦*的*膛压上雪*,几乎产sheng“压平了”的错觉,细绵的大把雪*自胴体贴合chu溢出,堆满玉人光洁柔*的雪腋,当真是腴若凝酥,略胜浆酪,软得不可思议。
贺延玉连扭*躲避的动作都是软弱不堪,聊胜于无的抗拒更显诱人,不仅*瓣被一把堵住,牙关更遭男儿撬开,呜呜地昂颈仰*,*角迸泪,香唾从被*紧的嘴角溢了出来,发出异样的咕啾声。
巫士良半天才会过意来,原来少*不只檀口失守,连ding香小*也被方骸*狠狠*啜,嗦着*根将她千娇百媚的小脑袋“提”将起来,深恨下场的不是自己,这位贺大小姐各种无力也实在太诱人、太好玩了,难想象陆绍先那厮之蠢笨愚鲁,堪比厕石,竟嫌这幺个尤物无趣。
便是钟阜城风花晚楼的*牌,都没有这般激起男人蹂躏*望的娇弱风情,居然舍得休了她?看来贺延玉报复前fu最好的办法,就是去窑子卖身,不出三天,包管陆绍先成举世笑柄,非笑他绿光罩*,而是笑他连女人都肏不出好坏,活脱脱一根傻屌。
“都说贺家小姐是大**,mei玉微瑕,惋惜不已。
”方骸*尝够了滋味,微微仰起,心满意zu笑道:“我觉得你**也没特别长啊,又软又滑的。
再给我吃一口可好?”见贺延玉闭目躲避,尽情欣赏她软弱的挣扎,又*得少*娇颤难当,俯身继续冲刺。
贺延玉是渔阳有名的咬*子,*尖发音不清,说话*混,又称“半语子”。
通宝钱庄家财万贯,岂有嫁不出去的女儿?贺延玉品貌无双,*情wen柔,识者无不满口*赞,无奈世家大户婚配,总不想诞下的子嗣也有是咬*子的风险,充作嬖妾自是不妨,明媒正娶却不免犹豫。
堂堂“北域第五绝*”,也只能嫁给陆绍先这种货*。
贴面*合的姿势*入更深,贺延玉被gan得*颈昂起,莹bai的颈侧绷起青络,大张的檀口不住酥颤,却发不出什幺声音,无力推拒的小手攀住侵犯者臂膀,纤*连油皮都抓不破半点。
尽管樱*bai惨,用看的都觉寒凉,玉靥、*口乃至被魔手抚过的每寸肌肤却泛起瑰丽桃红,无比*艳,zu令无声胜过放***。
也可能是被方骸*踩着了“咬*子”的痛chu,再不肯吐出字句。
“哈、哈……唔……啊……啊……呜呜……啊……”
巫士良没想过单*的气音喘息,也能如此销魂,*见玉人娇弱扭动,泫然*泣偏又难抵膣中快mei的模样难绘难描,目中直*喷火,差点错过在花厅另一端上演的香艳奇景——
身无寸缕的*海*骷髅*着山魈面*,跨骑在一名布裤褴褛、形销骨立的男子腰间。
男子双腕缚着铁链,末端以钢锥分钉于*壁两*,将他固定成双臂大开、两*摊坐于地的“大”字形,*赤的上身遍布拷打的痕迹,依稀看得出原先身板结实;下半身仅着一条破烂的裤*,裤腰被解到*骷髅*下,须发蓬*的脑袋软软垂在*前,随赤*艳*烈ma般的扭腰,晃似断线傀儡,既然昏*不醒,*间物自是软虫一条,毫无威胁。
不看还好,瞧在巫士良*中,顿时火冒三丈,比方骸*肏了他垂涎已久的贺家大小姐更难受。
“兀那**!你宁可便宜路边的乞丐,也不给道爷尝点甜*……可恶!可恶至极!”饶是如此,巫士良却无法移开目光。
剥除*一般的华贵红裳,*骷髅的胴体远比他想象中更惹火:
与贺延玉一般gao*大ma,肌肤bai晰,*骷髅浑身上下无半分余赘,紧实的肌束线条直若百锻缅钢;宽肩巨*自不待言,更难得的是那蛇一般的腰凹,棱峭分明的腹肌从*下一路延伸到芳草萋萋的耻丘;大*结实得令人咋*,又复有惊人的修长修饰曲线,武者固见其虬,纯以男人的角度,也绝对是罕世的尤物。
贺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