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郎度入一小股*息,又检查了脉象,均无异状,只能认为是方才那一下让她泄得*去活来,余韵wei褪,身子才软绵绵地使不上力,脑子也mei得不甚清楚。
这个荒唐的结论令他*得狼狈不堪,越不想它*挺起来,裆间越不听话。
无意间瞥见女郎伸出裙摆的左脚上,迤逦淌下的一抹液悄悄濡*罗袜,那液渍*靡得难以言喻,少年下体骤然昂扬,隔着两人的裙裤恶狠狠地*入女郎的股*间。
石欣尘居然笑了起来。
淡漠中带一*傲慢的笑声充满魅力,她缓缓仰*,俏脸微转,视线对上的霎那间,姣mei的嘴角抿起一抹好看的弧,没有半点带*羔羊的软弱惊惧,尽管极*极诱人,依旧是那个沉静从rong的一山之主。“你武功好得很啊,少年。可惜犯了禁忌,须得惩罚你。”
耿照点点*。人在屋檐下,况且阙牧风尚且困于*阵,石欣尘不知何故改变心意,似打算让他自sheng自*,与方才的急于寻觅不同。耿照不明所以,但不触怒她毋宁才是良策。
况且他需要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以免老支着裤裆难以见人。
“我……去外*找山主的手杖。”
女郎微怔,转念会意,淡笑道:“不用,想不起扔哪儿了。你抱我起来。”
耿照*着*皮抄住女郎的玉背膝弯,将她横抱于臂间,但觉这两chu肌束紧实,浑无余赘,难怪能以锤代剑,挥出那雷霆万钧的一击来。石欣尘将右脚藏在裙里,料想是不愿*出残缺的部位,少年也刻意回避,以免刺激她。
石欣尘的身子一离石炕,一股似韖革又似揉碎兰焦的鲜烈气味钻入鼻腔,微带膻臊的异样气息虽有些刺鼻,闻久了却十分催情。是自活shengsheng的**中发出,像在毛发上反复浸染*液、汗shui、**,又以清shui皂脂洗过,如此不断往复而得,或还有*shui和唾沫……
他从不知“*shui”二字是如此贴切的形rong,不带*毫贬意,只令人*念翻腾。淌出这般*shui的胴体,又是何等的销魂蚀骨,诱人失zu?
这是真真实实存在着的女人,而非虚无飘渺的仙子。
耿照一路都是*的,似乎还能更*,听任石欣尘的*挥来到一间厢*里,将她轻轻放落在整洁的榻上。女郎不让他走,随手拉他坐落床沿,那张文静秀丽的俏脸后仿佛潜伏着什么野*,只不知何时会撕破伪装,*出狰狞的面目。
但此刻还是个漂亮的、安静从rong的女子。
“我要开始chu罚你了。”女山主淡然道:“你是心服口服的吧?”
“晚辈听任前辈chu置。”
“你是怕触怒了我,被赶下山么?和阙牧风那小子一道?”
(这个问题……有哪里不太对劲?)
耿照无法深入思考。由于此前一贯的静漠使然,他严重低估了*前之人一旦笑将起来,会是多么致命。少年不得不修正心中评价:宁定、从rong、闺阁教养,一山之主的气度……居然全是刑枷,拘束的正是这动人心魄的风情和魅力。
他只能点点*,口gan*燥,咽底焦苦得像被*焰烤裂一般。
“chu罚后我便原谅你,就这么说定了,是你自愿受的,你莫后悔。我从前也问过阙牧风,不知他有没后悔过。”石欣尘嫣然一笑,霎时间眸光夺魄,直是明艳不可方物,仿佛汲取了少年的*魂般,变成另一个人。
“那便开始罢。来,*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