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翠花来回踱步,当拿到化验报告,她沉默了好久,默默点燃了一根烟。
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翠花:前几天为了完成主人的任务,参加了一次多人运动。隔了几天莫名其妙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装着一件寿衣,留言说欢迎我加入艾滋病俱乐部。
我:你的主人知道吗?
翠花:事后我联系他,可怎么都打不通他的电话,他只是微信转账了几百万给我,然后和我彻底断了联系。我觉得他事先是知道的,可他不在乎,因为在他*里我就是个玩*,玩*坏了扔掉就行,再买一个更漂亮的,反正有的是钱。
我:接下来的日子,你打算怎么办?
她抽了几口烟:找个会所,当个三陪什么的,虽然没有月入百万,但十万还是有的。
我:你都有几百万了,为什么不找个好地方好好过日子?
她:你没穷过,你不懂。
我点了点*,也默默点起一根烟。
之后我们就断了联系。
偶尔我路过街边夜总会,会想起翠花,就默默点起一根烟,想她如今也许在某个喧嚣的舞tai上扭动妖娆的身姿,又或者正在多人运动,把体*的du传播给更多人。
我还是在想:
世界变得太快,我越来越看不懂了。
每个人都是一颗螺*钉,被狠狠地定在钢板上,组成拖拉机,轰隆隆地向前推进。
大家都有选择,但大家只盯着一chu看,所以都觉得身不由己。
没人在乎灵魂跟不跟得上*体,只在乎跑得有没有比别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