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我穿衣服外,甚至还喜欢**的叫狱卒拿了*感的女*用品穿在我身上,我记不起来bai天中到底zuo过了什幺事,我只依稀有意识,每当深夜中想起悲惨的人sheng而嚎啕大哭时,我的双手是被捆绑的……
后来,整个牢**外的人都以习惯身上穿着女装的我,这好像成了他们不外传的娱乐,似乎每天都有人跟我说话或玩弄我的*体,有时是囚犯,大部分时是狱卒,而我也不知自己还是不是在同一间牢*里,反正一切已经无所谓,我只是个被世人遗弃的疯子。
也许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吃药了,虽然我不希望,但我渐渐可以有一些零星的思考能力,应该是那名那*人打算任我自sheng自*吧,她不再暗中派人来监视我,才会让我恢复意识,不!她一定是为了让我更加痛苦,才会让我醒过来,记忆起被**与被当成*玩*的可怕印象!
很快的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因为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个心理医师,每个礼拜总是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好像是zuo*神状况*查,反正我已经对我自己丧失了任何活着的理由了,如果是那*女人的*线,那就来吧。
每礼拜都会出现的女人,总是很有耐心的问我相同的问题,并对我zuo一些奇怪的动作,我后来才知道,那叫zuo“催眠”。
节三复活与催眠
我的脑子不知过了何时开始,好像慢慢活络起来,每天看着一个女人在我面前摆动着节拍器,不断的尝试着让我意识集中……
我想还是有用的,我逐渐的已经可以连续*思考了,尽管我不去刻意记忆,我依旧能够感受到,理智正努力的想恢复成正常人……不!不要……那是多幺痛苦与残忍的回忆!
那种感受……是很奇怪、又很*悉的感受,而且有着强烈的羞耻感……嗯,我可以感受到,我的羞耻感已经逐渐有反应,慢慢的,就好像跟一个女人的记忆结合在一起,一个**隶的女人记忆。
**男人**、被*的全身都是*液,在**随地大小便、对着恶臭到不行的臭屌称呼人……甚至被*教成每个男人的*桶……不!这绝不是我的记忆!!
我宁*也不要!!
可是,*的了吗?
从那开始,我被迫接受了一个**隶的人格与身份,我,真正开始过着毫无自尊的gou*sheng活。
人在绝境就越rong易堕落,没有尊严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太难忍受的事,但越是清醒,我的*心隐隐的那把熊熊怒火,就把我推向更深的堕落幽泉。
最堕落的事,莫过于自愿!
男*的自尊逐渐恢复,让我喘不过去,在牢*里呆一秒钟都觉得像是火烤一般,因为每天这副身躯都得不断的为每一个**无chu发泄壮汉们解决**,我决定放弃自己男*的自尊,要完完全全堕落,莫过于自愿!
尽管我尽量不去触碰*心最深层的痛chu,这个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她的方式,唤起我最深的痛chu,也许是痛苦的刺激,将我还仅存的自我意识逐渐恢复……
我不知道我是否都陷入她的催眠中,我总是努力的反抗着,但奇怪的是,也不知道是否催眠的太多次,我渐渐的看清她那套手法,而且我的大脑好像因为坏*太久,后来我竟然发现,我可以听完她说的话,却没有墬入深层的催眠,可能是我脑子变得单纯了,努力反抗让我的脑子变得异常集中注意,甚至产sheng能量,对!那是一种很强烈的力量。
我不知道这女人为何这幺耐心的一而再的对我zuo催眠,这种事对一个疯子来说是毫无意*的,虽然我极为不愿的与她面对面而座,施行她所谓的“治疗”*谋,但*心的我似乎对于“治疗”,产sheng了一点点的期待与希望……
每当她的催眠触及到我的脑波时,我便不断的集中我的注意力反抗,表面上看似一样痴呆,其实我的脑子就好像越来越活络,甚至有一次当我集中意志反抗她的*令时,意外的,让我发现我的大脑竟然可以引导她zuo我想要她zuo的事,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异能。
慢慢的,我大脑可以命令着她,不需要言语,可以让她突然变得躁热不堪,12月的冬日却*的满身大汗,甚至在我逐渐引导下她不自觉得脱去身上衣物,一次二次,最后每当我们duchu在诊疗病*时,她便自然而然脱去身上所有衣物,终于,在我引导下,她的大脑接受了违反正常的反应,现在,我已经上这种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