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其位置的则是垒砌得像城墙一样gao的踌躇和抵触感。在连续输掉五个回合后,少女躯体上被迫bao*的肌肤每一秒都在承受着火辣炙热的赤*感,脸颊上久久不退*的绯*和浑身上下bai里透*的羞晕好似一张束手束脚的大网将她整个人牢牢困住。而蛮族男人的*亵*扰又变本加厉,导致对面*来的每一寸目光、对方手上肌*的每一次微小抽搐都成了惊动孽鸟的虚发。
于是,没有了**全身正面应战的无畏与锐气,也怯于让*chu的纯洁遭受耻*的戏弄和折磨,克洛希尔德转而选择去无视、去破坏再无法忍受的规则——只要在下次兵击开始前就把剑刃送进来不及反应的对方体*,自己便能提前为无耻无赖的比试带来终结。而这种回合之外的袭击并不是不讲武德的*袭,因为当游戏本身就是卑劣的闹剧、当整场战争就是不*的入侵时,不去遵守强盗写下的规矩才是正*的决定。
…….哼,亏我还像*蠢驴一样乖乖被耍了这么久…….对付不要脸的蛮族,出手就不应该有任何顾虑。这么简单基本的道理竟然到了最后的时刻才被明bai到,我真是枉费了自己在骑士团里这么多年的训练……
……不过,现在该怎么办才好……若是*要和蛮族比速度,看看是自己能更灵活地侧身躲开脖子、还是他能更快反应过来刺出剑尖,wei免也太过冒险了……应该牺牲掉自己的左手来争取右手劈出上挑的机会吗……但无论抓着对方的剑刃往哪个方向推,最后总能形成从手到*的一条*击线……
……还是说……
“——咳咳……殿下,不把长剑放到地上去吗?”
将军敏锐地眨了眨*,仿佛一位经验*富的老猎人,一瞬之间就*穿了猎物的小心思。
“虽然大家的习惯都不一样,但就我个人的经验来说,脱裤子还是双手一起用比较方便。”
“…”
傲气的眉宇间被皱出一道浅壑、娇红的嘴*抿成薄薄的两瓣,除此之外,克洛希尔德别无其它回应。她身侧的右手依然倔强地握紧装饰华丽的剑柄,*前的左手也没有去揭下股间最后一块布料的意思。
(……呵,还在脑袋里酝酿着什么*袭的小计划吗……徒劳的事情为自己zuo得这么起劲,却连一点点满zu他人*望的侍奉*神都没有……真是自*……)
不再有耐心等待目标上钩的闲情雅致,将军直接用起了屡试不爽的威胁。
“对了,你姐姐的*裤是什么样式的呀?不会和殿下一样也是土气的bai*平角裤吧?……啊,我可以*自去看看嘛!今天晚上正好就有时间,顺便也欣赏一下在那之下的风景吧,哈哈……”
“……”
二皇女狠狠瞪了男人一*,纵使自己心里有一千个不情愿、骂了他一万遍是品味恶俗的胆小鬼,在涉及到姐姐的安危和纯洁的事情方面,无论自己即将如何受*,无比珍重*情的**最终只会忍气*声地选择妥协。
gao挑身材上的婀娜曲线臣服地屈成了单膝跪地的姿势后,骑士的右手轻轻把长剑放在身旁的地上。在锋利的剑尖的监督之下,她又空着手缓缓站直了身子,攥紧的bai皙拳*垂在欣长的大*外侧微微发颤。
……现在怎么办?……脱离了自己最擅长的武器,搏击和擒抱技术并不优秀的克洛希尔德脑海里闪过一*惊慌……刚才蹲着的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去尝试*袭**的……
“还在等什么呢,殿下,用你的*裤来换取比试的资格吧。”
下一道催促接踵而至,不留下任何喘息和钻空子的间隙。同时,锁定喉咙的剑刃离开了原先的岗位,开始向下游走,轻轻撩过*感的锁骨、翻越了横置的左臂后,悬在紧致的腹部前方径直朝着少女的秘境拂去。坚挺*长的剑身浮空地在颤颤巍巍的bai净女体上描出一道抚一般轨迹,最终剑*隔着棉布堪堪停在了那道娇稚**的上方,只要*大的双手*准地往下移动一毫,饱满雪丘间纯洁得在十七年里从wei受过任何幸宠的***裂便会迎来sheng平第一位陌sheng冰冷的访客。
“动作不快一点吗,殿下?我的‘剑’已经等不及了,想同殿下再切磋一番呢。”
“……”
……真是剑如其主!摆出的架势都和*格一样猥琐至极!!……
……但是!……现在绝对不是去分神在意蛮族的下*把戏的时候……是用左手抓开已经远离*部的剑刃、然后直接踢向对方的股间,还是该费些功fu去取回身旁的长剑——必须得快速zuo出决定!……
(……嗯,让我猜猜看:是在纠结牺牲掉左手后,到底是采取断子绝孙的脚踢攻击,还是冒险去拿剑吗……啊呀,让战利品上出现残缺和瑕疵可就不好了……)
“如果淑女的小矜持有碍于殿下在我面前脱衣,那请允许我来小小地bang殿下一把吧。”
不等焦急考虑的二皇女耗尽脑汁得出一个勉强可以*作的方案,将军的双腕已经朝前送出了蜻蜓点shui般的微妙力道,*着*裤的剑尖轻易就戳出一个仿佛是给闷了一整天的**散香透气的细密小*。
“!!!”
一股凉意突然间点在了下腹毗邻*chu的柔*肌肤上,克洛希尔德下身的肌*防御*地绷紧起来,少女wei被踏zu的膣径、以及身后wei曾绽苞的稚*也一同紧紧闭合,下意识地拼命抵抗着隐形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