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在夜总会呆一段时间,怕走了引起人家怀疑。”
提审员飞速把她的话记录了下来,问:“那后来呢?她们去哪了?”
冯娇娇接着说:“那时,我和她们在一起。当天,有人发现不见了**,就找她,但怎么也找不到她。夜总会的小姐本来就来来走走,大家都以为**跟哪个大款跑了呢,谁也不在意,这事就过去了,根本没有人来问。过了几天,我表*怕出事,就借口到广州去,离开了那个夜总会。”
"那你表*到哪去了,你知道吗?”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听说她要去武汉,她说她认识那里的一个老乡。”
"那你知道和你表*一起*人的那个小姐叫什么吗?”
"她好象叫zuo姗姗,*体姓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表*长的什么样子,你说说。”提审员刷刷的记录着。
"她有一米六的个子,不瘦也不胖,圆脸,稍微有点黑,*睛不大,还画过眉毛;她*发还算不错,但有点黄。”
提审员很详细记录着,接着问:“你说那个叫zuo姗姗的,长得什么样子?”
"她嘛,我不太*,只记得年龄和我表*差不多大,也有一米六,脸上有青*豆。我没太见过她,记不清楚了。”
"她到哪里去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提审员给冯娇娇zuo了最后的笔录,伸出戴铐的手,按了红印。
"冯娇娇,我们将认真核查你说的一切,如果你说的属实,政府会对你重新考虑的。”提审员给了她很大的希望……
冯娇娇被重新押回了女牢一号。她百感*集,她感觉万分对不起表*,真的要是表*被抓了,她肯定要判*刑的,表*才19岁多呀!
冯娇娇正hu思*想间,忽听有人低声啜泣,起初她并没在意,可这啜泣声的范围却越来越大,她循声看过去,一黄衫女正掩鼻*泪,旁边也有几女同时抽泣。冯娇娇看见,那女正是19岁的曾细*,因为投du判了*刑,二审也审过了,还是*刑,就等最gao法院的核准了。难道最gao法院的东西下来了?
冯娇娇拖住脚上的*镣,慢慢凑了过去,发现曾细**圈红肿,泪花早已挂满脸颊,她左手按住几张bai纸。冯娇娇有过经历,不用猜,肯定是*刑核准令!冯娇娇感觉有些异样,仔细一瞅,才发现出来曾细*外,还有三个女孩手里握了同样的东西!她恍然大悟了,肯定是刚才提审自己的时候,四个女孩儿接到了那些东西,那些最后将要了她们*命的几张纸。
冯娇娇看见,除了曾细*外,得到那些东西女犯的还有:
20岁的王慧霞
20岁的张丽娜
21岁的任丽洁
她们三个人都是因为贩du判的*刑。
昨天,刚把陶琴燕和卫晓翠*毙了,冯娇娇因为侥幸,暂时逃脱了,也不知道今后怎么样。今天又下了这几个东西,可把女牢一号里的姑娘们吓昏了。姑娘们虽然知道难免一*,但真要到了时刻,谁能不怕呢?虽然核准到*决还有一段时间,可被核准*刑的姑娘们都明bai,最后的希望没有了,下一步就等拉出去*毙了,日子要倒着过了。
曾细*慢慢止住泪shui,对冯娇娇说:“娇娇,我们被核准了,快要*毙了……”
冯娇娇没有说话,她揉了揉被脚镣匝紧的脚脖。
曾细*继续哽咽道:“我怕呀!”
这时,任丽洁挪到冯娇娇身边,她好象是这四个女孩中最勇敢的,她问道:“娇娇,我想问你,你是从刑场上回来过的,我们也没有立功的机会了,我们只想痛快点,能行吗?”
冯娇娇说:“其实,*毙的时候也就那么一会,疼肯定是疼,我看见陶姐姐和卫晓翠疼得不得了,但也没办法,一会就完了。可*毙以前还要给咱上绑,那可是真正的五花大绑。咱们一个女孩子,给*绳绑起来了,*脯往前挺,把手还吊得老gao,疼*了不说,还让武警押着咱去开公判大会,羞都羞*了。再说了,武警让咱蹲咱就得蹲,让咱跪咱就得跪,上刑车的时候,因为咱的手让绑到后面去了,上不了,武警就托住咱的腰和pi股,推上去。特别是开大会的时候,所有的*睛都看着咱们,谁叫咱们是女人呢?最后,还要给咱的脖子后面*上*命牌子,把咱的名字打红*"
几个女犯听她这么一讲,都很害怕。
其实,姑娘们虽然入狱都有一段时间了,但除了提审,都是呆在女牢一号里,真正知道怎么行刑的却不多,以前是陶琴燕陪绑去过一次刑场,现在是冯娇娇经历得最深,她俨然是女牢一号的老大了。
十、
开午饭的时候,冯娇娇发现竟有了荤菜,这是多日来wei见过的。若在平时,她定会狼*虎咽。看守所的伙食开支是由财政预算,先将款拨到公安*,再由*里分拨给看守所。上级的财政原本就很紧张,有时连公安机关的办案经费都保证不了,更不要说给看守所里的罪犯改善伙食了,在押人员能吃饱就不错了。女牢里还算照顾,但一、两个月不见荤仍是常事。冯娇娇刚进来的一段时间,因为整个看守所人满为患,经费严重超支,到了星期天,早上就要饿上一顿。
可今天,她一点胃口也没有。她仿佛又回到了刑场,仿佛又看见陶琴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