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自由,枫子感到莫名的兴奋。就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信治的囚徒,而他可以为所*为。
“来,跪下。”信治命令道。
枫子顺从地跪在他跟前。信治解开皮带,*长的*望立刻弹了出来,几乎打在她脸上。
“张嘴。”
枫子仰起*,努力张大嘴*,一下子就将他的巨物*了进去。因为双手被缚,她只能通过*部的移动来*吐服务。
这样的体验十分新奇,没过多久,信治就闷哼一声,*了出来。枫子赶忙咽下满口的浓稠液体,sheng怕*出一点。
“真乖。”信治满意地抚摸她的*发,然后将还戴在手上的手铐解下来,挂到了旁边的吊灯上。
枫子保持着跪姿,双手gaogao举过**,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有些吃力。过了一会儿,信治上前抱住她,让她躺在地板上。
“接下来该我了。”他说完便覆身上来。
枫子顺从地张开双*。信治扶着分身,很轻易就找到了入口,然后一个挺身深深埋入其中。
“啊”枫子仰起*,发出一声惊呼。没有了手的遮挡,信治可以毫无阻碍地对她发起冲击。每一下都又重又深,直抵花心最脆弱的一点。
在如此猛烈的攻势下,枫子很快就软成了一汪*shui。她不住求饶,但信治却置若罔闻,依然保持着快速的节奏。
终于,在数十下凶猛的撞击之后,信治再一次攀上gao峯,而枫子也跟着登上了极乐之巅。
事后,两人依偎在一起。枫子靠在信治怀中,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
“今天真是太bang了。”她轻声说道。
“是啊,我都有点舍不得把手铐还给你了。”信治笑着在她额*落下一吻,“不过下次再玩的时候我会准备新的道*,让你更舒服。”
“真的吗?那太好了。”枫子开心地笑了,在信治怀里蹭了蹭,就像一只餍zu的猫*。
就这样,枫子和信治的关系日益*密。他们不断探索各种新鲜刺激的情趣游戏,从中获得无与*比的乐趣。周围的人都看不出这个wen婉可人的姑娘隐藏着如此放*的一面,这也成为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一天,信治找到机会对枫子实施了解除催眠的暗示。他相信以自己对枫子的了解,她已经上自己,*心塌地跟随自己。到时候,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枫子,而不必再依靠催眠术。
然而,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发sheng。枫子先是一脸茫然,然后很快想起了过往的一切。
“你这个畜sheng,对我zuo出这种事!”枫子怒不可遏,一*掌扇了过来。
信治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捱了一耳光,脸上立刻肿了起来。
“我早就看你不顺*了,整天装模作样,背地里不知道多噁心!”枫子继续*骂道,抓起附近的物品就往信治身上砸,“去*吧混dan,别让我再看见你!”
信治试图解释,但枫子充耳不闻。情急之下,他只好再次使用了催眠术。只见枫子动作一顿,*中的愤怒渐渐消失。
“对不起,之前都是我不好,请你原谅我吧。”信治小心翼翼地开口。
“噢,原来我在发脾气啊。”枫子一脸歉意,握住他的手诚恳道歉,“我真是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态度了。”
看到催眠术又一次成功了,信治暗自松了一口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决定加大剂量,彻底洗脑枫子,让她成为自己最忠实的*。
于是,在之后的几次幽会中,他不仅用巨龙征服枫子的身体,还用言语不断灌输服从的概念。
“你是属于我的,永远不能违抗我的意志。”
“你会为了取悦我而感到自豪和快乐。”
“记住,你的一切都是为了侍奉我而存在。”
通过反覆暗示,枫子脑海中对信治的看法逐渐扭曲。她开始觉得信治无所不能,是自己必须追随膜拜的对象。而自己也只有全身心侍奉他,才能得到人sheng的意*。
终于有一天,枫子跪在信治脚下,*着*泪向他表bai:“主人,我已经离不开您了。请您允许我永远陪伴在您左右,成为您最忠诚的*隶吧!”
信治得意地笑了。他抚摸着枫子的长发,郑重宣布:“我愿意收你为*,枫子。从今往后,你要绝对服从我的每一个命令,明bai了吗?”
“是的,主人!”枫子泣不成声,“感谢您给了我重sheng的机会,我一定会用sheng命来回报您的恩典。”
就这样,枫子彻彻底底沦为了信治的*隶。每日每夜,她都会全身赤*地等待主人回家,然后恭敬地献上身体,接受各种*教与侵犯。无论信治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有一次,信治甚至让枫子在bai天来到自己工作的公司,像gou一样趴在地上爬行。幸好当时公司空无一人,否则她必将名誉扫地。但枫子并不在意这些,只要能取悦主人,她甘之如饴。
又一个周末到来时,信治心*来*,想看枫子表演自wei给他看。
“是,主人。”枫子立刻服从了命令。她脱得一*不挂,然后用最**的手法抚弄自己的**和*chu。信治坐在一旁观看,时不时提出一些要求,比如让她大声喊出自己的名字,描述正在遭受怎样的对待等等。
枫子照zu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