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川的脸颊涨得通红,“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
“你对我好?”
铃雪的声音霎时冰冷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气顿时弥漫在空气中。直视着铃雪的*睛,*川只感觉自己被拉进了冰窟之中,寒气透体,连脾气也不由得软了几分。
“还记得,先前被你绑架的一家三口吗?”
铃雪轻轻抚摸着*川的脸颊,看似*密的动作,却让后者冷汗直冒。他从来没有感觉如此危险过,他想要逃离,但无chu可去。
“我……我……我不记得……”
“不记得啊,也没关系。”
铃雪转身,在一边办公桌的抽屉中,拿出了一根针筒。银针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她开口了。
“想当初,我就是被你带走,在手术tai上,被这样那样的药物、实验、手术,折磨了不懂多久。
“那一批实验的人很多,你不记得我也没有关系。
“但我记得很清楚,我每天都能听到和我一起的男*实验者们痛苦的喊叫、哭泣,和求饶。
“有些人如你们所愿,变成了很bang的女人,变成了很bang的*chu理道*,你们就直接在刚刚结束实验还不稳定的身体上,尽情释放你们的**。
“那些撑过去的,被你们发泄到*神空*,变成只会zuo的*便器,卖给各地的商人贵族,成为他们的玩物。
“那些没有撑过去,在实验中途*去——或者甚至是完成了实验,却被你们活shengsheng在手术后的不稳定期泄*至*的,都被无情地扔到了垃圾场,等待着哪一天被送去火化。
“我就是其中之一。”
这段故事铃雪毫无感情地说了出来,但其中的残酷,连阳太听了也觉得心惊。他从来不知道*川zuo过这样的事,看向*川的*神都复杂了起来。
“你……你……”
*川的声音变得支支吾吾:“你怎么……活下来的?”
“命大。”
铃雪凄惨地笑了,看着手上的针管:“你们没有想到的是,最后一次给我注*的这个药,要七天才能起效,但发作过程会极度痛苦。
“你们太心急了,一天过去没有见效,我却因为痛苦而昏*,你们就觉得是实验失败。二话不说,将还需要*理的我扔去了垃圾场。
“但那天下了雨,我从昏*中醒了过来。
“七天,那七天我过着像乞丐一样的sheng活。身上不断变成女人的痛苦,和饥饿,寒冷,病痛,一切都叠加在了我身上。
“还好,我活下来了。
“我不仅活下来了,我还成为了你所有的实验者中最完mei,最成功,最mei丽,最……”
她低*,*了**川的耳垂。
“最合你心意的那一个。”
明明是带着暧昧的语言,*川此刻,却完全打不起任何情的*望。他想逃走,逃离身边这个恐怖的女人。
“你……你……”*川早就丢失了雄*的勇气,他现在只是无尽的恐惧,“你要zuo什么……”
“zuo什么?”
铃雪弹了弹手中的针筒,接近*川的手臂:“这个药,就是你当初对我用的那一种。
“只不过在我们的研究团队的数次迭代之后,它的药效发作时间从七天,变成了七分钟。
“这七分钟,就是我最后的复仇。”
针尖缓缓没入*川的皮肤,他的*神中充满了恐惧,拼命挣扎着,对着铃雪哀求:
“不……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药液,缓缓进入身躯。
“不……你不能这么zuo……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她抬*,朝着阳太。
“阳太……阳太……bangbang我……我是你父*……”
阳太只是叹了一口气,***。
“父*,你的错事,就该*自来还。”
*川的身体越来越燥热,他看着阳太的*神,也逐渐变得*离。
“不……你……不要……哈啊……这是……什么感觉……”
几乎是即刻的,神经中便传来了难以言说的异样感,带着些许的*痛,还有传遍全身的瘙痒与酥*。
“是不是,**gao涨?”
铃雪揉搓着*川的双*,他的身躯已经变得无比敏感,只是触碰皮肤,也能带来难以摆脱的刺激。*川点点*,又***。理智和本能在抢夺着他身体的控制权,但很显然,理智永远没法胜利。
“那就,张开*。”
“不要……不要……快停下……”
*川的腰肢扭动着,后庭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他不由自主地将bai*的大*环上阳太的腰际,这是面前最*有男人味的人,他无法抗拒。
“是不是有些痛?”
身体的变化是必然会带来一些痛苦的,纵使现在的药剂的侵略*已经大大降低,但仍然无法完全避免。
当然,铃雪也不想看到*川舒舒服服地变成女人。
“痛……哈啊……好……奇怪……不要……”
疼痛与空虚,两种别样的情感*织在一起,他喘着*气,一部分是*望,一部分是发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