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值得信赖的战友。除开这三位以外,自由鸢尾和教廷皆有舰娘喜欢找自己谈心。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因为一切都走向了不可挽回的结*。恶du背叛了他,教廷的伙伴们和黎塞留纷纷**了他。而这种事一旦曝光,人们也只会认为他利用职权之便玩弄舰娘的感情。现在的*挥官仅仅是舰娘们的充电宝,在被教廷舰娘们**“”了不知多少遍后,又即将要接受自由鸢尾成员们的洗礼。
是啊,舰娘们他。可如果当时不理睬通行的婚姻制度,给教廷每位舰娘都发一枚婚戒的话,在青年看来,那不是谁都不
么。身为一名负责的*挥官和一个追求
情的男人,他不一定真的会将自己麾下的大多数舰娘视为恋
对象,但是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对舰娘的感情抱有最起码的尊重。
可惜,就是由于不喜欢那种zuo法,他才会落得如此境地。
望着*前的黎塞留,*挥官*心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只得顺势纵rong自己。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下体涌了上来,而带来这份快乐的贵*人却拼命将榴齿嵌在他的肩膀上。shui润的丹*我见犹怜,*红与*红*织又相融。富*雌*荷尔蒙的幽远体香充塞于男人的鼻腔之中,当中夹杂着些许的*气,灿烂细长的金发时不时便会掠过他的面庞,*挥官和黎塞留之间的距离已近得不能再近。
那两只分开青年双臂的柔荑并没有因下身的活塞运动而安分下来,它们不仅摸上了猎物的上肢,更直接扣住了*挥官的手掌。保养甚好的葱*频频摩挲着男人左手的无名*,那里原先是戴着恶du的婚戒的地方,如今却为一枚*侧刻着黎塞留名讳的新誓约之戒所占据。
然而,主教小姐的素手很快就停止了滑动,随即化作将要进食的掠食者,紧握着*挥官的两手不放。金发的贵*人则在给青年的肩膀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殷红齿痕后,故意朝她咬开的伤口吹了好几次气,弄得*挥官连连发颤。见得此景,黎塞留不禁愉悦地笑了起来,继而用那条沾满黏糊唾液的红**弄男人的脸颊。
而*chu*合的声音相对来说沉闷了不少,*壶*吐阳物的幅度也变小了。不过黎塞留可不曾放缓对*挥官的玩弄,她的*道壁仍旧缩得很紧,是故*竿一次次地尝试着把那些软*给拨开。可拨开软*之后,便是令*挥官吃过不少次苦*的的诸多*粒。重获自由的*粒尽皆蚁附而上,笼住男根并对它磨来磨去。这使得*身没有一chu是不受到这些小东西关照的,相互摩擦所sheng出的酥*感亦瞬间传遍两人全身。
耳鬓厮磨的他们心中*情愈发炽热,“*的可真会伺候女人……”在发表过这样的评论后,黎塞留立即用行动去“好好伺候”自己的“丈fu”。在她那条香*的*引下,两人的双*不知第几次重合在一起,而什么都看不见的*挥官只能被动地接受枢机小姐的亵玩。她则掠夺青年口腔中的口shui,ji占青年呼*的空间,不知疲倦地同青年的**嬉戏。
主教小姐的努力渐渐起效,他们的法式*吻令*挥官的身体变得更加焦渴。黎塞留的每次挑逗常常会迫使身下的男人用**请客出门,她于是就趁这个时候wen柔而*皮地咬住对方的*尖。每当受到这等刺激,*挥官那*因情*而稍微松懈下来的身体往往都会猛地打一个激灵,这招屡试不爽。
而窥见这一可场景的黎塞留更是不肯就这么放手了。制住*挥官的双手不曾松开半分,曼妙婀娜的玉体亦剧烈地蠕动着,像是捕获小*的蛇在进食。大约是在佐证这一点,金发mei*的两张小嘴不仅*得更紧,还各自*出了大量透明的汁液。两股不同的shui声在同一时刻、同一间屋*回*,凯旋光是旁听,便能感觉全身上下泛着一**意。
“唔……唔……!”*挥官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却还是被黎塞留**地压在床上。她根本不给男人换气的时间,男人的力量因而显得颇为微弱。黎塞留套弄*bang的力道则伴随*挥官挣扎强度的削弱而迅速回升,海绵体非同寻常的鼓胀程度导致青年的雄根的大小和*度远胜之前,进而把金发mei*的**开拓得更大。
可是对身体素质异于常人的舰娘来说,这种拓展意味着强烈的反弹。***的媚*稍后便对那根狰狞的阳*形成了几近全方位的压迫,花*的那扇小门也借势下沉,是故**在*入时要同时承受子*口的*力和*道收缩的力量。
在拔出的过程中,黎塞留自是不会bao殄天物。即便是要把*挥官的玉杵给抽出大半,她都要确保那条*长**已将自己*器的每个敏感点皆仔细地“关”过一遍。正因为这点,主教小姐**所用上的劲道比之嘴*亦不遑多让,这两chu宛若两个超载工作的抽shui泵,意图把*挥官身体里能抽的体液抽得一gan二净。*挥官在这种时候常会感到黎塞留的小*绞劲十zu,仿佛有着无数细小的触手一样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自由鸢尾的总旗舰大人在***挥官时的姿态全无平日的雍rong华贵,现今的她像个*求不满的**那样一遍遍地挺动着腰胯。凯旋能够清楚地看到,床单和被褥早就由于他们的*戏和纠缠而**不堪,带着bai沫和*泡的****时常从黎塞留和她的姐fu*媾的部位被翻出来。
尽管如此,黎塞留仍是不知zu地发起一*又一*势大力沉的攻势,致使钢床*晃不已。这等在人面前卸去所有包袱的快乐让她陶醉,让她上瘾:“哦哦哦……老公……老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