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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过了一阵子，ma彪把木gun从火上取回来，用手捏了捏上面穿着的*，又放回火里去烤。
「哪块*了你们自己看，自己选。」ma彪道，此时的他变得和气了许多。
他重新把fu人的*chu取回来，用鼻子嗅了嗅，又用手捏了捏，然后张开嘴，从上面咬下一块来嚼着。
我们看着他，彷佛看着一个怪物一样。
「看我作啥子？我也不是妖怪！我不*你们吃，哪个饿了自己心里知道。」吃了几口，他又把木gun伸回火上继续烤。
「你们莫说老子吃人*哪样哪样。
人*到急chu，哪还顾得那么多？！我对你们说，自古以来，被饥饿所*，竟至吃人也不是少数。
想当年，安史之*，唐明皇仓皇逃走，路上兵变，*了杨guo忠，还赐*了杨贵妃。
那个时候，有个叫张巡将军的奉命守睢阳，他率领全城军民*守，弹尽粮绝。
*看将士腹*无食，难以抵挡，张巡无可奈何，正在心中烦闷，他有个
妾，自到中军帐中，向张巡说道『*看将士饥饿难捱，城将不保，妾身手无缚*之力，不能执戟上阵，请赐妾身一*，情愿以*躯饷军，以助将军成功。
』那时节，张巡不忍，抱住妾痛哭，妾其心如铁，自解其衣，递剑与张巡。
张巡无奈，**妾之首，将屍身叫军士洗剥gan净，在辕门前架起大锅，煮为*羹，送与将士为粮。
将士闻知，群情振奋，奋勇守城。
有张巡妾之例，全城*孺，列队于辕门之外，情愿以身为粮。
后来睢阳城破，仅余羸卒数百，*触即倒。
当年张献忠在四川的时候，也常*草民为食。
你我都是占山为王的绿林好汉，吃人*本是绿林风范，就是fu人地下有知，也不会怪罪你我。
等我们逃得*命，再替fu人烧上几柱gao香，作上七天shui陆道场，超渡她脱sheng大富之家，享受荣华富贵也就是了。」象ma彪这样没读过几天书的人，竟能说上这么一大套，我们都很吃惊，后来我想明bai了，这多半是从说书先sheng那里听来的，只是亏他记得那么清。
ma彪自顾说着，吃着，不多一会儿，fu人的*chu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又把刚刚煮*的心肝倒在石*上，重新换了shui，再把sheng的*脏放进去煮。
ma彪只管说，我们却说什么也吃不下去。
吃饱了，ma彪仍坐在那里，看着我们把所有的*都熏透，用小绳象香蕉一样穿成几串，放在石*上晾着，这才自己远远找了个地方躺下睡了。
我们三个说什么也睡不着，闷闷地坐了一整夜。
天还没完全亮，ma彪便叫我们起来走路。
fu人原本就是个苗条的女人，这些天缺吃缺喝，更是瘦了许多，重不过八、九十斤，如今去了*，剔了骨，再把*用火一熏，又减了些份量，所以只剩下五、六十斤的*gan。
ma彪把那些燻*的人*分成两份，让我和他每个人背上一份，继续向下游方向走去。
就这样又走了一整天，仍然看不到出去的希望。
中午的时候ma彪把fu人的肠子割下一段来，加shui煮了一下吃了，我们三个虽然饥肠碌碌，却大*瞪小*地看着，说什么也无法把fu人的*当成口中之食。
下午的时候，我们抓到了一只可能是因为离shui太远而被晒得半*的青蛙，总算是又解决了一天的伙食问题。
ma彪仍然是用嘲弄的目光看着我们，也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那不过是早晚而己。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三个终于没有找到任何吃的，只喝了一点儿溪shui充饥。
那天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已经饿得*发晕，*发花，ma彪煮*的香味儿，让我这个两天shui米wei进的男人更加无法忍受。
我咽着口shui，终于坐到了ma彪的对面。
「吃吧。」ma彪看着我，用很少有的平静的语气说道，因为他早料到我终究会来的。
我已经习惯了吃没有盐的东西，我们甚至都xue会了把自己身上淌出的汗*gan净，没有味道，并没有影响我的食慾，而那肠子所带的一点儿淡淡的臭味儿，也*毫没有影响到我。
也许是受我的影响吧，晚上，四*子和阿铃终于无法忍受饥饿的煎熬，用匕首从燻*上片下了小小的一片放进了嘴里。
刘博士，你听了这些，一定会把我们当成畜sheng一样，但我相信，如果是你，在那种环境下也是别无选择。
我们继续在大山里走着，路彷佛永远走不到*。
fu人的*一点儿一点儿地消耗着，八成已经被我们吃进了肚子，身上的负担轻多了，但仍然看不到任何希望。
ma彪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了那种可怖的表情，也开始对我们疑神疑鬼起来，晚上他还偶而把阿铃叫到一边，当着我们的面把阿铃按倒，撩起她的筒裙发泄一番，完了事却不让她陪着，反而让她同我和四*子在一起休息，他自己另找一chu地方睡觉。
女人们已经不再知道羞耻为何物，事实上她们也不再有知道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