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摸索起来。
就这样,我的手**在她的*道里,慢腾腾地摸弄着,过了好一会,我松开了按在她腹部的左手,把右手的手*从她的*道里抽了出来,她这时才彻底地放松下来,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
估计是由於我的手*的刺激,让她的身体也起了一些反应,薄膜手套的外面粘上了不少从她那里分泌出来的液体。
到了这时候,所有的「检查」算是都完成了,接下来就要对她正式采取行动了。
我让她去洗手间排空了膀胱,趁这个时候,我又走到外间,检查了一下前门,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有「不速之客」进来打搅。
等她从洗手间里出来,我就把她领进了用检查室隔开来的那个小小的手术间里,让她爬到了手术间中央那张*科专用的手术椅上面,和刚才zuo检查的时候一样,我把手术椅的靠背*整到一个合适的角度,让她靠在了上面。
接着抓起她的两脚,把她的两条*也在了*架上,让她又一次摆出了那种让人难堪的姿势,然后又让她把*部向下挪动了一点,放在了合适的位置上面。
接下来还有一样事情,就是按常规对她那个地方进行清洗和消du。
首先是清洗,先用的是普通的肥皂shui,我摸弄着她那里,擦洗了一阵以后用清shui冲乾净,接下来是消du,在刚才清洗的基础上又用稀释了的消dushuichu理了一遍。
按照正规的大医院的套路,在清洗完了她的外*和*道以后,还应该给她蒙上*套,然后铺上手术孔巾。
当然咯,我这里自然是用不到那些碍手碍脚的东西,就这样,她的身上只穿着*罩和*袜,光着大半个身子躺在了手术椅上。
我伸出手去,把边上那tai心电监护仪拖了过来,又拿出一套一次*的电极,然后,又叫她把衬衫的扣子解了开来。
本来么,需要*醉的时间很短,监护不监护在我看来根本就无所谓,无非是照例形式一下,走个过场。
不过有一个额外的好chu就是可以借此机会「监视」一下她的两只**。
就这样,我看着她解开了*前的纽扣,*出了*口bai皙的皮肤,她*罩的颜*和*裤是一样的,都是那种让人想入非非的*红*,上面装饰的蕾*和刺绣更是增加了香艳的感觉。
她的脖子***的,颀长光洁,两个肩膀光洁圆润,锁骨平平的,和脖子相连的位置很漂亮,两只**大小适中,圆润*满,细腻bai皙,在*罩的衬托下耸得更gao了,鼓鼓地挺立在*前,在两个罩杯之间形成一道无比*人的低谷。
我拿起电极,贴在了她的左*上,一种令人愉快的柔软感觉传了过来,让我的心*直发痒,我的手也像是被磁石*住了一般,在她的**上停了下来。
也许是我在她**上面摸弄的时间有点长了,她抬*看了我一*,这么一来,反倒弄得我有点不自在起来,我赶紧连接好其他的电极和导线,然后缩回了手,把视线转移到监护仪的显示屏上来。
我看了看显示屏上那几条有规律地波动着的曲线,便转过身去,去zuo其他的准备工作。
我洗净手,换了一件工作衣,戴上帽子和口罩,把需要的器械、敷料拿到手术床边上的那张tai子上放好。
既然是所谓的「无痛」手术,当然还得要准备*药,我习惯*地走到墙边原本放药品的那个柜子跟前,这才想起来,查不多所有的药品都已经打包运走了,诊室里只剩下一些零散的被收拾在了一个纸箱里。
也是因为收拾的时候匆忙,我也记不清楚那里面到底都剩下了些什么药品。
我心里暗暗叫了一声「糟糕」,一时间竟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不由地有点担心,万一那些零散的药品里面找不到必要的*醉药,我的「捡*」计划岂不是要落空。
我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只好*着*皮转身走到外边,找到那个纸箱,开始翻腾起里面的药品来。
箱子里面一片*糟糟的,有好些散碎药品已经没了外面的包装盒,hu*地混杂在一起,除了药品,箱子里还有些其他的杂物,像什么敷料,胶布,镊子剪刀啥的,看了就让人闹心。
谢天谢地,我翻腾了一通之后,我终於还是从箱子里找出了一支0.5g装的硫贲妥钠*剂来,可糟糕的是,这也是唯一的一支。
按照一般的状况,这样一支硫贲妥钠的剂量可以维持20多分钟时间,应付*产手术应该没什么问题,但如果要多留些时间让我「享受」她的身体,很可能就不太够,我以前每次「捡*」的时候都追加一份*醉药的。
没有办法,看来这一次只好速战速决了。
因为硫贲妥钠是*剂,要配制成2.5%的溶液才可以用,经过刚才这一通折腾,我已经是心烦意*了,急急忙忙地在箱子里有翻了几下,抓起两支像是装着注*用shui的10毫升针剂,把箱子一推,起身又找出一支大号注*器,打开了那两枚安瓿,把里面的液体全都抽进了注*器里面,然后,又拿过那个硫喷妥钠的瓶子,拿注*器针*刺穿了瓶口密封的胶塞,把针筒里的液体注了进去。
接着,我捏着硫喷妥钠瓶子*晃了一气,待到里面的*末完全溶化了,重又把那些液体抽回了注*器里面。
准备好了这些以后,一方面是为了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