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纵身跃过银姬,挥杵要直取秦柱!银姬没料到他身
形笨重,身体还如此敏捷,匆忙亮剑,使出一招「*冰虎尾」向上一扎,怒使随
手向下一招「莽父杖子」便要格剑。银姬知道他力大无比,哪里敢*接,身体轻
轻向边上一侧,宝剑一拨一挺,变刺为削,要取他脚踝。
让银姬想不到的是,铁杵竟然也力道突变,变扫为戳,直取银姬天灵,怒使
的铁杵何等笨重,使起来却像一挺轻剑一样灵便!银姬倒*一口凉气,赶紧收剑
回肩,翻身低*,那铁杵的铁钉抚着发*,「嘶嘶」而过,把她惊得一身冷汗!
怒使「轰」的一声落下,在怒rong中ji出一*坏笑,转身对银姬道:「本来是
『莽父杖子』,现在成了『莽fu杖妻』了!」挥杖便要再砸时,忽听得耳后风声
呼呼,知道秦柱来袭,害怕腹背受敌,两脚一蹬,跳出五六尺远。刚一落地,发
现秦柱竟然又抢到近前两尺之chu,双手背后,闲庭信步一般,这回*到怒使*冷
汗了,铁杵远重近轻,力道都集合在杵尖半尺,使杵的人最忌讳被敌人抢位于前。
怒使情急之下,左掌一推,直击对方的前*,秦柱微微一笑,举掌便对。
「啪——」双掌相接,一瞬间就「嘶」的冒出一股shui雾,怒使只觉得左掌剧
痛,不是因为对手的*力,而是因为手掌滚烫无比!他忍不住「呀」的一声,赶
紧抽掌,连退两步,再看手掌,竟然被烧得表皮脱落,起了许多shui泡。再看秦柱,
面不改*心不跳,右掌还是外翻,竟然如*铁一般通红!
从前教*常有比武切磋,二人也*过手,魄月旗用的是shui*武功,*柔冰冷,
现在面前的魄月掌旗人却练成了一只滚烫的掌法,如此诡异的转变,让怒使心里
不禁有些发毛。
此时魄月旗使秦柱一拱手:「怒使别来无恙。」
怒使有些发懵,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秦柱呵呵一笑,又道:「我今日料到诸位要来,特摆了一桌『mei人宴』wei劳!」
说罢又向门口拱了拱手,原来那喜使已经来到了殿里,站在门口呢。
喜使脸上的笑rong抽动了一下,拱手还礼:「弥天教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有
老主退位,新主即位,才会在裁天大殿大宴教众。秦旗使摆的什幺『mei人宴』莫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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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想当教主?」那边上的怒使一听,又是一怒,恨不得ma上跟秦柱拼
命,但是摄于对方武功深浅,哼哼了一下,紧攥大杵的手搓了又搓,却不敢出手,
脸都气绿了,牙齿咬得「咯嘣」直响。
「哎——」那喜使一摆手,「方才见谢秦旗出招,武功确在我二人之上,所
谓能者得之,无可厚非。只是我有些不明bai,不知……。」
秦柱见她故意支吾,一摆手,笑道:「喜使但说无妨。」
「秦旗使在此坐东,可这裁天殿中,既无桌椅,又无盘盅,门口还有一人仗
剑而立,不知这摆的是什幺筵*?何况这女子乃是我教仇敌的爪牙,如今却与旗
使gong同进退,是何道理?」喜使说话不紧不慢,脸颊上总是如沐*风一般带着笑
rong,让人看了倍感*切,但说出的话却是咄咄*人。
然后,喜使又看了看绑在柱子上的几个老祖妾,脸上*出了一*得意,说
道:「不过,秦旗使倒是为我教除了一个大害!」原来,多年以前,老祖与喜使
十分暧昧,自从老祖娶了几个小妾,便逐渐冷落了她,她由妒sheng恨,对这几个女
子更是咬牙切齿。至于这几个女子与诸教徒的仇怨纠葛,说来话长,本书就不再
赘述了。
那秦柱「哈哈」一笑,一摆手:「来人哪,搬来桌椅。」ma上有小厮搬来桌
椅。秦柱道:「rong我把话细细道来。」说罢一摊手,意思让喜怒二使坐下,二人
却不为所动,只是直直的看着秦柱,*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敌意。
此时殿中四人,散*而战,除了怒使都面*和悦,手上的兵刃却都是磨了又
磨。那喜怒二使,换了一个**,便要出手。就在此时,又有两个身影飘身飞入
大殿,是两个女子!只见她们云鬓抖擞,罗裙曼舞,带进来一阵香风,几人定睛
一看,正是老祖的另外两个徒di——凤翎仙子与凤翼仙子!
凤翎与凤翼的武功与龙鳞仙子在伯仲之间,只是师姐龙鳞一直留在山中服侍
老祖,两个师*却一直在为弥天教gan些外事。二人是孪sheng姊*,用的「金火销骨
剑」jiang湖上也算小有名气,人称「翎翼双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