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再
也明bai不过的了,而孟老师的解释也跟爹的大同小异,好端端的诗被解得严肃沉
重,使得我渐渐地也讨厌起他来。
由于我不再满zu于那些无理蛮横的教导,便在每读完一首诗之后,把自己的
解释**地写在一个小本子上,这个小本子被我藏得极深,谁也不能够看上一*,
因为那是我的小秘密,属于我自己的隐秘的一方小天地。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搜集到了好几首关于男女之情的诗,像《郑风·溱洧》、
《郑风·褰裳》、《邶风·静女》……诗里的姑娘想男人想得大胆而热烈,感情
天真烂漫,再也没有羞羞答答的遮掩之态,就像山岭上的野草般肆无忌惮地蓬*
sheng长着!
不过我弄不明bai的是:想一个男人至于想到那般地步么?男人身上到底是有
啥宝贝深深地*引了这些女孩?答案恐怕还得在男人身上寻找,不过除了年过花
甲的孟老师外,我家的*人xue堂里就只有姊*三个,再也没有其他年轻的男子,
这些疑问是不可能在xue堂里找到答案的。
我们能见到年轻男子只有孟老师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孟超,人倒是长得相当俊
俏,却整天在外游手好闲的,只有要钱的时候才到xue堂里来找他爹,到时候有机
会的话可要抓住问个明bai了才好。后来又读到一首《召南·野有*麕》:
野有*麕,bai茅包之。
有女怀*,吉士诱之。
林有朴樕,野有*鹿。
bai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这首诗描写之*骨比我之前搜集的那些诗有过之而无不及,大概就是说有个
身强力壮的男子在野外捕获了一只野獐子,用bai茅草包着下山的时候,碰到一个
如花似玉的mei貌少女,便下手诱惑她……最让我困惑的是最后三句,女人为啥要
说「你慢慢来,不要慌张!不要动脱掉我的裙子!别把gou儿惊得叫起来!」难道
他们在gan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如此这般**摸摸的?这让我想到爹和**,
他们在晚上老是关了门睡觉,三姊*谁也不能在晚上进到父*的*间里去,难道
gan的也是和诗里一样的见不得人的事情?要真是这样的话,爹有这等男女相悦的
好事也不说给我们听,wei免也太不厚道了吧!所有的疑问就像*天里的一把火,
点在我那悸动的少女之心里如火如荼地燃烧着。
让人泄气的是,孟老师的儿子有半个月没有*过面了,我只得把目标转移在
我家的厨娘身上。
厨娘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女人,以前本来是我家众多丫鬟中的一个,
后来政府禁止收留丫鬟,爹只好将他们遣散,不过厨娘却无论如何不愿意离开—
—她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史,丈fu得了怪病年ji轻轻地便撒手人寰,离开了我家她
也无chu可去,爹见她为人实诚gan活*利,便将她认作*女把她继续在家里,一天
主要负责一家人早晚的饭菜。
我想她既然是结过婚人,对于男女之事应该是知道的罢!
机会终于来了,在一个星期天的早上,姐姐和**都和娘到姨父家走*戚去
了,这一次我没有跟着去——为了这个不可告人的小计划我酝酿了许久。
娘前脚刚走,我便蹿到厨*里来找厨娘,她正蹲在地上往灶膛子里添加柴禾
——昨晚我安排她今儿早上烧开一大锅热shui给我洗澡,还叫他给在供销社里给我
买了一块加香的肥皂,我要一个人在家里meimei地泡个舒服哩!
见我鬼鬼祟祟地蹿进来,她抬起汗涔涔的额*来抱歉地说道:「二小姐,不
要着急,这shui还有一会儿才开哩!好了我会来叫你的……」——虽然她现在的身
份由丫鬟变成了厨娘,可是却保留着以前的习惯称我们姐*为「小姐」,爹说了
她几次也没能改过来,也只好由着她叫了。
我心里有鬼,脸「刷」的一下就烫了起来,赶紧*着*说:「不是的……不
是这个,我只是想问你点别的事情……」我鼓起勇气,将这些日子心里堆积下的
所有关于男女之间的问题一股脑儿地抖了出来,「姐姐,你可得告诉我,男人为
啥要喜欢女人?还有女人为啥要想男人,想得茶不想饭不思的?他们是不是背地
里gan些见不人的事?……」
厨娘听我连珠*似的说完了,那*睛儿顿时鼓得跟铜铃铛一般儿大,一脸莫
名的惊诧,连声叫起来:「哎哟哟!我的小姑**,你可要小声些,你那脑瓜子
里净瞎想些啥玩意哩!这也是姑娘家随便问的?要是我告诉了你,老爷回来要知
道了可不得了,肯定要把我赶走的呢!」
「为啥姑娘就不能问这些问题?」我sheng气地撅起嘴来说道,「你告诉我,我
又不告诉别人,爹爹是不会知道的啦!你就告诉我好不好嘛?!」对她要使用*
缠烂打的撒娇的手段才能奏效,这一招在之前屡试不爽。
厨娘知道我的脾气倔强得紧,凡事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才有个了结,便无可
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从地上直起腰身来,一边擂着发*的腰杆一边说道:「本来
这就是结婚了人才有必要知道的事!姑娘家知道得早可不是啥好事儿,不过你都
这么大了,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了,又是定了婚的人,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得答
应我千万不要告诉老爷知道,老爷sheng气起来,会打*我的呢!」
她趔趄着走到厨*门口,扶着门框探着*朝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