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的决定为何,我都会一如既往地支持您。”
——神啊,还请原谅我。
玛丽一边向男人回以与平素无二的纯真笑rong,一边在心里祷告,祈求着神明的宽恕。只因她陡然发现,自己竟无意识地借用神祇的名*,想探求钦慕对象的真心。
“对自己诚实……吗?”
青年沉*起来,随后瞟向图书馆外的晚空。当下的天*和来时比要更为昏沉,夕阳仅有半张脸尚*在地平线一带,将天际的浮云灼烧成同少女的发*近似的橘红*。微暖的秋风则从开放的窗口吹入,为室*带去bai昼所剩不多的wen度。夏季已然离去,徒留老师这一朵向日葵面朝落日,从而在地板上拉出一道略显狭长的影。
“说来好笑,”橘黄的日光投*在男人的面颊上,却遮不住他嘴角牵出的弧度,“到今天为止,我有将近三天没睡过觉了。若要论对自己诚实,我现在应该先补个觉。”
言毕,笑意不改的他便偏过*来:“不知您是否允许我在这清净之地打个瞌睡呢,玛丽大人?”
等到整理好众多书架的志mei子回到老师这边时,替*睡的老师盖好衣服的玛丽亦瞥见了等在架子旁的图书委员。*看*发少女一副*促不安的模样,橘发的修女只是笑着把竖起的食*摆在*上,示意来者勿要惊扰到她们都敬仰的这个人。
没过多久,在小声叮嘱志mei子要好好照顾老师后,宽下心来的玛丽这才抱着借来的健康食谱,蹑手蹑脚地走出图书室。
又是一个需要忏悔的夜晚。
很久很久以前,圣三一某位著名的公务员曾对她的后侪说过这样一句话,“保守秘密的人必须同时保守她有秘密的这个秘密。”奉行秘密主*的修女会成员们也许没听说过这句名言,但她们会用实际行动去践行它。
“请您醒一醒,老师。如今可不是睡觉的时候哟。”
wen和的呼唤声悄然钻入男人的耳中,并在由于睡意而混混沌沌的神识撬开一*能够透进少许光亮的*。不得已醒觉过来的他勉力寻回*脑*剩下的那一点清明,用半睁不睁的双目去查看周遭的事物。但见这间小屋几近没多少像样的陈设,且缺乏光照……说是这么说,不过屋里看上去十分gan净,貌似时常有人来此打扫。
而站在他后方说话,还以手去扶稳他的身躯的人应当是……樱子。
歌住樱子。
“我……这儿是哪?”老师懒散地挪动左臂,用手掌轻轻地按压着额*,意*令大脑恢复往日的明晰。关节与肌*则通过五花八门的痛感来表示抗议,这明摆着是*身长时间gao强度劳动后骤然放松下来衍sheng出的症状。
“这个*间是大圣堂专门为修女会的修女们提供的告解室。真没想到您居然会躲到这边来睡觉。”修女会领袖目下的语气既有三成的无可奈何,也*有对*劳多日的老师的疼惜,“事情的梗概我已从志mei子同xue那儿得知了,还望您以后别再如此。”
“知道啦知道啦,那我睡了有多久呢?”
装作漫不经心的青年下一秒便听到了叫他瞠目结*的答案。
“大概快有一天了吧。”大约是晓得自己的揉肩手法有多拙劣的缘故,樱子放在他两肩上的手wei曾zuo多余的事,“志mei子同xue当时都急得快哭出来了。希望您下次再有此类奇行时,能跟当天的值日sheng提前打个招呼。”
“啊哈哈……”老师只得gan笑,毕竟这确然是他的疏忽。更何况,在经历过那个夜晚后,他总感觉自己在樱子的面前抬不起*:“那我是不是该ma上离开这里?”
银发的丽人却像是没读出男人的心思一般,十*当即用上力道,迫使他乖乖坐好。而修女服下*满的*脯随即变为他的靠枕:“老师您这个时候不要再逞能了。连我都看得出,您已经浑身*痛到整个人皆动弹不得。没有xuesheng乐意见到您摧残自己。”
*悉的体香自然而然地飘进了老师的鼻子里,进而勾起他一直强行压抑的*望。
“虽然我们修女会有许多东西是不便对外公开的,但是为了老师的话……嗯,让您留在此地休憩并不是不能接受。”少女的上身稍微前倾,柔顺的bai*发*一绺绺地掠过他的脸颊,软乎的触感则包裹着他的后脑勺,“我说过,身为和您一同保守秘密的人,身为名叫歌住樱子的您的xuesheng,我会对您坦诚无比。作为证据……”
“今晚,我将透*一个您绝对会感兴趣的秘密。”
“喀啦——!”伴随门栓发出的这阵清脆响声,待在忏悔室另一边的告解者似乎亦就位了。老师不知所措地坐在本来坐着的椅子上,而今他的两*皆为布条所蒙住,且被要求不能说话。据樱子所言,此举是礼节*地行使一下修女会一贯的秘密主*。
然而叫他紧张的非是视力的暂时剥夺,说到底,纵然他心中有愧,可对樱子仍有着十zu的信赖。这个男人实质上忧心的是“告解”这个仪式。众所周知,告解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守密。忏悔人专程来到密室坦bai一切,而不是向夏莱求助……这等举动本身就说明当事人不太想让“老师”听到她的秘密。
“没关系的。”明明先前还予人以钝感的印象,领袖群*的修女此刻却出人意表地伸手摸了摸青年的*,之后浅浅地咬了咬他的耳垂。视觉的废弃导致老师其余的感官都变得格外敏锐,chu女的体香愈加浓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