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灼相信冷湖是他的。
和月重华的一战,赢了一掌,月重华乖乖地退出了所有的地盘,*了了叛徒谢全。
庆功宴上,他宣布封冷湖为太阳*的辅相。
然后,回到*中,接受冷湖又甜*又痛苦的抚,然后是子夜时分,承受第一次的散功之苦。不过被冷湖那种魔鬼训练之后,散功之苦并不象他想象中那幺痛苦。
但是,也是痛得嘶叫,痛得打滚,痛得全身要炸开似的。
冷湖紧紧地抱住了他,他那较凉的体wen,他那wen柔的手,仿佛有着减轻痛苦的作用。只要冷湖抱着他,那一夜的散功之苦也会变得不那幺难受。
早晨醒来时,看到冷湖的身上,也因他的挣扎而片片伤痕,心中的愧疚自不待言,于是一整天乖乖地任凭冷湖玩弄他的身体,zuo着各种迎合他的动作。
一旦心甘情愿地付出,奇异地,他也从中得到许多gao*和快乐。
或许是看到宇文灼的散功之苦,冷湖不再对他有bao力行为,*多——也只是甜*的折磨。
就象是现在,宇文灼坐在焰殿大堂上,听着属下汇报各种消息。没人敢抬*看他,所以也就没有人看到,他的脸是青一阵红一阵的;gao大的桌子,遮住了他的大半身子,所以也没有人看到,他的*部在急剧地扭动着。
临开会前一刻钟,他的身子还在冷湖的手中揉搓,然后在他穿衣服前,冷湖把一样圆圆的冰冷的东西塞进他的**之中,微笑道:“你必须在开会时,也想着我。”
5555555,现在他明bai是什幺意思了。那玩意儿,是一颗腌*梅,在他wen暖的**里溶开以后,那盐份和**开始慢慢fu蚀*壁,当然不会造成伤害,只是——让他非常非常的销魂和难受。
让站在身后的仆从全部站到前面的tai阶下,然后,借着gao大的桌子和宽宽的长袍的遮掩,他试图自己把那颗腌*梅拿出来。虽然,冷湖一定会责罚他的,但是他试着忍了好一会儿,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但是他弄不出来,他的手*太短了,冷湖塞的地方,正是接近他的敏感点的地方。不出冷湖所料,他试了几次的后果,就是把那腌*梅推进了他的敏感点位置。
“呃”,他拿玉印塞住了自己的口,免得让阶下的所有部下听到他那**的叫*声。可是他简直要疯了,那颗腌*梅到达他的敏感点时,简直变得会活动一样,那股*感、涩感的刺激一波波地冲击着他的敏感点。
天哪,那里平时让冷湖轻轻一点就会让他**不已,瘫作一团,如今却被不断地用*感盐份在那里磨擦冲击。宇文灼整个人顿时*抖起来,他用力握住自己前端的亢奋,狠狠地一捏,一股痛彻心肺的感觉差点让他晕过去。
也靠着这股疼痛,让他暂时摆脱那颗*梅的折磨,忍痛大声道:“停,今天暂时休会。你们回去继续讨论。本座另有要事,散会!”
他坐着一动也不敢动,怕动一下就会让*梅产sheng磨擦。等到众人散去,他的冷汗已经把全身都弄*了。
努力着想要站起来,却怎幺也站不起来,只好吩咐:“坐软轿。”
哪知道坐软轿是一重更大的折磨,软软的垫子,不停地颤动着,不过短短几十米的前殿到后殿的路,他*下的*液已经将裤子和软垫全弄*了。
软轿停在*门前,挥退众人,宇文灼扶着墙壁慢慢地走进门去,闩好*门,立刻扑倒在地上,再也支撑不住了。
从门口到床上,不到十米的路,冷湖*笑坐在床上,向他勾了勾手*。
所有的力气都已经在手下面前维持尊严时用尽了。宇文灼倒在门边,双脚不停地颤抖,却怎幺也站不起来了。
他疯狂地扯下裤子,向冷湖爬来:“主人,救我,快、快……”
这短短几米的路,他爬得很痛苦,因为只要他动得越激烈,敏感点上的磨擦就越厉害。
他终于抓住了冷湖的脚,颤抖着象溺shui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全身心的扎入冷湖的怀中,拼命翘gaopi股:“快、快、里面。”
冷湖微笑着,伸出手去,按住他的**,轻轻揉动:“你不听话,自己动过了,是不是。”
宇文灼发出痛苦至极的**声:“我不敢了,求----5x6x7x8x点.C()m----、求你了。”
冷湖微笑着,继续揉搓,宇文灼的叫声越来越尖厉短促,几乎连气都接不上来了,*看差点就要昏过去,冷湖忽然收手,扒开他的**,拿起早已经备好的特制取物夹子,将那颗腌*梅取了出来。顺手塞在宇文灼的口中。
宇文灼*着*拒绝吃那从下面掏出来的玩意儿,就听得冷湖淡淡地说:“你上面的嘴不吃就让你下面的嘴来吃吧!”*梅立刻不见了,呵呵,宇文灼吃得还真快。
然后,宇文灼瘫在冷湖的身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休息了半天,挣扎着接过冷湖扔过来的shui囊,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宇文灼到侧门的厕所里去灌肠清洗自己的*庭。自从上次的醉虾事件之后,冷湖不管往他里*塞什幺东西,拿出来之后,就让他自己先冲洗gan净,免得再出差错。
灌肠同样是一件极痛苦的事,尤其是自己灌肠。
宇文灼清洗完毕时,觉得自己简直去掉了半条命。靠着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