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幺?”
祝文山点点*道:“兄di说过这话。”
“那就是了。”
龙啸天掀须笑道:“所以兄di特地送小孙子到金陵来拜师的了。”
祝文山为难的道:“龙老哥,兄di是说过这话,只是现在只怕不成……”
龙啸天道:“为什幺?”
祝文山望望厅外,说道:“因为跟兄di要债的人已经来了。”
厅外,施施然走进三个肩披紫短氅,身穿青布劲装的彪形汉子。这三人全都都浓眉**,年在四旬以上,眉目之间有着一股膘悍之气,一望而知练的是外门功fu,而且不是善良之辈。中间一个冷然道:“祝文山,咱们堂主快要驾到,你尽在这里说着废话,还不快出去迎接?”
祝文山神*微变,朝龙啸天祖孙拱拱手道:“龙老哥,你和令孙先请回座吧。”
接着又朝十*来宾连连抱拳道:“诸位来宾,今晚多承光临,小老儿万分感谢,现在验剑大会至此结束,诸位都请回去吧,小老儿在此恭送大驾。”
说完,又朝大家连连抱拳鞠躬。
十*来宾差不多全是晋jiang城中的武林同道,和许多路过晋jiang的友好,相约而来,他们已经听出祝文山的口气,这三个紫袍大汉不是好惹的人物,谁都不愿多事,闻言纷纷站了起来。
“坐下。”
那中间的紫袍汉子声若洪钟,大声喝道:“在咱们堂主来到之前,谁都不准移动。”
祝文山神*微沉,抱拳道:“三位朋友这话太过份了,贵堂主要来,和这些来宾,有何关系……”
“别噜嗦。”
中间汉子不耐烦的嘿了一声道:“祝文山,堂主快到了,你还不出去迎接幺?”
祝文山呵呵一笑道:“贵堂主是给小老儿拜寿来的,那有寿翁出迎之理?”
龙啸天祖孙仍然站在上首并wei退下。
谢仁旺对于这突然*出的几个紫袍大汉没有*毫好感,尤其是刚刚自己和紫玲姐姐两人蒙受了这祝文山的两柄宝剑,如此厚礼,正在深感唯一为报之时,祝文山的仇家就找上门了,这无疑是自己报祝老*大礼的大好时机,只是担心怕一旦动起手来伤这了紫玲姐姐和青儿俩人,得想个法子保护住两人才行,于是悄声对紫玲姑娘道:“姐,咱们先回座去。”
紫玲姑娘此刻心中也和谢仁旺转的念*一样,那肯放过如此良机,小嘴一翘,俏皮地道:“didi,咱们站着看一回咯。”
只听门口有人大声喝道:“堂主驾到。”
紧接着又有两个紫袍大汉急步走入,在门*分左右站立。先前的三个大汉也急忙退到边上,凛然而立。
就在此时,只见从厅门外大步走进一个身披紫*大氅,中等身材,脸型瘦削,双颧突出的老者。此人年约五十六七,颏下留着数寸长的一撮稀疏黄*hu须,面目冷森,目光一掠,朝厅上众人还皮笑*不笑的微微点了下*。大家虽不知此人是谁,但光瞧他这份架势,谅来必是大有来*的人,一时之间,全厅登时肃静无哗。
紫袍老者此时才朝祝文山拱拱手道:“兄di找了祝老哥多年,直到前几天,才知道你老哥隐居百岭山上,总算给兄di找到了,听说今天还是祝老哥的六十华诞,兄di赶来,正好给你老哥拜寿。”
此时,大堂里许多不明就里的来客有不少人心里在想:“先前那三个大汉来势汹汹,真想不到原来他们居然是老朋友。”
祝文山呵呵一笑道:“姚老哥居然一直没忘记老朽,真是难得,姚老哥现在是紫衣bang的堂主,这拜寿二字,老朽可担当不起,有什幺赐教,倒是不妨明说。”
众人听他说出这姓姚的是紫衣bang堂主,不由得大吃一惊,暗道:“这五个大汉和姓姚的身上,全部披着紫袍,早该认他们的来历了。”
原来紫衣bang崛起jiang湖,虽然只是近几年的事,但这几年却着实网罗了不少的黑道gao手,在晋jiang一带也是响当当的大bang派,在晋jiang一带,只要一提起紫衣bang三字,无不谈虎*变。这紫袍老者居然还是紫衣bang的堂主,那幺这铸剑师祝文山,大概也不是寻常人了。
“哈哈。”
紫袍老者大笑一声道:“祝老哥说得是,自从二十年前,兄di蒙祝老哥手下留情,削去了兄di左手一*,这份盛情,二十年来,兄di一直耿耿队在心,原意苦练十年,再来讨教祝老哥的掌中剑,设想到一晃就是二十年,始终没找到祝老哥,等到兄di找到祝老哥,敝bang总堂却*令兄di尽弃前嫌,务必把祝老哥请到,还望祝老哥卖兄di一个面子,屈驾一行。”
座上众人听到这里,不觉又是一怔。
掌中剑——武林道上有着掌中剑绰号的gao手叫zuo卓一绝呀,这卓一绝,一身功力在二十年前便也达到天权心境的gao级阶段,可以说是名满武林,在武林道上jiang湖中就是修真界也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虽然和jiang湖中修真界里那些黑bai两道*尖的八大绝*gao手有一定的差距,但也不愧是修真界jiang湖中一把*尖好手。难道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铸剑师祝文山,竟然会是掌中剑卓一绝?不错,卓、祝,同音,他是故意化了名,隐居于此的了。祝文山听了紫袍老者的话,呵呵一笑道:“姚老哥要老朽到哪里去?”
紫袍老者道:“自然是敝bang总堂了。”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