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晚期的癌症是非常痛苦的,因为服用了大量止痛药,达兰长时间chu于昏睡状
态,火车站到时她才被我略微唤醒。
ji过拥护的人群下了车,然后我zuo了一件后悔的事情,就是在车站附近一个
小饭馆里停留了,为三天没吃东西的达兰买了一点食物,然后我们就被包围了。
在这座被泰戈尔称zuo「比历史还要古老,比传说还在古老」的城市窄小的街
道上,在击退了无数*人的饭店,不怀好意的行李工,***的黑出租司机,臭
的要命的乞丐,*缠不休的卖花熊孩子之后。
我们终于到达了位于恒河边的目的地,一家名叫MuktiBhavan的
旅馆,说是旅馆,其实就是来等*的人住的。
因为中途达兰又昏*了,背着人实在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等把她背进店里
以后本人已经是汗*浃背了,好在老板会点英语,我们顺利的住了进去,虽然有
些心里准备,但*间里的布置还是让我大开*界!
旅馆好像中guo的老式回字楼,中间是院了,上下两层gong有十二间,我们的*
间面向恒河,也算是「河景*」但外面就是日夜火光不息的恒河火葬场,*间里
墙壁斑驳,家俱只有一张单人的木床和一组矮柜子,都特别旧的那种。
屋子里没有电,用蜡烛照明,外面的阳tai上有两个大瓮,里面就是我们的用
shui,而厕所更吓人,就是阳tai地上的一个窟窿,便便会直接掉到下面的地面上。
*间里的床是用藤条编织的,不但非常简陋,上面还什么都没有。
地上却铺着一张旧地毯,被子放在墙角上。
我一下子明bai了,床是给*人躺的,活人是睡地上的,真他*的。
因为旅途的劳累,达兰又发起了gao烧,不但意识不清,还失禁了。
而老板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因为大家都是来等*的,所以这附近只有牧师
,没有医sheng。
我把达兰送到这里应该说已经是功德圆满了,不过我不想她*的这么不体面
,不如我送佛上西天,好人zuo到底。
真是醉者无忧,醒者多虑,看来后面的事要我来chu理了,我把达兰放在屋里
那张床上,看到了她一双非常*致修长的脚,鞋子早丢在楼下了。
她的脚瘦瘦长长的,脚趾也很细腻,趾甲上还有银*的*甲油,脚背小麦*
的皮肤下隐隐可以看到青*的*管。
我已经没功fu欣赏这双meizu了,只能把它们搭在我的肩上就去脱女孩的裤子
,她的裤子是亚*质地的比较宽松,因此比较好脱,脱下裤子这才发现情况已经
很严重了,里面bai*的*裤已经都是污物。
「哎,这孩子……」我把脏裤子丢在一边,放下她的双脚又将她扶起让她的
*倚靠到自己左肩上,解开她背后的扣子,把她的裙子从*上脱下来。
达兰的裙子下面穿的是一件背心式的棉质*衣,脱下*衣,我注意到了达兰
的*晕很小,***ze也很浅,呈现一种浅**,整个**并不大,而**的下
面就能看到一根根肋骨,看来她真的病的太久了。
下面的事情嘛,我从旅馆里要来几条毛巾,又取来一盆shui,用毛巾沾shui洒在
女孩的肌肤上,同时一点点擦拭着达兰纤弱的身体,不知什么原因,我似乎觉得
达兰在微微的颤抖,而其实我也一样。
虽然尽量是让自己心情平缓了,可是在男*本能的驱动下我还是不由自主的
*了一下她的**:「嗯……」
达兰的身体还是像火一样烫,这样*她活不到天亮吧,我把几条毛巾打*放
在她的腋下和额*上为她降低体wen,还用随身带bai酒擦拭她的脚心,每十几分钟
重复一次。
夜半时分,她的体wen终于恢复正常了,不,她人还没恢复意识,也许是升天
了,谁知道呢,大不了明天叫店家收*。
不过我是挺不住了,不知不觉趴在地毯上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黎明,我睁开*睛时看到达兰已经不在床上了,我
吃惊的四chu找寻,阳tai上看到初升的太阳。
晨曦中,一个mei丽的身影站在日晕中,正在用舀子把shui浇在自己的*上,然
后甩动着沾shui的长发,那场面如艺术般mei不胜收。
她的身边挂着洗好的衣服,不光有她自己的,还有我的。
片刻之后,沐浴完毕的的达兰用一条披肩围住身体,翩翩走进屋*。
「达兰,你的……」她突然坐下身靠进了我的怀里,用两个手*按住我的嘴。
她的另手从我的*部逐渐向下下滑去,解开了我的裤带和拉链。
她的身上的披肩随即掉落,但是她却毫不在意,对我问道:「抱着我好吗?」
我当然答应了。
我慢慢把手移到她的*口,用手来回按捏她wen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