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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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用过我的人数也越来越多,我其实也在担心一些其他的问
题,比如滋。
但主人对我的*教却有趋缓的趋势,但我也发现一件事——他从不*入我。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特别的癖好,他宁可看着我被**汉*bao、买*者侵犯,
但他从不*自上阵来侵犯我。
我其实也有跟他提过这个问题,但他总是像是逃难一般的转移话题。
直到某天晚上。
「对了,怎么都没看见你*自上去gan那个女的?」聊天室中有人如此问着,
下*也一一附和。
还是一样,主人一边打着哈哈把话题转开。
於是我密语了他。
「你为什么想知道?」他这样回答我的问题。
「我知道你虽然在这种论坛里*是个名人,但从不参加里*有包**的活
动。」当然,我是从聊天室里*辗转得知的。
「好啦……看在你常常跟我聊天的份上,别说出去,可以吗?」
我回覆一个Ok的图案。
「我其实有先天*的滋病。」我瞪大着*看着萤幕上的那行字:「我不跟
她zuo只是想要保护她而已。」
「可是她不是你的*隶吗?为什么要保护她?」
「一开始我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态去威胁她而已呀……我事前不知道的事情太
多了。」他说着:「而且,我很喜欢她,真的。」
我捂住了嘴哑着想要出口的惊讶。
「像是角*反过来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吗?」我如此说着,也不管他到底听
不听得懂心理xue的名词。
「是*施*者上被*者对吧,也许是。」
「那你为什么要让她被强bao?」
「那不是强bao,因为她自己也想要。」
「那你应该要知道情况已经失控了。」
「什么意思?」
「聊天室有整整一千多人,你难道认为其中没有认识林雪琪的人吗?」
「你到底是谁?」
他终於开始怀疑我的身份。
「很抱歉不能告诉你,虽然你的*隶真的乐在其中,但情况已经大幅失控了。」
「就这样,再见。」
我ma上关闭聊天室,抱起了双膝哭了起来。
「为什么要在**的气氛中滴入你的wen柔啊……」我如此轻语着,咬着*,
下体还在隐隐作痛。
铃——
我手机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主人打来的。
「你怎么了!有人跟我说情况失控了。」我一接起来,他就急急忙忙的说着。
这种紧张,不是作假。
「主人……请问要跟多少人zuo过才会得滋?」
我了解这样绝对戳到了他的伤chu,但也同时表达了我的现况。
情况已经在我发表言论之后彻底失控,被迫跟太大量的人zuo,得
滋的机
率会大大提gao,这点属於gao材sheng的我当然不可能不知道。
我喜欢被强bao,但我一开始并没有太认真去想这个问题。
直到人数一多,其中几个强bao我的人意外提醒了我。
而我也开始必须直接面对「**」这个最沉重的问题。
很明显的,他让被人*bao这件事不再这么好玩、令人兴奋,反而让我感到畏
惧。
一种人sheng来就会有的恐惧,对「*」的恐惧。
「你被xue校的人*bao了,对吧……」他的语气带着抱歉,而我没有回话,只
是低声啜泣。
「跟着我离开吧,敢吗?」他这样说着,听起来不是玩笑话。
「我想要移民英guo,你能够跟来吗?」
「可是我爸*不会给我这么多钱的……」
「办游xue吧,你的成绩可以的。」他这样说着,打气的意味浓厚:「我你,
林雪琪。所以,相信我吧。」
在这句话落下之后,我轻声应允了他。
我们的关系,再也不是主人与*隶,而是对等的男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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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自xue完了剩下的课程,也顺利的争取到了游xue的资格,跟着本名黄绮
礼的原主人出了guo。
然后在那边过了两年,我用xue年第一的成绩从剑桥大xue毕业,顺利地跟父*
*涉成功,全家住到了英guo。
但在我背后支持着我的黄绮礼功不可没,他们家住在*敦市区附近,我也是
来了之后才知道绮礼是受邀来担任某个企业的首*电脑工程师。
而我也在这两年戒掉了du瘾,而zuo这件事……我已经丧失了兴致,也许在
疯狂被不同男人上的时候已经把我一sheng的额度用完了也说不定。
我的安家费有七成都是由他bang忙支付,他在事后也只是对我说:「以后再还
给我就行了。」
而我,现在坐在电脑桌前,写下了这篇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