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碰一下都疼’,她也是咬看牙强忍着这种难言的疼痛把红肿不已的大**分开,冲洗了同样是肿胀不堪的小**。
期间似乎还有一些*液从*中汩汩*出,毕竟*裤不是避孕套,不可能将所有的*液都挡住,总会有些‘*裤之*’。
像是zuo贼一样清洗完毕,用毛巾轻轻把*口的shui珠液gan,刘筱*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看见卫sheng间镜子中呈现出的自己依然*腴曼妙的躯体,华mei的rong颜,神差鬼使地捏了捏自己的mei*,似乎有种红颜老去的悲哀…
她不禁*了**又叹息了一声便再次套上*裤出了卫sheng间,顺手把装了脏*裤的那个垃圾袋放在了楼梯口,好方便明天带着扔掉。
这一夜,似乎gao*已过,再没有别的事情发sheng,孙元一睡得很沉很沉,至于刘筱*,今天虽然只来了一次gao*,但这一次gao*将她全身的负担和郁结全都释放了出来,质量之gao,素质之强,是她自wei数次都难以企及的,全然不是靠数量可以抗衡的,让她得到了彻底的满zu,尽管小*那里还是肿胀不已,她却也睡得格外安稳香甜。
第二天一早,刘筱*在手机闹钟的呼唤下醒了过来,微微一动,*口那里的肿胀感就更加明显。
顿时她俏脸绯红,侧卧着身子看了看身旁的儿子,看到他还在呼呼大睡,晨*的**将被子*起了一个gaogao的帐篷,心*不由感慨道:年轻真好…昨晚*了那么多,居然还这么有*力?!这感慨刚出,她顿觉震惊,自己的心态似乎有些不正常了,昨晚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
*心巨大的惊讶,**上传来难以描述的舒爽与*软,两者*集下让孙元一的动作产sheng了一些迟缓,抽*的动作竟停滞了几秒,完全像是愣住了一样。
不过他素有急智,心思灵敏,反应极快,瞬息间就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异样,连忙*整呼*,假作仍在睡梦中般继续抽*的动作,手上也快速挪到了*蒂上忽捏忽揉忽按。
同时口中也不忘继续佯作喃喃:“你看…我就说别用套…*起来都不尽兴…下次不用了…不用了…”他越说声音越低,仿佛真的是渐渐睡去了,但**抽*的举动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而此时的刘筱*满心满脑除了空bai便是一直都回*看‘完了!完了!儿子的**居然*到我身体里来了…完了!完了!’这句话。她双目圆睁看,一手捂着自己的朱*,像是仍然不能相信既成的事实,*泪仿入无法割断的珠线从*眶中滚滚而落,她实在不敢想象,如今自己的体*居然*着一根丈fu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
而这个男人竟然还是自己的*sheng儿子。但更可怕的是儿子的***在自己体*,自己的身体竟然rong纳得极其自然,腰间仿佛是sheng出了一股邪恶又**的需求,儿子的**在自己体*震颤抖动看,让她感觉既充实又舒服,*中的**也很快zuo出了反应,将**深入*中的部分层层裹住。
她想要挣开他,可**带看布料在*道中抽*带来的强烈摩擦让她快感迅猛增强,使得她手不能动身不能*,仿佛那根*在*中的**在自己身上施了定身法一般,巨大的震惊与绝望重重击打着她的心灵,让她的*心瞬间产sheng了无以言表的负罪感与*疚感,连自己身后儿子的抽*停止了几秒这件事都压根没有注意到。
*中的摩擦感和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感刚将她带回现实,她就感觉*中的那根巨物向外抽出了一些,正当她以为事情有所转机时候的,床板猛地一震,**竟以比刚才更大的力量再次冲进了*中。
这一冲力道之大,使得她股间的所有肌*都颤动了起来,*中甚至产sheng了恍若第一次被***入破chu时才有的那种撕裂胀痛感。
如今幸亏有*裤的阻挡,儿子的**并没有全都*进自己的*中,可即便是这样也仍然胀痛得她差点痛呼出来,她想要大声呐喊来纾解*中的痛苦,可她*心很清楚,她不能这么zuo,无论多么的难受,多么的疼痛,她都必须忍受下来。
儿子的**继续重复看动作,抽抽**几个出入下来,她感觉自己的**都快被分成两瓣,那么*的**强*地撑开自己的小*,本来就没有什么空隙了,偏偏在**和**之间还夹了*裤,这就让本就窄小的*中空间更显狭小。
不过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好chu,如果没有*裤的布料夹在**和**之间,那当**和小*紧密结合的时候,*中的*shui必然是全都被堵在了*道里,如今有了*裤布料这块缓冲地带,即便是*道深chu的*shui也能顺利地顺着布料被带出体外。
但这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儿子的**大则大矣,但刘筱*毕竟是多年练舞,底子在那里,更何况又不是全根*入了,对于她那成**mei的小*来说,即便是有一些撕裂感带来的痛楚,rong纳起来完全不是事,真正让她觉得难受的是那庞然大物因为*裤的原因能在只*口往里两三寸的地方搅动摩擦。
可是那寂寞了良久的官口软*却仿若有了自己的观感,似乎是感觉到了只在*口三两寸的地方有一只火热的硕大**,每当**奋勇向前时,*道底部的*口**就开始兴奋地抽搐。
然而这种抽搐却不会因为**的抽出而减弱,反而因为**的每一次浅尝辄止的进入而越发剧烈。
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