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时,云雁荷全身痉挛,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
一个正在分娩的产*。
阮家元转到她身後,将早已坚挺无比的***入了她柔*的*花*,猛力地
抽送,发出*体相*时「啪啪」的声响,被前後夹击着的云雁荷再也忍不住*体
的痛苦与心理的悲愤,失声痛苦。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坚强,再
勇敢,也无法忍受阮家元恶魔一般的**的方法。
听到云雁荷的惨呼,阮家元更加亢奋,他要的就是这个,他从後背紧紧地抱
住她*满的身体,双手捏住她的**,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
「叫吧,大声叫吧,你向我求饶呀!我会让你舒服一点。」阮家元控制不住自己,
浓浓的*液又一次*入了云雁荷的体*。
也许是人的知觉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变得*木,也许是已经适应了盐shui对伤口
的刺激,云雁荷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没有像刚才那样抵受不住,但心灵的痛在不
断加剧。
阮家元感到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颤抖,也不再惨呼,他以为她晕
了过去,顿时兴趣大减,当他打算用shui将她淋醒继续让她尝痛苦的时候,发现她
并没有昏*,一双充满怒火的*睛使他打个寒战。
一直以来,阮家元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饶,但*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不简
单。云雁荷越是坚强,使阮家元更加产sheng要征服她的*望,对阮家元而言这已经
不是一般**的发泄,而是一种变态的游戏。
阮家元将云雁荷的两条小*弯过来,用绳索与紧贴着大*绑在一起。然後他
又拿来一根竹gun,将她被捆绑的双*分开,将竹gun两端绑在她两*的膝盖後侧,
使她的双*分开被固定住。阮家元起身来,满意地看着*前的杰作,这个女人实
在太mei了。云雁荷弓着*体趴在地上,只有双肩和双膝着地,雪bai的*部撅着,
双手被反绑在背後,大*和小*被贴在一起捆着,双脚朝上,双*也被分开用竹
gun固定住。
云雁荷以这麽一种极为耻*的姿势捆绑着,她不知道阮家元下一步想zuo什麽。
阮家元擦自己额*上的汗,受到这样的羞*,还这麽平静,不知是什麽在支
撑着她。云雁荷虽然表情平静,但身体仍不时的轻微抽动,在大*根还有些bai*
的残渣,正说明刚才的地狱是多麽惨烈。阮家元拔出了塞在她*道*的圆筒,*
出来盐shui是红*的。还没等云雁荷喘一口气,一支极为*大的电动**在阮家元
的大力之下进入了*道,直*最深chu。
「和meiguo雇佣兵在一起真有趣,这是他从meiguo带来的,哦,对了,这是特大
号的,爽不爽?」阮家元道。这支黑*的电动**比普通人的**至少*一倍,
塞到一半的时候,云雁荷的*道又一次被绷得裂开。
阮家元慢慢地活动着电动阳*,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道∶「你的*道还真
紧,到底是才破chu的女人,不过慢慢你会习惯的,嘿嘿嘿。」阮家元*出得意的
笑rong。
阮家元另一只手的食*慢慢*进云雁荷的*花*,里面的柔软感,手*一直
*入到手*根时,很慎重地在里面挖弄。
「呼……呼……」云雁荷呼*变得*重,虽然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痛,但对阮
家元挖弄*门感到极为羞耻。
云雁荷的身体是翻转的,洁bai*满的pi股向上,「太mei了。」阮家元用双手
分开双丘,然後立刻低下*在丘沟里*吮,发出「啾啾」的声音。
阮家元对女人的*门有特殊的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去*,但对云雁
荷的*门,他*毫没有厌恶感,陶醉在吻云雁荷*门的极大快感。
很久,阮家元才从*满的双丘沟间抬起*,深深叹一口气,声音也有一点嘶
哑。他伸手从皮箱里拿出一套玻璃型浣肠器,这是他托人特地从日本买回来的。
云雁荷看到玻璃制浣肠器的刹那,脸*更苍bai了。
「你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嘿嘿嘿!这个不是注*器。是专门给女人洗肠子
的浣肠器。」阮家元摸着浣肠器的**地笑着。想到能把这个*大的*嘴*在这
个女人的pi股里,阮家元的嘴角几乎要*出口shui。要在云雁荷的身体zuo浣肠,阮
家元已是想了三年的梦。
「没见过吧?这是浣肠器,而且是三百CC的特大号,嘿嘿……」阮家元把
浣肠器拿到云雁荷的面前大笑。
「什麽?浣肠……」云雁荷对这个词感到陌sheng,但她基本到这个东西的功能,
看到玻璃管发出的光ze,就联想到*入pi股的光光景,云雁荷的*部开始紧张。
看到阮家元的*睛像狂人一样,耻*感使得云雁荷的心脏几乎爆炸,用这东
西欺*女人,真是变态。阮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