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虽然夏绿蒂的父*说还要一段时间的实验,但是洪恩知道夏绿蒂的父*其实对这种催情香信心十zu,不然就不会拿自己来zuo实验了,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如果有了这种催情香,也许自己就能够脱离“三秒*”的苦难命运了,就算自己仍旧只有“三秒*”的持续力,至少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只要发*过一次就会全身疲倦到想呼呼大睡,也许可以连续*个好几次也不一定,洪恩忍不住开始幻想着将身边的mei女一个接着一个按倒在床上、在她们的小*之中*满*液的情景。
突然之间,洪恩注意到一个放在桌上的小罐子,里面装满了类似软膏还是绵羊油霜之类的东西,顺手就拿了起来。“这是什么?”
“那个?”
夏绿蒂的父*看了看洪恩手上拿的小罐子,无奈地耸了耸肩。
“那个是失败作品。”
“为啥是失败作品?”
洪恩好奇着。“这本来是gan啥用的?”
“那个本来应该是能够让女人*情*发的*药,但是似乎没有任何效果。”
夏绿蒂的父*再次耸了耸肩。
“哦?”
洪恩又看了看手上的罐子,伸出手*抹了些油膏。“这个要抹在女人的哪里?”
“就擦在小花蕾上。”
洪恩看向夏绿蒂,这个女孩ma上就知道洪恩的意思了——要在她身上试验一下这种药是不是眞的是个“失败作”;虽然不希望在自己父*面前被洪恩拿来当试验品,夏绿蒂还是乖乖的来到洪恩面前,脱下*裤、撩起裙子,好方便洪恩的手伸到自己双*中间来。
洪恩想也不想,就把手*上的油膏给抹在夏绿蒂的小花蕾上。
但是,油膏才刚抹上去,夏绿蒂却惊叫了一声,原本撩着裙子的双手闪电一般地用力抓紧了洪恩的手,全身更是僵*了起来,还微微颤抖着;这让听到夏绿蒂尖叫声的两个男人都儍住了:这种药不是应该是无效的失败作吗?但是看到夏绿蒂现在这副模样,两个在女人身上经验*富的男人都知道,夏绿蒂刚才肯定是感觉到了强烈的快感,可能还达到了gao*,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
也不管洪恩是出资赞助自己硏究的大老板,夏绿蒂的父*一把将罐子从洪恩手上抢走,沾了一些,抹在自己其中一个女助理双*间的小花蕾上;但是那个女助理并没有像夏绿蒂那样尖叫起来,只是稍微颤抖了一下,就恢复正常了。
“怎么会这样?”
看看自己女儿那副简直就是gao*到失神的德*、再看看自己的女助理那副没事人的样子,夏绿蒂的父*皱起眉*,他怎么也想不明bai,同一种药抹在不同的人身上,怎么药效就差那么多呢?
洪恩也感到好奇,他把药从发呆的夏绿蒂父*手上拿回来,又沾了一些,*光在他身边的女孩子身上梭巡着,挑选下一个受害者……哦,不,是受试对象。
洪恩很快就挑中了辛雅莉当成他第二个实验目标。“*裤脱掉,裙子撩起来。”
辛雅莉脸一红,假装没听到洪恩的命令,当然也不会乖乖地在许多人面前脱去自己的*裤和撩起自己的裙子。
早就预期到辛雅莉会有这样的反应,洪恩只是耸了耸肩,又多沾了些油膏,然后以闪电般的速度将手伸入辛雅莉的裙子*,就这样把油膏隔着*裤给抹上了辛雅莉的小花蕾。
虽然说隔着一件*裤,但是油膏的量很多,洪恩抹得又很重,还是有不少油膏透过*裤沾在辛雅莉的花蕾上。
而被洪恩这么一抹,吃惊的辛雅莉本来正想惊叫,但是却在那一瞬间瞪圆了一对杏*,张开了的樱口却没发出叫声,而是要断气似地、有一口没一口倒抽着冷气;然后辛雅莉双*一软,整个人崩溃在洪恩怀中,连站直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次两个男人看得更清楚,辛雅莉的样子绝对是女人达到了gao*,所以才会整个人软瘫在洪恩怀中;而稍后自辛雅莉双*之间汨汨*出、沾*了辛雅莉半件裙子的大量清澈液体更是证实了两个男人的推测:辛雅莉刚才被洪恩一抹上药膏,ma上就达到了gao*。
夏绿蒂的父*不服输地又从洪恩手上抢过药膏,沾了一些抹在另外一个女助理双*之间,但是那个女助理只是眉*蹙了一下而已,一点异状都没有。
为什么差异会这么大,夏绿蒂的父*苦苦思索着,难道是自己身边的女助理对种药免疫?夏绿蒂的父*差点就想把手上的药给抹在洪恩身边的女人双*之间,但是他知道,要是他眞的这么zuo了,洪恩肯定会当场把他千刀万剐。
洪恩也看到夏绿蒂父*的*神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身上游走着,他也知道夏绿蒂的父*在想些啥;不过,只要夏绿蒂的父*敢动手,不等他的手碰到自己的女人,洪恩就打算先剐了他,自己的女人岂能让别的男人*碰昵?即使是负责替自己硏究*药的研究所长也不准!
在一旁看着两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夏绿蒂忽然开口:“爸,你怎么不让洪恩先sheng用你的助理试验一下?”
“对、对啊!”
夏绿蒂的父*一拍脑袋跳了起来,随手将手上的罐子塞在洪恩手中。“洪恩先sheng,你来,你来!”
既然是夏绿蒂的父*开口,而且那两个女助理也仅是“助理”而已,洪恩倒也“当仁不让”地用手*沾了些油膏,然后抹在其中一个女助理的双*之间……
“啊!”
洪恩才将药膏抹在女助理双*之间,那个mei女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双手*力握紧洪恩的手,像滩烂泥般一下子垮在地上,还带得洪恩也失去平衡,摔趴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