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慧说：“我心里有数，就是要看看他们的帐本，我估计他们不一定给我看。”
两人一起来到矿石场的大门口，两个保安过来拦住，“gan什么的？”
沐慧拿出证件，说：“我是银行信贷部的。事先跟你们老闆ma龙也预约过了。
他在不在？”
“你稍等一下，我通禀一声。”保安拿起电话问了一下，说：“老闆让你们
进去。那栋办公楼看见没？直接上二楼，写着总经理办公室的那间屋子。”
沐慧和老旺就直奔办公楼，在路上，沐慧说：“这个ma龙我见过几回。他态
度还可以，跟我说，不是不还钱，是实在没钱。今天来的目的，我就是想看看他
们到底有钱没钱。”
来到楼上，找到总经理办公室，沐慧一敲门，门开了，里面探出一个光*，
看了看沐慧，朝里面喊：“哥，银行的沐主任来了。”
沐慧和老旺进了办公室，看到这屋里聚集着七八个身体强壮的大汉，中间大
办公桌坐着一个身材矮小、却很健壮的男轻男子。沐慧皱皱眉*，这个人不是ma
龙，ma龙也没有在这夥人当中。就问：“你们ma总呢？”
为首那个矮个子说：“ma总今天有点事，不在家。我是副总，我叫ma飞，你
有啥事就跟我说好了。”
老旺看到这个ma飞，心中不由一怔，这小子身材好*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老旺又注意到，这个ma飞的左手上缠着绷带。心里又是一惊，昨天晚上，在人工
湖和自己*手的*。魔，被自己打伤了左手。难道这小子就是*。魔？
老旺心里一阵激动，不过他没有声张，这件事没有*清楚，需要再观察一番。
沐慧皱皱眉，说：“你能zuo的了公司的主吗？我是来要贷款的，你们公司拖
欠我们银行连本带利一千六百多万。”
ma飞皱皱眉*说：“这么多啊，不过，公司的财务我不管。沐主任你辛苦了。”
“给沐主任倒杯shui。”
沐慧摆摆手说：“不必了，你不管财务也没关系，让管的人来一下，我要查
一下你们公司的*shui情况，是否与你们公司描述的那样，是不是连年亏损。还是
有钱不还。”
ma飞说：“行，小ding你去把财务科长找来。”一个男子转身出去。ma飞解释
说：“沐主任，你可能有些误会，我们这矿上看上去人不少，其实呢，最近这两
年sheng意不好zuo，真是亏损。”
沐慧说：“等会儿，我看了公司账务，再说。”
很快，管财务的科长被找来了，他还拿着一些财务报表之类的东西，ma飞对
那些人说：“你们都出去，我要跟沐主任单du谈点事情。”铜矿的那些打手都纷
纷站起来出去，看到老旺还坐在原chu，ma飞**老旺说：“这位兄di，你也给个
方便吧？”
老旺不知道ma飞想gan什么，就说：“我也是银行的代表。”
ma飞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但你不是主任吧？我要跟沐主任单du谈谈，知
道不？”
老旺明bai了，估计这小子打算行贿沐慧，自己出去待会儿也无妨，反正沐慧
也不会收他的贿赂。於是，老旺就对沐慧说：“沐主任，那我去楼下抽根烟，有
事你叫我。”
沐慧沖老旺一笑，“好。”
老旺，还有矿上的工作人员都出去了，ma飞把门关上，嘿嘿一笑说：“沐主
任，这些帐单，全都烂七八糟的，上面是有不少工人领工资的手印。可是我说了，
那都是临时工。今天来明天走的，没什么好看的。”
沐慧不理会他，认真看着工资表，很快提出质疑说：“程总，这些临时工，
每月的薪shui，好像都不少啊？都是将近两三千块钱的薪shui。临时工能挣这么多？
这说明你们铜矿的效益蛮不错的啊。怎么会没钱呢？”
ma飞清清嗓子说：“沐主任，你不能光看工资表。我们这儿还有矿产sheng产报
告呢。今年一gong出了多少矿，这儿标得清清楚楚。”
沐慧问：“就这点矿产，你们拿什么发的工资？”
ma飞说：“我们矿资不抵债，总得自己gan点副业吧。不瞒你说，我们*养殖，
还*药材。人总不能饿着肚子吧。”
沐慧冷笑说：“既然资不抵债，为什么不早点跟政府申请破产？你们铜矿是
乡里的扶植专案，可以申请破产的。即便是*养殖，也可以另起炉找啊。”
ma飞说：“我们老闆就看上这块风shui宝地了。换不换地方，那是他的事。其
实呢，沐主任你又何必这样认真呢？”ma飞嘿嘿笑着，拿出一叠钱，约有一万元。
悄悄放到沐慧面前，“沐主任，这点小意思。你收下买件衣服吧。”
沐慧一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用不着来这一套，请你收起来。”
ma飞又说：“沐主任，这里没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