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古代的礼仪倒是xue了不少,庆幸之余又在担心,担心自己哪一天回到自己的那个时代,别人见他这样,肯定把他当成疯子。
袁绍向骆统一一*绍自己的儿子,和袁绍一样,留着络腮hu子,霸气十zu的,是袁谭,字显思;一脸的懦弱之气,见人分外客气的,是袁熙,字显奕,就是他后来娶的甄洛,骆统看他分外不顺*;神采飞扬,面bai无须,满脸的骄傲蛮横之气的,是袁尚,字显甫。
骆统也*绍了一下自己,由于那个时候没有jiang苏这个地名,骆统只能说自己来自徐州,因为在两汉和三guo时代,jiang苏省的名字就叫“徐州”,只是那个时候的徐州,比现在的jiang苏省还大一点。
袁绍请骆统坐下,自己也回到自己刚才坐的位子上,说:“敬tai,你来投奔老fu,老fu可是如虎添翼啊。哈哈——对了,住chu呢,老fu也已经安排好,等酒宴结束之后,就派人带你去看,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提。”
“多谢袁大人。”骆统连忙抱拳道谢。
“不必客气,这是你应得的。”袁绍笑了笑,说,“我听逢ji说了,你年少有为,对天下大事,了如*掌,小小年ji就有如此才xue,真的不rong易啊。”
“大人过奖。”骆统笑着谦虚了一下,“袁大人您,四世三公,兼有冀州、幽州、青州等地,兵强ma壮,有如此实力,纵横天下,非大人莫属,能在袁大人手下zuo事,也是我骆统的荣幸啊。”
“想不到你还这么谦虚。”袁绍哈哈大笑了一阵,说,“确实,你跟着我,日后平步青云,是一定的。”
袁绍刚说完,一个卫兵就跑了进来,说:“主公,沮大人求见。”
“快请。”袁绍的表情很得意,对骆统说,“敬tai,正巧今天你来,我*绍你认识一个人,这个人,也是一位王佐之才啊。”
“是沮授沮先sheng吧?”骆统问道,他*读《三guo演*》,袁绍手下的谋士的名字,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也知道沮授?”袁绍惊奇地问道。
“沮授先sheng是当今大贤之人,在下也是久仰已久啊。”骆统这句话倒不是完全出于客气,对沮授,他也的确是很敬佩。
刚说完,骆统就看到从外面进来一个人,看来就是沮授了,是一个年龄将近四十的人,脸上皱纹虽然不是很多,但却带着一脸的风霜之*,两只*睛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炯炯有神,透着一种睿智,加上宽广的额*,一看就令人觉得是一位才智双全的长者。
沮授进来抱拳施礼:“属下参见主公。”
“请坐请坐。”袁绍连忙招呼他坐下,看来这个人很受袁绍的器重,“公与啊,我*绍你认识一个人,就是坐在你旁边的这位,是今天刚来的一个人才,叫骆统,字敬tai。而且,他还很敬佩你呢。”
骆统忙向沮授施礼,沮授也起身抱拳施礼,说:“在下河北沮授,字公与。”
“久仰大名。”骆统笑了笑,“日后在下还要多多向公与xue习,望能赐教。”
“不敢。”沮授客气了一下,又转*对袁绍说,“主公,上次你向我谈起让大公子去镇守青州的事情,在下认为不妥。”
“什么?”袁绍的脸*变得有点难看,但是还不至于sheng气,他看着沮授,说,“那你倒说说,到底是哪里不妥了?”
这件事情,骆统当然是明bai的,袁绍最喜欢自己的小儿子袁尚,想立他为自己的继承人,但是,废长立*在古代确实是一件很*烦的事情,袁绍为了防止打儿子袁谭阻碍,决定把他支开,让他去青州镇守。只是这件事后来造成了家庭的**,这都是后话了。
沮授想了想,说:“茫茫的野地里,很多人逮一只兔子,其中一个人捕到了,这个时候,其余的人就会停下来。我想问问敬tai先sheng,这是为什么?”
骆统心里一动:这是什么比喻?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但又不能不说,因为自己刚来这里,如果被人认为是平庸之辈,以后的日子可不好混。骆统抬*看了看袁绍的三个儿子,心中明bai了一点。于是笑了笑,说:“既然归属都已经定下来了,旁人又何必争夺呢?”
骆统话音一落,对面坐着的袁尚就微微一抖。沮授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笑了笑,说:“敬tai所言极是,主公,这件事情,你意下如何呢?”
袁绍听了哈哈大笑,又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儿子,说道:“公与,敬tai,你们都多虑了。我这么zuo,也无非是让显思去*悉*悉带兵的事情,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有何不妥呢?对了,还有显奕,等到他娶妻之后,也是要派到幽州的。”
“这个……”沮授一时语塞,他实在找不出袁绍刚才说的话中,有什么**可以攻击。
“还有啊。”袁绍看了看骆统,“还有这位敬tai,加在徐州,一个人跑到冀州来,敬tai能有如此的才xue,应该也得以自己的阅历*富吧。我袁绍英雄了得,不至于儿子一个个都是废物吧?”
“主公所言极是。”骆统见袁绍这么说,只能顺着说下去,因为他知道,如果惹袁绍sheng气,后果是很严重的。
沮授没有说话,只是非常担忧地看了袁谭一*,袁谭似乎也猜到了自己以后的命运,无奈地低下*。袁绍转身看了看袁谭,说:
“显思,回去之后,你就去收拾一下东西,明天一早,你就去青州吧,一定要多向手下将军xue习,知道了?”
“知道了,父*。”袁谭回应道,脸上带着十分的无奈,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