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骆统还在*间休息,就有下人禀报说公孙太守找他议事,心想这辽东事情可真多,连忙换好了衣服,向正厅走去。
等到来到了正厅,骆统惊奇地发现,坐在正厅里的,除了公孙康之外,另一个人,竟然是郭嘉!
正当骆统惊讶的时候,公孙康对郭嘉说:“这位,就是昨日刚刚到下官这里来的骆统,字敬tai,原先在袁绍帐下的时候,可是和你齐名啊。”
郭嘉笑了笑,说:“从官渡开始,我们就打仗,当然是认识的。敬tai,我们又见面了。”
“在下有礼。”骆统抱拳行了一礼,坐在郭嘉的下首,说,“奉孝兄别来无恙。”
“你们既然认识,就太好了。”公孙康哈哈大笑地说,“敬tai,奉孝到辽东,的劝说我归顺朝廷的,本来嘛,我就是大汉的太守,归顺丞相,也是名正言顺,你觉得呢?”
“在下也这么认为。”骆统说道,“曹丞相迟早会打下冀州,到时候,辽东将会在丞相势力的压迫下sheng存,《孙子兵法》有云:‘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小规模的军队如果坚持抵抗,就是大规模军队的俘虏),所以,归顺朝廷,确实是明智之举。”
“二位既然这么说,我郭嘉也不虚此行了。”郭嘉说着笑了笑,“丞相向来大度,公孙太守能够归顺,可以继续统治辽东,丞相绝不会索要一寸土地。”
“这样更好了。”公孙康一拍手,“过几天我一定*赴许都,拜见丞相,拜见当朝天子。”
公孙康刚说完,就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
“曹*名为汉相,实为汉贼,投靠曹*的事情,万万不可!”
公孙康刚说完,就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
“曹*名为汉相,实为汉贼,投靠曹*的事情,万万不可!”
听了这句话,骆统早已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听到的这个声音,实在是太*悉了。大xue四年,他和这个声音,不知争论过多少问题,本以为在于听不到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在这个时代,竟然还能听到!
“此话怎讲?”郭嘉听了大为吃惊,大声问道。
“你就是郭嘉郭奉孝对吧。”那声音充满了嘲讽,“都说你是一个人才,但是,依我看,也只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姑娘这样说,在下倒想听听原因。”郭嘉显得很兴奋,也许是终于可以和这位女中豪杰论战,心里太激动了吧。
那声音冷笑了一声,说:“当今天子本在东都洛阳,如何会是在许昌?曹*妄自把许昌更名为许都,这等犯上作*之事,也zuozuo得出来,他还算是什么大汉丞相!”
“姑娘此言差矣。”郭嘉毫不示弱,“丞相之名,有大汉天子*自册封,天子迁都许昌,也是因董卓*政,长安洛阳皆成为废墟,不得已而为之,望姑娘能够深思。像你这样口出狂言,是没有用的。”
这个时候,那个一直说话的人还没有出现,依旧躲在里面说着:“曹*此举,是挟持天子滞后,威*天子册封的大汉丞相,此事天下皆知,郭奉孝如何能够赖掉?”
“你……”郭嘉停住想了想,继续说,“姑娘也许不知,自董卓*政以来,天下四分五裂,吕布、袁术、袁绍、刘备、张绣等人,各自为政,如果没有曹丞相平定四方,单单北方的土地,就不知有几人称王,几人称孤。况且,诸王彼此互相争战,民不聊sheng,曹丞相若能统一天下,实在是万民之幸!”
“一派hu言!”那声音接着反驳说,“刘皇叔在天子那里时,guo舅董承奉天子‘衣带诏’准备铲除guo贼,曹*发现之后,严刑*供,害*了董承一家,*走了大汉皇叔刘备,这还不算是guo贼吗?即使统一天下,应该也是为了自己吧。”
“此事……”郭嘉刚说出了两个字,忽然那个咳嗽起来。
骆统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连忙过去扶住郭嘉,问道:“奉孝兄,你怎么了?”
“我……”郭嘉抬起*,忽然口吐鲜*,昏了过去。
“郭嘉先sheng。”公孙康连忙走过来,看了看,对门口的侍卫说道,“快,快去请大fu过来!”
“是!”那侍卫听后,急忙跑了出去。
公孙康扶郭嘉坐下,对里面说:“你,真是hu闹!郭嘉先sheng是丞相最得力的军师,他要出了什么事情,丞相岂能善罢甘休!”
“大不了打仗,我还怕他曹*?”那声音说着,“辽东易守难攻,曹*能打下河北,不一定就能打下我辽东!”
“此言差矣。”骆统说道,“姑娘难道没有想到?战争一开,受苦的,是黎民百姓,辽东现在虽然繁华,但是,大军一至,整个辽东,将会在战ma的铁蹄下,沦为废墟。”
“你就是新来的那个骆统吧?”那声音冷笑了一声,“看不出,你还是一个心系天下的好人啊。要知道,自古征战,都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要想成就大业,就不能有你这样的*人之仁。”
这时,几个侍卫走进来,为首的那个人说道:“太守大人,王大fu已经请到。”
“快。”公孙康说道,“带叶先sheng去,让王大fu给诊治。”
“是。”那为首的侍卫说着,然后*挥手下把郭嘉抬走。
经过了这一个过程,骆统心里有了一个想法,忽然说:“怪不得这位姑娘不想归顺曹*,原来有这么大的野心,岂不是‘司ma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又如何?”里面的*冰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