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
他沉*片刻,说道:“兄di,那玄冥二老sheng平最喜欢的是甚么**儿?”
范遥笑道:“鹿好*,鹤好酒,还能有甚么好东西了?”
我*口道:“好*慕少艾,乃人之常情,不过说到老*子身上,就有些不正常了吧!”
哥哥笑道:“di,你别捣*!”
我笑了笑,“好,我不捣*,你们继续说。”
杨逍问哥哥道:“教主,可有甚么药物,能使人筋骨*软,便好似中了十香软筋散一般?”
哥哥想了一想,笑道:“要使人全身乏力,昏昏*睡,那并不难,只是用在gao手身上,不到半个时辰,药力便消,要像十香软筋散那么厉害,可没有法子。”
我心道:“我这里的药多了,比十香软筋散厉害得多的也有。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杨逍笑道:“有半个时辰,那也够了。属下倒有一计在此,只不知是否管用,要请教主斟酌。虽说是计,说穿了其实也不值一笑。范兄di设法去邀鹤笔翁喝酒,酒中下了教主所*的药物。范兄di先行闹将起来,说是中了鹤笔翁的十香软筋散,那时解药在何人身上,当可查知,乘机便即夺药救人。”
哥哥道:“此计是否可行,要瞧那鹤笔翁的*子如何而定,范右使你看怎样?”
范遥将此事从*至尾虚拟想象一遍,觉得这条计策虽然简易,倒也没有破绽,说道:“我想杨大哥之计可行。鹤笔翁*子狠辣,却不及鹿杖客*du多智,只须解药在鹤笔翁身上,我武功虽不及他,当能对付得了。”
杨逍道:“要是在鹿杖客身上呢?”
范遥皱眉道:“那便棘手得多。”
他站起身来,在山冈旁走来走去,隔了良久,双手一拍,道:“只有这样,那鹿杖客*明过人,若要骗他,多半会给他识破机关,只有抓住了他亏心之事,*碰*的威吓,他权衡轻重,就此屈从也wei可知。当然,这般蛮gan说不定会砸锅,冒险不小,可是除此之外,似乎别无善策。”
杨逍道:“这老儿有甚么亏心事?他人老心不老,有甚么把柄落在兄di的手上么?”
范遥道:“今年*天,汝阳王纳妾,邀我们几个人在花厅便宴。汝阳王夸耀他新妾mei貌,命新娘娘出来敬酒,我见鹿杖客一双贼*骨溜溜的*转,咽了几口馋涎,委实大为心动。”
韦一笑道:“后来怎样?”
范遥道:“后来也没怎样,那是王爷的妾,他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打甚么歹主意。”
韦一笑道:“*珠转几转,可不能说是甚么亏心事啊?”
范遥道:“不是亏心事,可以将他zuo成亏心事。此事要偏劳韦兄了,你施展轻功,去将汝阳王的姬劫来,放在鹿杖客的床上。这老儿十之七八,定会按捺不住,就此hu天hu帝一番。就算他真能临崖勒ma,我也会闯进*去,教他百口莫辩,shui洗不得乾净,只好乖乖的将解药双手奉上。”
杨逍和韦一笑同时拍手笑道:“这个栽赃的法儿大是gao明。凭他鹿杖客*似鬼,也要闹个灰*土脸。”
“以*du的法儿去对付*du之人,可说是以du攻du。”
哥哥微笑道:“只可惜累了汝阳王的姬。”
范遥笑道:“我早些闯进*去。不让鹿杖客占了便宜,也就是了。”
“还是我去吧!”
我道,“我正想趁机*悉一下王府的路呢。”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哥哥问道。
“哪有什么鬼主意,只是想见见我的好老婆而已。”
当下五人详细商议,夺得解药之后,由范遥送入gao塔,分给少林、武当各派gao手服下。哥哥和我及韦一笑则在外接应,一见范遥在万安寺中放起烟火,便即在寺外四chu民*放火,群侠便可乘*逃出。杨逍事先买定ma匹、备就车辆,候在西门外,群侠出城后分乘车ma,到昌平会合。
五人商议已定,分*进入城中准备。杨逍去买坐骑、雇*车辆,哥哥配了服*药,为了掩饰药*,又加了三味香料,和在酒中之后,入口更是香醇馥郁。韦一笑买来一大包硫磺,zuo引火之物,我准备了一个大口袋,只等天黑,便去王府夜劫韩姬。
天渐渐黑下来,我换了身黑*紧身衣,一切准备停当,带上大口袋,向哥哥知会了一声,借着夜*,向汝阳王府赶去。
我bai天来踩过点,大致了解了一下王府的情况,而且今夜又没有月亮,刚好方便我行事。几乎是不费什么力气,就进入了王府的院墙。
韩姬究竟住在哪里倒成了个难题,依照在王府的身份,她应该在王爷、王妃、王子、郡主之下,那么她的住所的规模和华丽应该是在这几人之下,但总体来说也该算是为数不多的gao级住所。
按照这个标准,我一路寻去。
“这个,不是。”
“这个,不是。”
“这个……天!里边竟然是我的敏敏宝贝儿!”
我心下一阵激动,倒挂在*檐上,透过窗*向*望去。
*中,赵敏穿着一身bai*衣裙,坐在桌前,双手托腮,不知在想些什么。恬mei的玉rong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笑rong,显得那般mei丽、动人。
我看得心旷神怡,盏茶时间后才醒悟过来。恋恋不舍得向赵敏望了几*,方转*不情愿地离开了。
这一次倒是很顺利,很快找到了韩姬的住所。这里的戒备倒是相当松懈。想来也是,王府护卫虽多,但大家都在保护王爷、王妃、王子、郡主四人。韩姬虽得王爷宠,但也不须严加保护,谁会想到去王府劫持一名姬人呢?但事情偏偏就有,就有人去劫持王爷的姬人,这个人,当然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