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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了,连自己的小姨*都弄过了,对女人的需求和选择应该
有zu够的包rong和理解能力,还能有什么想不开的?
若zuo个换位思考,唯一可能让他困扰的恐怕就是四个人之间的关系了。难道……
难道他会误以为许大官人故意拿老婆诱惑他,是为了换取……
想到这一层,祁婧心中忽然犯了嘀咕,有些不敢正视徐薇朵的*睛。
可是,当她再转念,想到阿桢姐跟自家男人在沙发上四股*叠的唯mei剪影,
以及每次对那小子有求必应毫无保留的快意迎合,还有自己曾经在许博跟前打过
的包票,不禁心里一横,深深*了口气,渐渐*出了笑意。
「怎么?兴师问罪来了啊!还你的良子。你的良子——也不好用啦?咯咯咯……」
不得不说,这个「也」字用得到位,起到了釜底抽薪的奇效。
你们家一个*du丧失*能力,一个骨质疏松刚「撅折」,硕果仅存的小情人
儿再出了岔子就真歇了,怪不得吹hu子瞪*睛的。
徐薇朵不善斗嘴,微微晕红的芙蓉雪靥非但没气急败坏,反倒罕见的现出一
*焦急之*,轻声说了句:「你别闹,他可是**的爸爸。」
「今儿也不知什么日子,排着队焕发**的光辉么?」
听了这话,许太太是真没办法再嬉皮笑脸下去了,*睛里跳跃的星光化作别
样的wen柔,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徐薇朵。
还是那身惯常的黑衣,服帖利落中透着股说不出的*气神儿,椅子上端坐的
腰身不吝矜持,也*毫不失女人的柔mei,却又透着寻常女子身上并不常见的强韧
气势。
为什么从来wei曾用过这样的视角看她——也是个当**的人了?
这一刻,向来神秘成谜的朵朵忽然变得不再触不可及。作为最近距离的旁观
者,祁婧第一次毫不费力的走进了她柔软而倔强的心,确信自己能够zuo到最设身
chu地的体谅。
从前,她可以跟着没溜儿的老公放*,在濒临绝望的婚姻里du自沉沦。沦为
男人*里的玩物,沦为最下*的*子,毫不在乎。
如今她有了儿子,跟真正的人sheng的儿子,有了珍而重之的希望,周遭的形
势就彻底变了。变成一座gao悬于深渊*上的牢笼,危机四伏,千钧一发。
那个废物瘾君子或许不zu为惧,可今天见到的那个老家伙,绝对不是个寻常
的山贼草寇,必须得时时提防。而此时此刻,她还要惦记她的良子……
「那——你能不能先说说看,他究竟怎么了?」祁婧虽仍在提问,语*却已
在加倍讨好。
徐薇朵听她由**变回良家,神*也有所缓和:「我发现,他躲在卫sheng间里……
**的在哭。」
「啊?」
祁婧不着*的窃笑wei曾显*便消散在若有所悟的*神里。看来,自己还是习
惯于把他当个心*单纯的半大孩子看了。
稍作gong情就该体察,那小子是真的替他**伤心了。毕竟,阿桢姐du自一人
*辛茹苦的把他带大,其中的煎熬与心*,作为儿子不可能不懂体谅。
那天之所以提到李曼桢在顾成武那里受的委屈,初衷不过是为了阐明阿桢姐
的不易,借以消解他最有可能的抵触情绪,没想到……
「朵朵你别担心,他……什么事都没有,也没谁欺负他。」
祁婧尽量把话说的轻松,心里可犯了踌躇,不知该不该现在就把事情的原委
透*给李曼桢这个wei来的儿媳*。
没想到徐薇朵「嗤」的一声笑了,「真是一张床上的老战友哈,说的话都一
个**,你们是串过供了呀!」
这回*到许太太脸红了,不过反客为主的本事谁也没婧主子*练:「不是……
你个臭朵朵!你凭啥就认定是我给弄哭的啊?」
「哼,小糖人儿,跟我卖乖呢?」
许是从祁婧的反应中探到了底,徐薇朵恢复了日常的气定神闲,「不是你,
怎么哭完了就跟我说不跟你……呃……来往了呢?跟我说话的时候,身上的*味
儿还没散呢!我又不是没尝过。」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他不想跟我……」
「原话儿是,以后不会再跟你那个了。*代完了就回去培训了。怎么,意外
么,伤心么?」
这种zuo起来爽,说起来难为情的事,拿到桌面儿上*涉,姐俩也算肝胆相照
托妻献子的*情了。
小毛的这个决定,要说没把许太太闪个小筋斗云那是扯谎。可这么心有灵犀
的默契凭TMD什么要让这个臭朵朵抢了先手,趾gao气扬的给自己难堪呢?
「哼,你也不想想,没准儿是本小姐先不要他了呢?」
「切,谁先不要谁,那还不都是你们俩的损失?根本犯不着跟我这儿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