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男人从女人身上看到的,是自己。」罗翰的叹息终究还是被压
在了喉咙里,「出问题的,也只能是自己。」
「哦,是反躬自省来的。」
徐薇朵转动着酒杯,也不去看他:「她真的……值得你这样么?」
这时的罗翰已经把心思收拢,看清了窗外的楼群灯火,自然更能猜到这个
「她」*的是谁:「zuo项目当然要花钱了,你是我的助理,还需要问值不值么?」
「切!就算钱不是为她花的,心思呢?」徐薇朵从来懒得跟*人斗嘴皮子。
罗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你是来喝酒的,还是来问案的?」按jiang湖规矩,
在一个妖*跟前讨论另一个妖*是大忌。
「我其实就是好奇,你们俩玩儿的这叫什么游戏,磨磨蹭蹭的,还得多久才
能进入正题呀?」
如果不是趁着天黑借着酒劲儿,徐薇朵肯定不会这么说话。罗翰有些意外的
看了她一*。微光下,那一朵红*鲜妍如故。
女人,终归是mei好的。又在这儿烦恼什么呢?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那个游戏花丛,片叶不沾身的人
是你自己啊!难道还经不起饭桌上的一个*神和几句不经意的玩笑么?
记得不久前,那个妖*也是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之后,夜魅*灵一样逃出了
车门。
「什么才叫正题,上床么?你们女人,什么时候喜欢过直奔主题啊?」
这话回得利落轻巧,却不能说毫不亏心。至少从罗翰自己的体会出发,对
「直奔主题」的喜就已经大打折扣了。
而这一改变的源*,就来自对话中一直没提名字的女人——祁婧。
毫无疑问,那个女人的诱惑是灾难级别的,对任何男人都是。而且,就像那
对无从遮掩的mei*一样,她几乎不怎么懂得隐藏自己,以规避不必要的风险。
但是,如果你觉得那是个*大无脑的傻bai甜,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她或许不是绝*聪明,也并非程归雁那般倾城绝*,更算不上知书达理wen婉
多情,有时候甚至根本忍不住刁蛮刻薄的小任*。
可她比罗翰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可,也更诱人。
每次的红酒,她都说在哺*期,只喝一半。从啜饮时的神情也能看出,她是
很想多喝点儿的,而且酒量应该不差。
剩下的半杯,都是留给罗翰的。聊得gao兴了,她也会主动递过来。
这些无心使媚却明显僭越的小动作并不起*,换了别人要么诸多顾忌,要么
不屑施为,可被她全无心机无比自然的zuo出来,简直令人心旷神怡,*授魂销。
她是怎么zuo到让男人一边食*大动,一边却又谦恭守礼的?这对罗翰来说简
直是个谜。之所以难以参透,只因身体和*脑竟然是矛盾的。
每次在楼下咖啡厅碰*,裤裆里都从**到尾。距离「主题公园」最多也就
隔着两道电梯门,他比谁都清楚,偏偏就没动过转移战场的念*。
祁婧是个很会聊天的女人——嗯,说确切一点,应该是很会跟男人聊天吧!
她口才很好,却并不是一直在说的那个。
两人对坐小酌,反而罗翰这种拙嘴笨*的rong易滔滔不绝。
她只需要眨一眨朦胧又讨喜的大*睛,捧着大*脯*出或几*倾倒,或不要
骗我的表情,有人脑袋里的画板就开始拼命开工了。
那是一个可以瞬间激发男人无限想象的女人,像一本藏着艳*和du药,揭示
堕落与奇情的侦探小说,每个细节里又都能找到作者刻意留下的*暗示。
的确,「磨磨蹭蹭」了这么久,但比起*定其他女人,在祁婧身上,罗翰*
毫感觉不到时间与*力的消耗,更不需要厚着脸皮掩饰一个字的言不由衷。
他是在享受。
即使在一时找不到话题的时候,也不会感到焦虑。就那样坐一晚上,数着她
浓密的睫毛扇动的次数,也不觉得无聊。
那个彼此都心照不宣的「主题」一直都在。该发sheng的,也一定会发sheng。时候
到了,她不会拒绝。
这些,罗翰全都无须怀疑。
况且,从另一个不易察觉到渠道获取的信息,也让探案的情节更加富有戏剧
*。他是*熊,既能闻到香艳的气味儿,也能听见宿命预言的心跳声。
其实,作为一*有修养的绅士熊,他也曾告诫自己不要像野猪似的拱翻一顿
大餐。
可不记得第几次举杯他蓦然发觉,女人走进他工作室的那天就已经开始上菜
了。心心念念的那回事儿,其实是一道主菜。
或者,不过是餐后带来惊喜和愉悦的*致甜品。
「直奔主题还有什么趣儿啊!可惜你们男人永远不会懂,最多,也就是勉为
其难的迁就迁就我们而已。」女人就是女人,徐薇朵这样客观冷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