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那个磁*的声音，那种虚幻的梦境，全都如浮云般极速消散。随即，施麦尔觉得大脑如同遭了一记重锤！令人发疯的剧痛*卷了他的脑袋，一口鲜*从嘴中爆喷而出，溅了查尔一身。
“咳咳咳，咳咳，噗咳咳…”
施麦尔摸出手帕擦了擦嘴上的*，他感觉*疼得像是有电钻在扎，但好在身后就是窗tai，能倚在上面不至于摔倒在地。刚刚还在bao动的*隶们呆呆地站在床上，查尔的阳*依然挺立着，从上面淅淅沥沥地滴着粘稠的体液。而在这群人之间，是如烂泥般瘫倒在床上的格特鲁德。施麦尔用一种复杂的*光看着她，现在的情况是绝无可能继续所谓的“晚宴”了。但体*的空虚却*毫没因今晚的惨剧而感到充实。陛下的声音虽然远去了，但刚刚所说的话语却留在了他的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轻轻撩拨他的心弦，扰得他心神不宁。时针接近着十二点，这一般也是莱塔尼亚的散宴时间，而施麦尔决定在临走之前送格特鲁德一份“大礼”。
“老…老爷，请问您喊我们来是有…有什么事吗？”
施麦尔一瘸一拐的走向出口，一开门，就看见了在走廊里等着的一群泼皮无赖。约有十几个人，他们的衣服破破烂烂，各chu都沾染了大片的污渍。施麦尔瞅见这些人的裆下都鼓起了小帐篷，他们从八点钟一直在门口等到现在，听zu了格特鲁德的尖叫*喘，说不定在外面都自己发泄了不少。
“你们的领主今晚很寂寞，想邀请你们gong度良宵。”说这话时，周围的一圈人都不敢抬*跟施麦尔对视。现在的他可不像刚来的时候那样英俊潇洒。没擦gan净的*渍把他洁bai的牙染成了暗红*，那双幽邃淡褐的双眸也布满**，让人感觉他刚在屋里sheng吃了个人一样。贵族的皮囊已经脱去，留下的只有追求苦难的野*。
“领主大人这么说了吗？那我们就谢过…”
“但是，有个条件。”他拔出一把极细的长剑，一边用剑尖戳着地，一边慢慢地向泼皮里领*的一个黄毛走去。
“你们每个人，今晚至少都要*满五次，如果6点前没zuo到…”施麦尔突然举起细剑向着黄毛的右脚狠狠砸去。锋利的剑尖穿过大脚趾的*甲、骨*和皮*，深深地*进了地板里。可黄毛像尊雕塑一样站着不动，脸上的肌*因疼痛而剧烈的抽搐起来，咕噜噜的呜咽声从不断耸动的喉结chu升起，却撬不开紧闭的嘴*，对施麦尔与顿克伯爵的深深恐惧吓得他喊不出声，动不了脚。
“…我就用这把剑在你们身上扎满窟窿，直到你们的身体*的能当浇shui用的shui壶。听明bai了吗？”
“听…明bai…了…”
“好。”
施麦尔*出了一个残忍而可怖的笑rong，鼻子里细细地*出两行暗红*的*，一直*到下*那里。他也不擦，只是反复念叨着“五次，五次”。每念一次都要刺一次黄毛的脚趾，从大脚趾顺着扎下去。黄毛起初还能拼*忍耐，到后面已是压不住自己的惨叫，却又不敢张嘴吵了施麦尔的耳朵，只能涨红着脸呜噜噜得嚎。等到右脚的五只脚趾弄完，施麦尔又去戳左脚，最后神经质地大笑了几声，一边念叨着“五次，五次”，一边戳着地，慢慢走远了。身后紧跟着的，则是行*走*般蹒跚的*隶们…
“以牙还牙，以*还*，以*还*。”暗金*的教鞭抽在了名贵的班tai桌上，一个留着hu子的黑发男人这样对小格特鲁德说着。“这是我们斯特罗洛家族的家训。”
“以牙还牙…以*还*…以*…还*…”
“莱塔尼亚不需要废物，破落的家族就会被淘汰遗忘。格特鲁德，你是家里的长女，也可能是唯一的女孩。如果将来家族的命运有变，你有*务，也必须把它振兴起来！”
“莱塔尼亚不需要废物…我是家族的长女…”
“为此要不惜一切代价！不顾一切手段！”
“不惜一切代价…不顾一切手段…”
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个画面，格特鲁德想着。是因为骑在自己身上的两个人*替抽*前后两个*的声音很像父*挥舞教鞭时的声音吗？啪啪啪，啪啪啪。或许吧，至少在格特鲁德看来，两个场景真的有些相像。都有人在声*俱厉地叫喊，只不过父*喊的是家族的家训，而混混们喊的是下*的脏话。自己都不敢还口，只是在低低的呢喃。只不过当时的自己是因为胆小，而现在是因为有根**塞在嘴里，堵得她说不了话。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那张大班tai桌？那可是用萨尔贡雨林里的整颗百年老木zuo的。先在当地zuo了*工，再找炎guo的大师zuo的*工。位于桌面下的文件柜的外壁上的花纹也下了大功fu。用的是雷姆必拓出产的宝石，送到乌萨斯请皇家工匠zuo成极细的ma赛克贴上去的。不说这些繁复的制作过程或是原料质量，就只说说柜tai背面刻着的一行小字，都能让博物馆为其开出破天荒的gao价：那是gao卢皇帝科西嘉小时候留的签名！
四皇会战后，盛极一时的gao卢被分食殆尽，这张皇*书*的桌子几经*转，后来被巫王赐予了斯特罗洛家族作为奖赏。尽管如此，老伯爵在抽打教鞭时可没心疼过这张桌子。因为这是战败者的遗物，而在他看来，家道破落者没有*毫的价值。就像刚刚试图逃走但被抓住的格特鲁德一样，那些所谓的“gao贵、骄傲、优雅”的贵族气质都到哪里去了呢？难道像现在这样仰面躺在桌面上，让一个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