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刀疤的男人隔在她与桌面之间,前后同时被八个人**的样子算得上gao贵吗?难道那副溅满恶臭的bai浊、双*失神涣散的脸称得上骄傲吗?难道这*被*汁汗shui*液药剂涂的油光shui滑的身躯能被叫zuo优雅吗?显然不能。能配得上现在的格特鲁德的,只有“**、低*、卑微的*畜”这样的词。而一条“**、低*、卑微的*畜”现在应该在想什么?肯定不会是什么崇gao的事情。她在想身下的那个刀疤脸怎么会这么厉害,不嫌zuo桌子的木**的咯骨*,不嫌姿势不对双*悬空使不上劲,只是两只脚*住椅子一用劲,那么长那么黑的**就能戳进她柔韧肠*的深chu。还有骑在她身上,正握住两颗*满滑*的*球**的那个菲林。是不是这辈子第一次摸到女人的**?用这么大劲gan嘛?动作又*鲁又残bao,掐得人都感觉**要被捏碎了。再说说那个黄毛,你的脚被扎了十个*,心里有气不难理解。那你为什么要把气撒在我身上呢?没怎么洗过的**散发着恶臭的气味,熏得人只想扭*就吐,可你还偏偏要往深chu塞,摆起腰来恨不得把dan都塞进嘴里。谁不会嫌恶心?
嘴里*着黄毛的,双*夹着菲林的,两只手在bang另外两个混混*,一个刀疤从上到下的刀疤脸gan着pi股,另一个*记从右到左的混混*着小*。还有两个人站在最后面,把住两只*袜脚往自己的*bang上蹭。可这些还不够,他们不仅要用格特鲁德的*体解决自己的*望,还要用自己的言语**格特鲁德的*神。于是在那震天响的*体碰撞声中,在那绵密粘连的shui声中,混着一句句下*之际的咒骂与侮*,还有格特鲁德*混不清的话语。
“什么领主什么贵族,明明就是一个看到*bang就发情的*便器嘛。喂,手上不要停,要认真地*!这可是过会儿要把你gan得*仙**的*bang!”
“还想不想跑?想不想跑?pi股这么大这么bai,还这么会夹,不抽几*掌都对不起你。抽*你抽*你啪啪啪”
“哦哦哦又要喷了又要喷了!你们两个把她摁住了,这就让大伙看看伯爵大人喷shui的样子。”
“这小嘴真会*,早就听说伯爵大人的*sheng活特别**,是个人尽可fu的*子,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哈哈哈哈哈哈。”
“~呜!!!咕噜咕噜,咳咳咳,让我休息…噗噗,咕啾咕啾,咕噜噜噜~”
“要*了!!!谁让你吐出来的?!把嗓子撑大点全都给我喝进去!这么喜欢*的话就全部*给你!!!”
黄毛忽地发出一声怒吼,下一秒粘稠浑浊的雄*就满满的灌进了格特鲁德的嘴里。还没等她缓过劲来,正骑在身上强迫**的那个菲林就放开了饱受**的**,身体向前抱住格特鲁德的脑袋,接力抽*着她多汁滑*的口*。他的动作很猛,力度也大,被裹满各种体液的*bang在红*中进进出出,又是一股臊臭滚烫的bai浊被抵住口腔深chu大力*出,还没过瘾的菲林甚至一边**一边摆腰。黄毛刚*出来还飘着热气的阳*被菲林的阳*带出了体外,混着口shui随着愈发激烈的动作崩得到chu都是:发梢,眉毛,*睛,脸颊,下*…沉闷的噗噗响是**的声,滑溜的咕啾响是体液在拉*的声,尖锐的咳咳声是格特鲁德被呛的咳嗽,粘腻的咕噜声是过量的*液盛满了口*,最后顺着嘴角*淌而出的shui声。最终,这一切都在一声极媚*极gao昂的尖叫中结束。之前*的那些粘稠的浑浊的臊臭的滚烫的*液,都随着这声尖叫爆喷而出,成*妖媚的娇躯像煮*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于是那个带着*记的混混就趁着格特鲁德gao*的时候*命地**她紧窄敏感的**,架起她的双*把她的身子从蜷缩状gan成反曲状。**迅猛撞击娇*子*的感觉爽得格特鲁德仰*弓背,一边gao*喷shui一边尖声*叫!于是那个有着刀疤的男人就鼓zu力气爆*她柔韧娇弱的pi*,搂住她的腰肢激烈抽*又把她从反曲式再gan成蜷缩式!弯起腰就会被*记男架起双*狠狠打桩,撑起腹又会被刀疤脸搂住腰肢疯狂**。那平躺吧!平躺吧!平躺的话两个都能体会得到!下体就会像波*一样,先被刀疤脸给*上天,在被*记男给*入地。先*后*再*前,gan完前*接后面。深陷于媚药药效的格特鲁德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gan什么了,她只觉得自己就是波tao巨*中的一条船,船只随着波tao上下起伏着,她的身体也被夹在中间上下起伏着。而在她那曾经bai洁如今通红的肌肤上,也有着一波接着一波的起伏与*tao,“*波**”这个词那真是再合适不过。
格特鲁德喊着,叫着,求着,喘着。本就被**搅成一团的大脑已经彻底瘫痪在了强烈的刺激下。她开始说服自己,只要熬过今晚,她就能飞黄腾达。只要熬过今晚,她就不必再去跟那个无能的胖贵族陪睡。所以**就**,*畜就*畜。想骂就骂吧,想打就打吧,她信了,她认了,她彻底抛弃了理智与矜持,不知羞耻地怂起pi股甩着腰,仰起脑袋抖着*。随着体*的两根*bang喷发出来,她放*地喘了几口*气,心思也完全扑到怎么更激烈的zuo上面去了。
黄毛搂住她的膝弯把她架了起来,抱起她走向了卧室角落里的一面大落地镜。从**里*出来的*液浇在了黄毛的男根上,令人舒爽的wen热感让这根稍微有些疲软的*bang又一次充满*望而耸立了起来。*整一下姿势,稍微用了些劲。当**撬开有些松动的*门时大股大股的bai浊立刻就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有了他们的润滑黄毛的**很rong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