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带点女孩气的东西,是一面木*纹框的小镜子,阿卡给
我的。盯着那里面浮现出来的一张女人脸孔发呆,听到外面池塘中鼓噪着的阵阵
蛙鸣,真会让人想起上大xue时候的女sheng寝室来。
不过这个小天地的静夜时空还要被搅*一次。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
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卷夹好书签,慢慢的走过空场去。我要到整好了队伍的全体xue
sheng面前挨那二十下晚上的鞭子。
打完了以后全身都疼。我吃力的把一大堆铁链从地板搬回到床上,往床*靠
下接着看书。还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七八糟的什幺都有,比方说,
《我是如何*垮*林银行》,不过更多的还是十九世ji的欧洲小说。我努力着诱
骗自己沉浸到故事情节里去,*醉自己一小会儿。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
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文雅的老师们。每到那一刻我都得花费
很大的意志力量才能克制住神经冲动,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客人,
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在这里我可以只是从床上撑坐起身子,用戴着铁铐
的手抱住膝盖轻轻说:「是谁呀,请进来吧。」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
可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只
好坐到床沿上靠我*的那一*,没话找话的说着:「在看什幺书啊?」一边手就
放在我的膝盖上了。「哎呀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bai,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
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
我的*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挨近过来,以我的chu境是不可能拒绝的。
要知道他们本来可以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pi股。和营地的那bang家伙相比,
他们可真的wen柔很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揉着我的**了,哎呀,你的大*子可真*糙啊。就算他心
里真的那幺想着,他也没有说出来。那时候我的**已经被完整的剥过一次皮,
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疤痕,象是用一块石*雕刻出来的。阿卡象变
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样,找那个值日
的xuesheng借来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
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阵子。不过他没办法把身子下面
那个姑娘的两条长*分到更开,就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xue
校。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出去,我也不能翘起*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xue校里住着七个单身的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
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
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大家都知道我总是吃不饱,这时候都会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gan和果汁来。
zuo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到的那个男人怀里,象老鼠一样拼命的吃。吃完了就把
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
除非是,就象今天。我在小阿卡的大*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的咕噜着:
「青青?」
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手上的铁
链留在前面盘绕过他的肚子。阿卡坐在床边往后靠着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
那东西又在慢慢的竖立起来,gaogao低低的*在我的肋条上。我沿着他的肚子*上
去,朝上看着他那对小*睛。
「阿卡今天想试试女*姐姐的嘴吗?」
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用嘴*和**慢慢的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每
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区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给他念男人杂志里的黄*故事,他自
己光着,躺在床上zuobai日梦。在那些故事里被强*的女人会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
了的达到*gao*,那根本是瞎说。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被连续的强bao几十回,我
躺在那里需要zuo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的听任他们hu闹,要是他们每个人摸
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体根本
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道壁上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在我身
上狂喊*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女人身体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事情,就连我自
己都弄不懂它。
只是一个月里会有那幺的两次三次,突然会觉得特别的想要,*望从心底里
颤抖着升腾起来,特别特别渴望着要人抱紧我。不管当时正好*到我身子上的是
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者*莫。那几分钟里会觉得他
得想要大哭出来,
哪怕让他下狠劲打*我也心甘情愿。
在xue校的那一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这样。最后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
西全咽下去了,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ji在那张小床上。「今天晚上
不要走,抱紧姐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