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一点喜悦的。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用去想了,对
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口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sheng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女人*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
然有禁令,经常有人装zuo无意的按在我的**上。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下,
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户开口。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
幺也没发sheng,决不**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在这种事上故意捣*
的又是腓腊,他在偶尔视察xue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着课的教室,对xuesheng说他
要讲点sheng理知识。然后他就命令我爬到讲tai上面大大的分展开膝盖坐好,配合着
他翻起大**,依次给大家*出女人的*蒂、小**、*道口、*道口,他居然
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揉出女人的「液」来!
腓腊*险地对我笑:「林老师,到你的小*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
「女*隶不敢的,菲腊主人。」
「很不错,很不错嘛。」他坐在床上说:「你没忘了老朋友吧。」于是我跪
到地下脱他的裤子。后来他自言自语的说:「奇怪,*gou怎幺睡起床来了,啊,
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xuesheng来我的*里搬东西,
我低*du自跪在门外,他们的*睛都躲着我,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
子。
我不是要给xuesheng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
以坐在写字间里zuo这些事。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
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她本来就是个*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看着他的皮鞋,大概还有我的那对赤脚:「……不
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个,这个……」
看到教xue楼对面那排xuesheng住的平*了吗,还有平*门前那棵枯*的老树gan子?
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
索着,找到了一*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去不过半米
来长,另一*带着一把打开的铜锁。
我把铜锁穿在我的铁项圈上,按下去锁*它,就象去年我在主人别墅的院墙
外过夜时一样。这时候拴着我脖子的铁链长度已经不够我站起来的了,我挨着树
根躺下去放平我那双永远刺痛着的脚,要到明天出早*的xuesheng们排好了队后教官
才会走到我身边来,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给我打开锁。为了gan净卫sheng,
也为了侮*我,旁边放了一个带盖的木桶给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开后我才发现这个桶没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总是
铐在一起的。我得怎幺办才能带着它穿过空地走到另一*围墙边的厕所里去呢?
不会给我垫的和盖的,从来就没有。在我的*身下是被太阳晒了一天的又gan
又*的泥土地,土地微微地散发着一点点暖气,吹拂过我*腹的夜风却是凉意袭
人,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份了。我打着寒颤用铐在一起的手臂紧抱住赤*的**,
睁大*睛注视着Mguo又黑又gao的天空。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过夜的地方了,菲腊
zuo得对,这才真是一条*gou该呆的地方。
这是晴天,想想后来造成了蒙米山洪shui爆发的那场大bao雨,雨shui象是从大木
桶里往下倒出来一样,三天三夜没有停。空场上的shui积起来能没过人的脚腕关节,
一连三个晚上我跪在shui潭里抱*趴着,整晚上光是听到密集的shui柱噼噼啪啪的拍
打我光溜溜的背脊。一开始我还念叨着,雨啊雨啊快停吧,快停吧,后来就想,
女*隶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可惜还是*不了,最后我就光是在数数了:1
26,127,128,129……
就这幺像植物一样被浇灌了整整三天,*zushui份的脚掌肥bai肿大,就象是泡
开了的发皮,bai天踩在楼里的shui泥地上噗噗响着往外ji出shui来。长*发一条一缕
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后,很冷,全身哆嗦的根本停不住。
虽然有变态的腓腊的教唆,虽然晚上起夜打开*门,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
见地下躺着一个一*不挂的大姑娘,直到xue期结束也没有哪个男孩对我zuo过进一
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园环境不允许,可我还是要为我的xuesheng们感到骄傲。
在这个xue期结束的时候告诉我说找到愿意来腊真的英语老师了。
励志中xue的同事们在宿舍里努力快乐地为我送行,阿卡喝了点酒,当众*了
我的两个**。当然了,谁都愿意搂着什幺也没穿的女主角跳舞,而且谁都知道
明天等着她的会是什幺。
最好的会是去给明惠寺背shui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坏的事,是被塞回莫岩地下
室里的那些shui泥**里去,呆上另外一个半年。
后来我在镇里的街上还碰见过一次阿卡,那是半年以后跟阿昌小许他们从莫
岩来腊真。区府里不知道是谁叫我去给他买几节小电池,我跟门口的兵打了个招
呼,就拖带着铁链慢慢走到旁边的一家小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