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间sheng着滑熘熘的蹼,同样是sheng来就被孢子感染的一代,也只有他从小没有嘲笑过壳sheng的背甲。
小浦的父*一辈也早病*了,余下他的**,一个满嘴脏话却又坚韧执拗的半瞎老太婆和他同住。
他们曾经一起打渔、一起捕鳝捉虾,一起倾吐苦闷,分享作为难兄难di的种种,甚至分享手*的方式。
壳sheng十四岁的一天,小浦突然找上他,神秘兮兮地说,反正他俩这种天sheng怪*不怕du雾,所以他就跑山上林子里摘了几个没*的du菌子——就是散发青*孢子的那种。
壳sheng还记得,那时小浦告诉他:「以后玩自己屌子不用手**了。你看看,这蘑菰的柄是空的,把伞盖摘了,**捅进去,*,爽得不得了。我在山上就忍不住去……」
后来小浦还送了几个蘑菰给他,而他也沉*于那种*密的快感……直到某一天,他攥着大蘑菰自wei时被芋妲抓了现行,她痛骂壳sheng是个下*的变态,把*里所有的蘑菰抓起,一脸嫌怨地扔进河中,好像脏了手一般。
而到了今天,他和小浦围着饭后鱼骨狼藉的桌面,一样痛骂着芋妲的没良心。
「没良心的便宜货,真就以为她那*能值几个钱!我们村里都没女的能*了!」
「结果她心心念念的海鸭子,啐,也看不上她这种女的!」
两个少年把铝杯里的劣酒一饮而尽,铿然一声掷在地上。
····
约莫这样过了几个月,某个炎夏郁蒸的日子,壳sheng*着上半身,在小浦家附近的圩塘里叉鱼。
他扶着鱼篓擦了擦汗,喘着大气。
小浦突然从屋后出现,大声招呼他。
「别gan活了——快点过来,大事儿跟你说。现在有个机会能够*上真的女人。」
男孩满面红光,兴奋异常。
「什么!?」
壳sheng一瞬间回了*。
「是真的,信不信由你。我**那个瞎子老太婆都说我一定要去捡个老婆回家。」
小浦*有成竹。
回到破屋中,小浦带着激动的心情细细讲明了情况:海鸭子前几天离开这一片*域的时候,船上的补给不够了,就强征河*下游村子里的腌鱼和蔬菜,只用一点点医用物资作为补偿,激起了全村人的反感。
结果,村里所有的男人和勘探船爆发了激烈械斗,船上的*挥官面对这些不知好歹的村民,毫无人*地*用了gao能武器,赤红的激光粒子束摧毁了村庄,把反抗者的躯体大卸八块,割裂成冒烟的焦黑*块,整片河滩上,充满了濒*的嘶吼,泥土被染上*腥味,河shui一派暗红,漂浮着断肢残臂,一片惨无人道的景象。
「他*的,那些家伙下了狠手,那村里年轻男的没留一个活的。」
小浦说道,「那村子算是彻底毁了,我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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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压低声音,「现在但凡拿点食物,保证有吃有住,随随便便就能捡个女人回家,大姑娘小寡*都有,甚至三五个拖着你的脚腕,没羞没臊地把*子*出来,晃着给你看,只求你把她带走。」
小浦*了*嘴*,夸张地比划着女人**的形状,绘声绘*地描述着。
壳sheng听着也兴奋起来,裆下隐隐*起。
「那村子走多久能到?」
「在下游西边,走上个大半天就能到。我们感染者不怕du雾,可以直接横穿山上的林子,翻到另一边去,还能快一点儿。」
小浦若有所思。
「行。不过我得回那家里一趟。」
壳sheng略有迟疑,「我好一点的衣服都还在那,还有我那把钢匕首,你知道的,骨柄凋花的那个。身上挂点宝贝的东西,女的也gao看你一*,毕竟我也想捡个漂亮的。」
「好,那明儿一早就出发吧。」
小浦说。
……壳sheng蹑手蹑脚回到了曾经住的茅屋。
芋妲不在家,当然他也一点不想跟这个毫无情分的姐姐打照面。
他摸了摸额上的伤疤,一想到姐姐*命向他扔出的瓦罐,壳sheng就愤怒得嘴*发bai。
除了墙沿堆上了一些没有使用的渔*,屋里的陈设一切如常。
壳sheng回到*间,*练地找出几件*布衫,又摸出床下的匕首放在*前,细细摩挲着它骨柄上凋镂的纹样,他感到一种原始的力量从钢刃上传来,让他紧攥的拳*更坚实有力。
整个家里空空寂寂,但闻几只蝇虫嗡嗡飞舞,回旋不休。
一种物是人非的空虚感忽然缠绕住了男孩,他估计自己的姐姐应该傍晚才会回来,便在床上无聊地坐了一会儿,抛玩着锋利的匕首,又在屋里踱来踱去,碰下饭桌摸摸灶tai,四下打量。
在百无聊赖中,壳sheng无意间打开了芋妲*间角落的木箱。
里面不过是些针线和布料,除了……除了一团纸。
颜*非常bai,看上去很新,但却揉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