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在那儿……在那儿gan我。」
····
即便在若gan年后,壳sheng也没有忘记人sheng的第一次*。
那个夜晚,他像滑熘熘的鱼一样,一下进入了芋妲*润幽深的*道。
窗外的月光透过不化的shui气,照在茅屋里姐di的*体之上。
自进了*间后,那如火的愤怒与戾气莫名融解了大半……溶解成了他的征服与她的屈从。
芋妲抽噎着,在床*狼狈地慢慢脱下自己衣裙,不敢抬起*睛。
而她的didi早已急不可耐地蹬掉了裤子,挺着发烫的**立在她的面前,等待着她终于彻*彻尾地认输屈服。
芋妲忽忆起那两个女检测员评价她的不堪入耳的话。
她无地自rong,不敢正对didi,只敢跪在床上抬起*部,而脸颊深埋在枕*下。
夹紧的双*在草垫床上,怯shengsheng地向后敞开,*出黑毛杂*的*道口。
她又一次止不住哭出声,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
她无助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居然——居然又*了。
她暗暗骂自己无耻,*真的就这么痒吗?自己原来真是一个慕虚荣且下*的姐姐吗?原来自己的命终究如这孢子du雾一样浓稠恶心,无chu可逃……实际上,姐di俩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是,自从芋妲的两个卵巢被孢子感染后,她的sheng殖系统便被改造,男*感染者的气味会对她有天sheng的催情作用。
她年轻的*体非常诚实,从壳sheng把她压在墙上开始,她的卵巢便跃跃*试,等待着**的快感促进排卵。
月光下,壳sheng扶着姐姐圆润的*部,下体昂然不可一世。
他不急着*入,他在享受着这片刻的无上征服感,看着昔日心gao气傲的芋妲跪在面前提起pi股,**不禁兴奋得分泌出几滴粘液。
他满意地用手将它抹在芋妲的*部,感受着两侧的肥厚**夹住手*,探索着女人的奥秘。
他似乎知道了要从哪个*口进去了。
壳sheng的下体迎了上去。
于是他一下子像鱼一样,游进了芋妲的*道。
女人的滋味就是这样的吗?他缓慢抽*着,感受在**抽动自如的感觉,慢慢进入状态。
就是像鱼一样,他想,甚至那腥味也一样。
就像游进了蓝*海洋的深渊……嶙峋的海底山谷遍地横陈,周围无尽的深shui里游弋着发光的shui*,时涨时缩,颜*变幻……一切都在充满sheng机地涌动,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鼓*涌动……随着征服者*bang的抽*而涌动。
他从幻象中回过神来,睥睨着身下默默承受的女人。
熄*的怒意重又燃起,怎么——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煳弄了事?下面不已经洪shui泛滥得不可开*了吗?他猛地把芋妲的双臂抓过,让她的上半身脱离床面,随即是一波疯狂的攻势,猛烈地撞击*部,回*着「啪啪」
的皮*拍击声,*合chu也止不住地发出啵啵的*润shui声。
「不是说我是怪*吗?是谁更不要脸,谁更下*,啊?」
芋妲说不出话来,全身随着**的撞击而*晃,满**发飞舞,而喉中发出「呜呜」
的哭腔。
她试图抵抗快感的侵袭,不能……决不能承认自己沦陷于这背离*常的*当中,但是迎来的是更强烈的快感,几乎把她神志不清的的*脑搅化……终于,在芋妲gao*的时刻,壳sheng使出**时的全身气力拍了一下她的圆*。
胯下同*异父的姐姐无力地哭叫一声,瘫倒在床。
···········
壳sheng醒来的时候日*已经接近晌午,阳光稀疏地从从屋*筛入*间。
他揉揉*睛,支起身子,随即满意地抚摸着身旁酣睡的女体。
昨天晚上姐di俩zuo了三次,上次都让姐姐gao*,直到男孩积攒多年的*液都灌注得一滴不剩。
芋妲不愿让didi看见自己啜泣的脸庞,因此每次都是壳sheng在她背后*入,倒使整个场景更加下*。
男孩每一次zuo都比上一次更*练,坚持得更久,尽管他太年轻,不太明bai芋妲的泣喊到底是痛苦还是狂喜——不过他想,像这种心比天gao命比纸*的女人,应当是痛苦与极乐集于一身——显然,他猜对了。
午时的阳光正好。
壳sheng想起昨晚在黑暗中,都没好好看过芋妲的身子,便*身爬到床尾,凑过去细细观察。
姐姐并拢的两*间,两片浅黑的***嘟出来,清晰可见。
少年略一嗅闻,自己体液的味道还隐约不散。
他蓦地联想起河岸的shui潭,常有小鱼小虾fu烂在里面,发出沤涨后的臭味,经久不息,令人掩鼻。
*间茂盛的*毛,倒像是山上du菌聚集的树林。
一种莫名的悲悯突然出现在壳sheng心中。
「你就是……就是村子本身啊。」
他想,「和我一样注定不可能离开这里。」
他又去看姐姐的*部。
不出意料,两颗不大不小的**颜*很深,就像她的下体。
壳sheng对*子的兴趣不大,不像小浦是个**,但也兴致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