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姑娘见谅。”直接喊破对方的身份,怕更难取信于人,耿照没敢冒险。
却听女子问道:“你同她……同少城主认识很久了么?”尾音微扬,耿照几乎忍不住开始想像她饶富兴致的模样。看来黑衣女子不擅掩饰,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子,也可能是她根本没想那么多。“你们是什么关系?”
“是朋友。”耿照有些心虚。女子轻哼一声,看似没甚心机,却敏锐地捕捉到些什么,对少年的矫辞不甚满意。
“罢了,从朋友zuo起也不妨。但是你不看着人说话,很没礼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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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我……这个……不太方便。姑娘衣裳浸了shui,有点……”
窸窣几声衣布厮磨,应是女子低*,爆出“呀”的一声惊呼,忙持剑退开,掩*夹*的模样十zu狼狈,剑尖始终对着耿照,似乎不管她zuo什么,青钢剑随时能应手而出。如此浑不着意、却又无懈可击的起手,印象中耿照只有在李寒阳李大侠身上见过。
从方才她穿越瀑布时真气迸发,竟致排开shui幕的修为,以及迅雷不及掩耳地自他手中夺剑的神技,此姝无论剑法、*功俱不在墨柳先sheng之下,天霄城*可说是藏龙卧虎,益发显出舒意浓*女两代屈从于奉玄圣教的无谓。她们到底是对身chu的环境有何等错误的认知,才不明bai强援其实就在身边?
距离拉开,耿照终于能好好看清她的模样。女子sheng得十分清丽,rong貌自是极mei的,但最特别的,是她身上有种一望即知的不世故,如谪仙落凡,这样的天真令人很难判断她的年ji,从十几岁到三十几岁都有可能,此又是一奇。这股脱俗的天真气息耿照非是初见,某位貌似gan练的少城主也有这个小毛病而不自知,“妾颜”一说除了来自尤物般的绝世mei貌,从骨子里透出的傻bai甜气质也脱不了gan系。
而借着距离把东西看清的,可不只耿盟主一个。
黑衣女子一见他裆间gaogao支棱起的丑物,雪靥涨红,又羞又窘,剑*少年却不知该说什么,**吐吐老半天,才着恼道:“不、不许看!你不是着紧少城主么?怎能……怎能这样!把那……那个收起来!”
耿照很难跟她解释这是两码事,正左支右绌,忽听shui帘外一人提气叫道:“小姑姑!你在里*么?别看bai发剑啦,我给你*绍个人,你快出来!”竟是舒意浓。
耿照此前依稀猜到女子的身份,心想:“原来这柄魔剑叫‘bai发剑’。”听女郎连喊几声,正想从瀑布下游出去,不料小姑姑俏脸沉落,剑尖*他两*之间,兀自不依不饶:
“让意浓瞧见这个……这模样,成何体统?你赶紧……赶紧把它弄回原样。”约莫觉得同男人说这种事太过羞耻,两颊发烧,原本那股子出尘仙气全成了娇羞无那的女儿情状,困恼更添丽*,仿佛仙子化凡,无比勾人心魄。
舒意浓的喊声越来越近,耿照灵光一闪:“莫非*窟还有陆路可通?”果然见一侧似有空隙能通往外边去,如此一来,舒意浓发现两人浑身*透、衣衫不整地待在这*窟里,也是迟早的事。
名唤“bai发”的魔剑有慑人心魄的能力,舒子衿将它*在瀑布后的*窟岩石之上,十数年间竟无半点锈蚀,锋锐*毫不减,可见其殊。更要命的是:bai发剑会不定时地凝出超绝剑机,似想借此引来超凡的武者,带它离开此地。
舒子衿毕竟是剑主,对剑机的感应格外灵敏,非来遏阻bai发剑的祟动不可,以免真引来能轻易飞渡“人间不可越”的绝世强者,致使魔剑现世。
说是遏抑,她能zuo的也就是与剑机对抗,站上瀑布前的石笋,隔空凝神,将之纳入虚境当中,在意识深chu持剑运招,直至bai发剑消停。bai发剑会不断挑衅、诱惑她,试图控制剑主,使其成为傀儡;每当舒子衿自觉难以抵抗,便gan脆地倒*栽入冰冷的潭shui中,借此维系清明,勿为bai发剑所控。
回雪峰上并无外人,舒子衿大可以褪尽衣衫,或仅着贴身衣物站上石笋。然而她天sheng保守,连在无人chu都是谨小慎微、合礼守节的,不但披着大袖衫前来,还携有更换用的gan净衣物,只是习惯搁在通往*窟的小径石上,以免被瀑布溅*。
就算从shui潭走回小院的这一小段路,她也不能忍受自己是全身*漉,衣不蔽体的。
此际舒意浓正朝*窟走来,要去拿衣裳也来不及了,以这副云收雨散般的狼藉模样与宝贝侄女的“朋友”同chu暗室,那是跳进潭子里也洗不清。女郎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忽听少年道:“小姑姑勿忧,我有个法子。”语声wei落,人已欺上前来。
舒子衿以为他要夺剑,皓腕一抖,明明剑身只抬gao寸许,却将耿照的进路悉数封*,无论从哪个角度把手伸向剑柄,都像拿手*来撞剑刃,非给削下几截不可。
蓦地耿照身子一矮,大半个脑袋凭空自女郎的视界中消失,却是一左一右抄起她那两只浸了shui的袍袖,左圈右绕,如绑绳裹粽。
任凭小姑姑的剑法再gao,也没想过世上居然有这种打法,“哐当”一声长剑坠地,在他怀里给搂了个严实,薄薄的背脊贴上他强壮的*膛,两条铸铁般的臂膀由后往前,紧紧将她箍住。
舒子衿的拳脚造诣极是一般,也可能罕与人贴身*搏,连寻常的下盘招式也使不出,两条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