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pi股就不一样了,你看,*好肥。这是外面来的女gongdang,*更*,哈哈哈哈!就是好吃,好吃!好吃!」他一边笑着,一边把一片*放在嘴里,然后站起来,嘴里故意说着「好吃!」,走向黄德海那边。
阿辉正好从那边过来,同ma彪迎面碰上,ma彪把碗递过去,阿辉笑着*了**,和他擦身而过。
「他有*,你怎么不吃?」我见阿辉在我旁边坐下,便问他。
「吃什么?」
「副司令不是给你*吃嘛?」
「我可不吃人*。」
「那真是人*?」虽然我上次已经看到过ma彪吃人,却没有想到他现在还有人*。那还错得了?在我们这儿,ma副司令和他手下那些人吃人*是有了名儿的。你不是**看见了吗?」「……」我再次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
「你晚上没看见副司令和他那伙儿人的ma吗?」「看见了。」
「他们ma鞍上挂的东西你没看见?」
「看见了,每人这么大一个布口袋,不知装的什么东西。」「那就是人*乾儿!」
「……!」
「阿辉说得不错。」
保卫我的那几个喽燻之一抢过来说:「他们吃人*的时候我见过一次,其他的事儿都是听说的。副司令他们最喜欢吃人*,绑*票的时候,凡遇上撕票,他就把那些*票的*割下来吃,现在不绑票儿了,就吃抓来的那些女gongdang,有时也把那些*女*了吃*。
你晓得他们咋个吃?新鲜的时候,先吃她们的*和下边那两片片儿*,拔了毛,切成条,裹上面糊炸着吃,然后挑最*的地方炒着吃炖着吃,剩下一次吃不了的*,或是用硝和盐腌成咸*,晾成*乾,或者是zuo成燻*,吃的时候切成片,或熬汤、或蒸菜、或是炒回锅*。
你知道上次弄来的那几个gongdang女军医和女护士吧?早就让副司令给*喽,刚才他不是说那*是那几个女护士的吗?肯定错不了。」「我对您说,ma副司令请客,我和司令他们从来不去,就怕他**把人*当牛*给我吃。」阿辉又补充道。
我还以为ma彪吃人*仅仅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胆量,哪知道他还真的是把人*当猪羊*一样吃的。
由此想到ma彪第一次请我吃饭的时候,*、鸭、鱼都能认出来,只有一道扣碗*,*质非常细*,同我以前吃过的扣碗*不太一样。
我的天哪!那会不会就是人*哇?!
因为职业的关系,各种*腥的场面见得多,看着ma彪吃人,除了觉得*腥变态之外,还可以忍得住,现在想到自己也可能吃了人*,便再也忍不住了,我只觉着嗓子*儿一痒,「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阿辉吓坏了,赶紧给我拍打起后背来,四*子本来坐在离我有十几米远的一块石*上,此进也赶紧跑了过来。
「我没事,我没事。」
「你是不是病了?」
「没有。」我一边乾呕,一边*着手说。
「真没事?」
他们看着我吐得厉害,都很担心。
「真没事。你们别害怕。」
这边一*,黄德海和何凤歧他们的注意力也被*引了过来,不过等他们走过来的时候,我的乾呕已经压下去了。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何凤歧关心地问,黄德海则已经骂起来:「阿辉,你是gan什么吃的,刘大fu病成这样了你怎么不说?」「不关他的事。」我急忙摆着手道:「不关他的事,怪我自己。」「你到底怎么了」何凤歧问。
「没事没事。」我把原因一说,ma上又吐起来。
ma彪知道闯了祸,赶紧过来说:「哎哟,怪我,我哪里知道你那个怕。不过你莫害怕,我向你保证,我给你吃的绝对是牛*,不是人*。」黄德海、杨玉芙和何凤歧知道了其中原委,都在一旁埋怨ma彪,弄得ma彪不停地给我道歉。
因为这一闹,队伍在原地就多待了半个多小时,后来众人劝着我好歹喝了点儿稀饭,这才重新出发。
半夜时分,我们才到达目的地。
这里看上去像是山里的傣家村落,接待我们的人穿的都是傣族衣服,不过从他们对我们的态度上看,同黄德海的关系非同寻常。
我和阿辉同住在一座傣式的竹楼里,那些保护我的喽罗们住在旁边的竹楼。
赶了一整天的路,我已经累得不行了,随便吃了点主人送来的饭菜,便睡下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让阿辉陪着我出去散散步,正好四*子也过来了,阿辉向竹楼的主人*待了我们的去向,便带着我和四*子从村子里走出来。
昨天到的时候是半夜,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现在天亮了,我才发现这里的风景实在不错,四周的山并不gao,而且都是缓坡,到chu都绿油油。
我信步走去,除了甘蔗林外,种得更多的是一种我从没过的作物。
「阿辉,这种的是什么庄稼?我怎么没见过?」「噢,这是罂粟,鸦片烟就是用这个熬的。」
「啊?这就是大烟?」
「对呀!」
「这是种的吗?」
「是啊,这儿的乡民都种这个。」
「他们不知道这对人有害吗?」